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禮,起來吧。”
一聽這話,喬以念僵在那裡都不敢起了。
因爲她隱隱的覺得帝尊今天是來逼她和夢哥哥完婚的,否則不可能提到什麼一家人。
難道大家晾了她一天,爲的就是等晚上這一幕嗎?
帝尊顯然對她的反應並沒有什麼意外,也沒想管她什麼,直接開口說了下一句。
“走吧,到樹屋裡說。”
喬以念是想說不的,非常想。
可是她沒法說也不能說。
在神界,帝尊最大,沒有任何一個神可以違揹他的命令。
除非是想與他爲敵,從此放棄安生的日子。
喬以念暗暗的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重新站直了身子,走進了樹屋。
不過也並沒有坐下,只是站在一旁,等着帝尊的下一句話。
帝尊看了眼地上的矮椅,難得沒有嫌棄的主動坐了下來。
接着指了指面前的另一個矮椅。
“坐,別這麼拘謹。”
喬以念別無選擇的坐下,挺直了背脊,坐的規矩極了。
她小的時候不太懂這些,身邊也有夢哥哥在,所以見到帝尊的時候也經常沒大沒小。
但是她一個孩子,帝尊也不會和她去計較。
只是現在一想到婚約的事,她就不可能不拘謹了。
“帝尊殿下,有什麼事您派人叫我過去就好,不必親自過來的。”
“無妨,我覺得有一件東西你應該會很感興趣,所以拿來和你分享一下。晚了,可能就看不到了。”
說完,帝尊也沒管喬以念同意與否,直接拿出了那面讓喬以念一直心心念的現世鏡,放到了她的面前。
喬以念本來還想問原因,可在看到鏡子裡的畫面時,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因爲那鏡子裡的人,居然是她一直在想念着的帥哥哥!
只是和上次看到的裝扮不同,此時的帥哥哥穿的並不是將軍的戰鎧了,反而換成了一套繡着大片龍紋的金色的長袍。
他的精神狀態看起來特別好,甚至還有些激動的和跪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說着什麼。
那個男人的身上倒是穿着戰鎧,而女人則是一副侍女的模樣。
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喬以念正疑惑着,就看到那一男一女都跟着附和了一句什麼,情緒似乎也很激動。
接着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朝着帥哥哥一連磕了好幾個頭,行了大禮,這才起了身。
然後她又看到帥哥哥親手卷起了案臺上的一幅畫。
他卷的太快,所以畫中人的臉她沒有看清,只能看出那畫上是一個女人。
接着只見他一隻手拿着畫,另一隻手拿起了案臺上的一個小酒杯,大步向庭院中走去。
而那一男一女也立刻端起了另外兩個酒杯,急忙跟在了帥哥哥的後面走了出去。
庭院裡,淡薄清冷的月光籠罩在三個人的身上。
她根本就沒看明白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就看到以帥哥哥爲首,三個人紛紛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幾秒的功夫,就相繼倒在了地上。
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