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喬振鬆是開古董店的。
所以這種玉質的東西喬以念自小看的不算少。
雖然不能說個一二來,但是也能看出這塊玉的質地是極好的。
只不過這個玉鐲子似乎是被人摔裂或是摔斷過。
因爲鐲子上那兩個金鑲玉的裝飾實屬有些多餘。
而這隻做法大多都是爲了將斷裂的手鐲重新連接在了一起,所以她覺得這手鐲應該是出過什麼問題的。
只是沈祈鋮好好的……爲什麼要給她看這麼一個手鐲呢?
沈祈鋮讀出了她眼中的困惑,卻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說出了他的表面用意。
“小喬,這手鐲你收着。”
儘管看着這手鐲似曾相識,喬以念依舊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沈學長,這麼貴重的手鐲我不能要。”
沈祈鋮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默默的將手帕重新的將手鐲包裹住。
接着趁着喬以念不注意,一個健步邁到了喬以唸的身後,身手極快的放進了她側背在身後的小書包裡。
喬以念真的是沒見過沈祈鋮有這麼快的身手,立刻要拽過書包把手鐲給他拿出來。
可沈祈鋮卻站回了原位,也不阻止她,只是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話。
“其實這本就是你的東西,這麼多年,我只是代爲保管罷了。”
喬以念拉書包拉鍊的動作僵在了那裡。
快速的擡眸,疑惑的看向沈祈鋮。
“你……知道些什麼?”
沈祈鋮扯了扯脣角,又是神秘的一笑。
“小喬,跟我走,我就告訴你。”
喬以念一聽這話,莫名的有一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
“沈祈鋮,你……”
可她指責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沈祈鋮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露出了那抹令喬以念所熟悉,卻似乎許久都未見到過的發自內心的溫潤的笑意。
就好像,剛剛的話,只是他的一個玩笑罷了。
喬以念那些沒說出口的指責的話,鬼使神差的就被她給嚥了回去。
沈祈鋮看到喬以念沒再說下去,脣角的笑意更濃了。
“小喬,你知道他曾經都做過什麼可怕的事情嗎?”
喬以念一怔,哪怕沈祈鋮沒有指名道姓,她也知道沈祈鋮嘴裡說出的那個他,就是司徒君卿。
可是她也是真的不知道,事情爲什麼又會扯到司徒君卿身上。
“沈祈鋮,你到底想說什麼?”
可沈祈鋮就好像沒聽到喬以唸的問題一樣,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
“爲什麼,爲什麼總是要如此的義無反顧?”
“沈祈鋮!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說過,你跟我走,我就告訴你。”說完,趁着喬以念還沒繼續兇他,他又笑了笑,繼續接了下去,“或者,等到我回來的那天,等我親手將你追回到我的身邊,我再告訴你。”
喬以念頓時覺得沈祈鋮不可理喻極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重要了。”
沈祈鋮微微皺眉,“什麼不重要?”
喬以念扯着嘴角無謂的笑了笑,“我不想管他的過去,也謀劃不了他的未來,但至少能左右他的現在。所以我只求現在的他愛我,而我也愛他,就夠了。其他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