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願意這個女子成爲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東籬景逸點頭:“ido。”
神父又面向景唯一,看着景唯一,面目慈祥:
“景唯一小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爲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景唯一點點頭:“ido。”
全場雷鳴般的掌聲響起,東籬景逸挽着景唯一的手,從舞臺上轉過來面向衆人。東籬景逸的嘴角是少有的微笑,景唯一到現在都還有些不敢相信着一切是真的。
她昨天被東籬景逸急急忙忙扯到了民政局扯了證。今天就開始舉行了婚禮,景唯一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撲通撲通,不敢相信吶!
“接吻!接吻!”唐笙歌這個富家少爺,揚言一輩子也不結婚的男人,在這一刻終於感受到了久違的孤獨。只能夠起鬨讓東籬景逸和景唯一上演法式熱吻。
景唯一的雙頰本來就因爲今早上化妝的原因擦了腮紅本就紅撲撲的,結果這個時候唐笙歌這麼一說,臉上更紅了。低着頭帶着小女人家獨有的嬌羞。
東籬景逸點點頭,一個凌厲的眼神飛過去。差點沒把唐笙歌射死。“臭小子,你給我等着。”眼神這麼對唐笙歌說話。
唐笙歌很不服氣的瞪回去,大聲的問着臺下的衆位來賓:“大家說,是不是啊。結婚不就是得親吻一下嘛!來嘛來嘛!親一個!”
衆人也開始起鬨,景唯一得臉龐早就紅的像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她用手扭了一下東籬景逸腰間的軟肉,威脅道:“怎麼辦?這麼多人?”
東籬景逸低低的聲音傳到景唯一的耳中:“怕什麼,又不是沒有親過。就是換一下場地而已。”音量只有臺上的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縱有介亡。
“樂樂還在呢。”
“沒事,就當是現場給他當老師了,反正他以後還是要娶媳婦兒的。”東籬景逸在景唯一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
如電擊一樣傳滿四肢。景唯一的身體一瞬間變柔軟。
東籬景逸看好的就是這個時機,將景唯一抱在懷中。性感的薄脣就壓了上去。現場上演一場激烈的法式熱吻。景唯一癱軟在東籬景逸的懷中,很久之後纔有緩過來有力氣,瞪了東籬景逸一眼,站好。
“啪啪啪!”現場又是雷鳴般的掌聲。
不管是東籬景逸商業上的一些假朋友,還是私下裡來往能夠喝喝酒的普通朋友做戲總是要的。一個個也送上了對東籬景逸和景唯一這一對新人的祝福。
“祝逸少和景小姐,哦不,現在應該改口叫做東籬太太了。白頭到老,百年好合!”一個人站起身帶頭,肯定後面會跟着一批人都會對東籬景逸和景唯一送上新婚祝福。
兩個人笑着收下,東籬景逸只是淡淡的點點頭。臉上很冷漠。出了景唯一,他還沒對別人笑過。
“謝謝謝謝。”景唯一臉上一直掛着甜美的笑意,好吧。東籬不說話,她總是要有點禮貌的,不能跟東籬一樣冷着臉點點頭吧!
“甜甜蜜蜜!~”好久沒有見過的風雅然也出現在了婚禮現場。
她一身黑色的魚尾裙,手中拿着一個大大的禮盒,走到舞臺的下面。
“唯一,五年沒見你了。剛接到你的消息你就要結婚了,逸少把你保護的真好。這是我送你們兩個人的新婚禮物。希望你們兩個能夠喜歡。”風雅然將禮盒遞給身邊服務員。
景唯一點點頭:“謝謝你的祝福,這麼多年沒見。你還能想着我也是挺好的,回來急,也沒時間去見你。等有時間一起喝杯咖啡聚聚。”景唯一這麼多年沒有見風雅然。也的確是時不時的會想起風雅然。
“好啊,不過這個禮物。我建議你自己拆開看,逸少是個大男人。這種東西他見了不太合適。”風雅然衝着景唯一眨了眨眼睛,很小聲的說。
東籬景逸挑挑眉,什麼東西他還不能知道?
