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看到司徒君卿的表情恢復正常的時候。
差點就要以爲他剛纔的樣子都是逗她玩的。
可聽完這最後一句話,就知道他的心裡其實還是在怨念。
而且說的就好像她是一個不顧家而跑出去瘋玩的妻子一樣。
可她……只是回學校回宿舍啊!
她才上大一!大一!大一!
不回學校不住宿舍,還能去哪?
重點是好像她回學校住宿舍,其實比住在他這裡還要正常吧!
喬以念剛想和司徒君卿說她還是要上課的人。
可突然想到今天已經是週五了。
明後天又沒課。
索性決定等到週日再和他說吧。
反正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先回去找完蘇若言再說。
而且……她還想借機給喬振鬆打電話問問那個紫檀香盒的事呢。
最後的最後,喬以念還是在司徒君卿滿帶怨念的眼神裡,被他親自送到了學校門口。
和司徒君卿告了別之後,她下了車,就看到蘇若言已經站在校門口等她了。
她幾步竄到蘇若言的面前,二話不說先給蘇若言來了一個擁抱。
蘇若言拍了拍她的後背,滿帶嫌棄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行了行了行了,別抱了,身上全是別的男人的味道,我嫌棄。”
喬以念聽完,也知道蘇若言就是在和她開玩笑。
嘿嘿一笑之後,抱得更緊了。
不過嘴上卻接着蘇若言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切,之前是誰一個勁兒的讓我去問君卿還收不收徒弟,想要拜師的。這麼快就嫌棄了,真是的。”
蘇若言一聽,立刻扶着喬以唸的肩膀,把她拽出了自己的懷抱,認真的看着她。
“念念,你問過啦?收嗎收嗎?”
喬以念一怔,滿眼歉意的看着蘇若言。
“咳咳,內個,言言,我以爲你開玩笑的呢,你還真想拜師呀。但是你拜一個腹黑的師傅學腹黑,真的靠譜嗎?”
蘇若言擡起手,毫不客氣的在喬以唸的小腦袋上拍了一下。
“喬以念!你是真傻是假傻。”
話音落,蘇若言默默的白了喬以念一眼,轉而挽住了她的胳膊,一邊向學校裡面走去,一邊繼續解釋了起來。
“腹黑哪有拜師學的,我想學的是風水。念念,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學風水,我爸還不肯教我。而且就算他教,我也還沒活夠呢。他那半吊子的東西,就算學了,我也總覺得不踏實。”
“而你家君卿的那家風水公司那麼有名,不過說拜你家君卿也不過就是玩笑話,我也知道他是不可能屈尊降貴的當什麼師傅的。所以這不想問問你,能不能讓他幫我找個靠譜點的師傅什麼的。”
喬以念聽完,微微擰起了眉心。
剛想問蘇若言,怎麼突然又把這件事提起來了。
這才遲鈍的想起來剛剛過去的那個週二,是蘇媽媽的忌日。
每年都是蘇若言先陪她過生日,然後第二天兩個人一起去準備東西,第三天就去拿着東西去看蘇媽媽。
而想當一個神秘又威風的風水師,就是蘇媽媽生前還未完成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