再然後就把她抱進臥室,扔在牀上。
牀雖然是軟的,但被他粗魯地扔在上面,黃玲還是感到背部一陣疼痛。
她得到掙脫,猛地坐起來,還不忙對莫泊森罵道:“莫泊森,你這個王八……啊——”
莫泊森高大的身子,壓了下來,緊緊地把她壓住。
不等她思考他要想做什麼,莫泊森就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的吻,很用力,很瘋狂,似要把她吃進他的肚子裡。
同時,他粗礪的大掌,在她身上摸着,還試着去解她的衣服——
黃玲被他吻得腦子有些暈厥,像死機的電腦,毫無思考。
他把她的呼吸和聲音都奪了過去,沒一會兒,她就被吻得嬌~喘。
嬌~喘的聲音,讓她空白的腦子有了一絲思考。
她回過神來,想到那些照片,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突然,胸口一悶,有種噁心感。
這股噁心感,比莫泊森的人還要重,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她拼命掙扎,腦袋不停地扭動,避開莫泊森的吻。
莫泊森的吻,落在她的側臉,但他不死心,她掙扎得越瘋,他吻得越瘋。
吻她的側臉,吻她的脖頸……
“莫泊森,你死開!”黃玲掙扎,他握她匈時,她想哭。
而她也真的哭了,眼淚溢出眼眶,在眼眶裡打滾,然後從眼角滾落。
一滴一滴地滴在身後的牀單上,在燈光下,特別刺眼。
“好想你,黃玲。”莫泊森的吻,順着她的脖頸而下。
想我……?
黃玲覺得這話很諷刺。
想她,爲什麼還要跟愛娜一起?
還是,他想她,只是想她的身體,想她的滋味。
就像她是素菜,愛娜是葷菜。
他喜歡素葷搭配一起吃,或者吃膩了葷想吃素,吃素饞了,想吃葷?
想到這,黃玲的心一痛,躺在那裡,不再掙扎。
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地掉下來。
沒一會兒,她已經滿臉頰梨花帶雨了,雙眼含着閃閃耀眼的淚珠,盈盈欲碎,我見猶憐,讓人心疼。
莫泊森吻得忘情,他真的好想她,那幾天,他計劃他的事,又忙部隊的事,又喪父之痛,讓他壓抑對她的想念。
現在思念就像洪水爆發,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胡亂而又放肆的雙手,把她的T恤退到了匈前,露出桃色的內依。
他吻着她的嫩白,忘情地吻。
“黃玲……黃玲……黃玲……”
邊吻,不叫着她的名字,嗓音低沉,充滿着他對她的柔情。
聽到他的喃嚷,黃玲心如刀割,眼淚狂流。
莫泊森的吻,回到她臉上,當他吻到鹹鹹的淚水時,整個人如遭木棍當頭而下,打了一棒。
整個人一僵,擡頭,看到黃玲目光空調哀愁地盯着天花板看,滿臉被淚水打溼,燈光下那蒼白的臉就像要碎裂的瓷娃娃。
莫泊森心一痛,一沉,他一手捧着她的臉,俊臉湊上來,邊抹拭她的淚水,邊低沉又心疼地問:“黃玲,怎麼哭了?是不是覺得我不相信你,讓你在監獄帶了一個星期,在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