不行,回家一定要和他老婆一起拆開看看,看看風雅然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景唯一點點頭:“好的。”
陸陸續續又有很多人跟景唯一說話,無非都是反過來翻過去的一些話什麼百年好合啦,甜甜蜜蜜白頭到老一串一串的,景唯一的臉都笑僵了。
……
接下來的場景就是欣賞東籬景逸和景唯一耗時兩個月在一個個國家拍的結婚旅程。兩個月的時間,數百冊的影集。
見證了東籬景逸和景唯一之間的感情。還有他們一家三口的感情,極其恩愛。
小樂樂在最後的時候,還送給了景唯一和東籬景逸一樣禮物。
糯糯的聲音不大,但是花圃現場極其安靜,很多人都想看看這東籬家的小少爺要送爹地媽咪什麼禮物。
“媽咪,爹地。新婚快樂,這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樂樂小手舉着一個禮盒,站在臺上。
景唯一蹲着身子:“媽咪能不能在這裡拆開看看?”
“可以呀。”
東籬景逸也蹲下身子,和景唯一一起拆開了禮盒。
可是,那禮物不是別的。正是——
他們一家三口在帕米小鎮的時候,走在街道上夕陽照射在身上的那些照片之一,裡面最好看的一張照片。
——被小樂樂臨摹下來了,看起來極其像真人。
景唯一快要感動的哭了,她從婚禮開始就沒有想到過樂樂會送上來禮物。更沒有想到樂樂從來沒有學過繪畫竟然能夠畫出來這樣複雜的人物。紅了眼眶結果被自己的兒子嫌棄了:“媽咪,不能哭。本來就很久,哭了就更醜了。我和爹地都不要你了看你怎麼辦。”
景唯一笑了,將樂樂抱在懷中。
“媽咪很喜歡很喜歡樂樂送的這一份禮物,謝謝我的寶貝。”景唯一在樂樂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東籬景逸也沒有想到樂樂竟然能夠畫出這樣的畫,而且還被裱起來了。畫紙被夾在兩片玻璃中間。玻璃上是刻着的四個字: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但是這個字,並不是專業的裱字的人員弄出來的,那只有一個答案,就是樂樂自己刻的。
東籬景逸將畫拿在手中,給臺下的衆人看。
臺下的衆人一片譁然,一直在不停拍照做新聞的各個記者也都紛紛拿着自己的長槍短炮開始了新一輪的狂轟。
“謝謝你,兒子。”東籬景逸也在樂樂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
數百冊的影集,很久之後纔看完。藍色妖姬的襯托,讓各家媒體報道更有寫料。狂拍不止。
婚禮的最後纔是來兩個人互相配戴戒指。
“現在反悔嫁給我還是可以的。”東籬景逸看着托起自己手掌就要戴上去婚戒的景唯一,調戲道。
景唯一白眼一翻:“滾蛋,現在都這個時候了,我想退貨你答應嗎?”
“不答應。”
景唯一將戒指套在了東籬景逸的手指上,沒好氣的說:“那不就行了?”
東籬景逸拉起景唯一的手:“iloveyou。我親愛的景小姐,以後就是我東籬家的太太了。”
景唯一臉上一紅,和東籬景逸身爲金主和情婦的時候沒有聽過東籬景逸說一句我愛你,在生日宴上東籬景逸也沒有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
如今在這婚禮上,東籬景逸終於說出來了。
這三個字憋了五年之久,終於讓他在這一刻說出來了。天知道他這五年來憋得有多難受,自從五年前景唯一離開之後,東籬景逸才發現自己對景唯一不僅僅是興趣,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愛意。這種愛無聲無息的往心裡鑽,直到失去之後,東籬景逸才明白什麼纔是痛入骨髓。
如今好了,這三個字終於被他說出來了。
“我也是。”景唯一臉上紅彤彤的,說不出的迷人。音量極低,但是東籬景逸還是準確的聽到了景唯一說的是什麼。
可是某人就是時不時犯賤咯,佯裝自己什麼也沒聽到:“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景唯一臉上更紅了,聲音稍微大了一點:“我也是。”
“你也是什麼?”東籬景逸繼續裝瘋賣傻。
“你……”景唯一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東籬景逸不依,“快跟我說說,你也是什麼?”
“我也愛你。此生不渝。”景唯一還是將自己心底中最想說的話說出來。
東籬景逸低低的笑了,臺下的衆人都在吃一些甜點,喝一些紅酒,很少有人注意到臺上。
東籬景逸也點點頭:“此生不渝。”
景唯一點點頭,有夫如此,她欲何求?
……
小島上,東籬爵陰鷙的眸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衆人。
“一個個沒用的廢物,誰讓他結婚的!?經過我的同意了麼!立刻給我準備飛機,我要立刻回國回w市,親自問問東籬景逸!”東籬爵雖然是年邁已高,但聲音確是不低。
“是,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