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看來是隔音效果太好……
她輕巧的打開門,並沒有驚動裡面的人。
景唯一進去之後。就悄悄的站在牆角,看着牀上一對瘋狂的男女。心中突然有種想要上去給兩人一人一個耳光,將他們打醒,不爲別的,只想大聲問問他們:
可曾有心?!
是的,太狗血了……牀上的男人,正是她的男友江楠,那個曾經承諾和自己一生白首的男人。而那個牀上的女人。卻是她從初一玩到大學畢業的唯一的閨蜜——宋連清。
天……
像是突然間就塌了,她突然覺得真是可笑,人生還真是諷刺萬分。男友和閨蜜搞在一起的狗血戲碼,正好落在了她的頭上,她是不是還要感謝命運的抽獎安排?
兩個人正在高-潮,景唯一瞅準了書桌上的一杯水,不管冷熱,端起來呼哧一聲潑在兩人身體的結合處。
“啊!”
“啊!”
宋連清和江楠同時啊了一聲,景唯一隻覺得心裡很疼很疼,那種疼,壓抑不住。從心底裡發出的痛……
那個詞叫什麼?
痛徹心扉……
是啊,她現在不就是這麼一個感覺嗎?
揚手。落下。
重複兩次,“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兩個耳刮子。景唯一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她打完之後,便轉身離開。
終於——
那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才反應過來,剛剛扇他們耳光的女人是——景唯一!
江楠緩過神來之後,迅速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追了出去。而宋連清,卻是在身後眼中閃着精光。
景唯一,你有的,我都要有。就算是強搶,我都毫不在乎。
……
景唯一一口氣跑到酒店大廳。正要往外跑的時候,前臺的小姐叫住她:“小姐,你沒事吧?請把房卡給我。”
景唯一想想,張開手……哪張房卡被自己緊緊地攥在手心,把手心都勒出了痕跡,她卻冷冷的笑。
她擡起手,擦乾了臉上的淚水,返回去走了兩步。嘴角揚起了一抹牽強的笑:“謝謝你。”
“不客氣,小姐。以後,找男人還是看準點吧,我以前啊……和你一樣。祝你以後幸福。”那位前臺眼中也是閃着隱忍,景唯一突然覺得,江楠真是一個人渣!
不!應該是說和他一樣的男人,都是人渣!
“謝謝你的祝福。”她淡漠的道了聲謝,往回走。
……
突然自己的手被大力的拉住,一下子扯掉了她披在身上的外套。外套掉了下來,景唯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立刻便被冷漠覆蓋。島乒來巴。
她景唯一是沒什麼本事,就是一個剛剛畢業的菜鳥,可是她心裡清楚地跟明鏡兒似的。誰對她好,她記得;誰對她不好,她記得也是一板一眼。
“一一,我錯了!”江楠顯然視線沒有放在景唯一脖頸處的吻痕上,只是一昧的道歉。
“啪!”景唯一怒極了,揚手又是一個耳光。
她從小都是好脾氣,不驕不躁。如今,這一件事,就像是花光了她所有的處事不驚,抽走了她所有的淡然。
“你有錯?你有什麼錯?你江楠不是一直都對嗎?不是說和我白首嗎?”她突然伸出腳,在江楠的膝蓋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