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感覺到他的心狠狠的疼了起來。
就像是有人死命的攥住了他的心臟,說什麼都不撒手一樣。
那種疼,輕易的就能蔓延至全身。
甚至比在戰場上廝殺,受了傷徘徊在生死邊緣時,還要難受。
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抱起了懷中的“她”,快步走進了臥房裡。
小季見到自家王爺終於來看夫人以後,激動的已經說不出話了。
連忙小跑出去,帶上了房門,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喬以念隨着“她”擡眼,在撞到司徒君卿那注視過來的柔的能將她化開一般的目光時。
心臟跳動的像是隨時都能從嗓子裡蹦出來一樣。
“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還能像這樣被他抱在懷裡,還能被他溫柔相待。
思念成疾,在看到解藥的那一刻,“她”已然拋棄了那些矜持和害羞。
“她”毫不躲閃的迎着他的目光,並且還以溫柔和熱切。
司徒君卿擁着她的雙臂越發的收緊。
卻在感覺到她的消瘦之後,不由得蹙起了眉心。
接着什麼都沒說,直接垂下頭,重重的吻了下去。
這一吻,綿長又繾綣。
帶着顯而易見的剋制,卻又透着濃濃的細膩的溫柔。
像是在無聲的對彼此訴說着這些時日的思念。
直到“她”快要窒息在這個吻中,司徒君卿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的脣。
他動作極其輕柔的將“她”從懷中放到了被子上。
自己則側身躺在了“她”的身邊,再次把“她”擁入了自己的結實的懷抱中。
“娘子,可曾有怪過本王?”
“她”輕輕搖了搖頭,卻又重重的點了點頭。
怪,“她”怎會不怪。
除非不愛,否則怎會不怪。
“娘子,本王知道,是本王違背誓言在先,迎娶了她人。本王不奢求娘子即日原諒本王,只希望娘子可以相信,本王除了娘子之外,與其他女人,再無肌膚之親。”
聽着他的解釋,“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面。
也是毫無理由的就選擇相信了他。
可“她”激動的還什麼都沒說,他卻又搶在“她”的面前解釋了起來。
“而娘子曾經在窗外聽到的那些,陪在她身邊的不是本王,是玉~勢。”
喬以念明顯的感覺到在聽到司徒君卿的這句解釋後,“她”的臉瞬間燒紅了起來。
一是因爲自己去偷聽那種事,居然還會被發現。
二是因爲玉~勢。
畢竟對於一個思想保守的女人如來說,玉~勢那種東西,光想想,羞恥度就已經要爆棚了。
“她”直接把小腦袋深深的埋進了他的懷裡,羞得不敢擡起來。
司徒君卿擡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單手捧着她的側臉,稍稍用力,讓“她”的小腦袋重新擡起來,可以和他的視線保持在一條水平線上。
“娘子,再等等,本王很快便會成功了。到時本王必定會將一切都告知於娘子,也會將這些時日娘子未感受到的疼愛,加倍的補償給娘子。”
“她”輕咬着下脣,努力的讓自己不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哭成個滿臉花。
“王爺……”
司徒君卿劍眉輕挑,薄脣輕輕的吻在了“她”止不住的落淚的眼眸上。
“娘子,生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