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路先生請你回去!”
“好!”
在露臺站了半個小時的初夏,想了很多,也想通了一些事,現在她就是路東驍圈養的一隻寵物,在他沒有玩膩前,她沒有資格說不字。
如果他喜歡將她曝光,就讓他曝好了,反正她又不會少塊肉!
初夏隨着服務生往回走,可剛走幾步,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董,聽說你獲得了一桿進洞獎,今天對小侄可要手下留情哦!”
這聲音……
她擡頭,望去,恰好對面的人也望過來,剎那,四目相交——
初夏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裴天陽,她站在那裡,一時有些意外,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裴天陽看了她幾秒,便擡步向她走過來,最後站在她的面前,臉上掛着吊兒朗當,卻又極爲迷人的笑,“你這段時間死哪去了?失蹤了?”
他有找過她,可就是沒找到!
初夏不知該如何回答,微微垂下眼瞼,只是下一秒,下巴就被捏起,“你哭了?”
剛纔想起路東驍給自己的傷,她哭了,不過眼淚雖然早就幹了,可是淚痕還在!
不習慣被他這樣捏着,初夏要甩開,可他根本不鬆手,“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與你無關!”
初夏去掰他的手指,可是摳的她手都疼了,裴天陽仍不鬆手,她只得低低哀求,“放手好嗎?裴先生!”
一句裴先生讓裴天陽有些慪火,看着她眼裡的閃躲,想着他怎麼找都找不到她的訊息,他忽的明白什麼,傾身將她困在牆壁和胸膛之間,低頭看着她,“你又和路東驍在一起了?”
初夏沉默。
“你怎麼就這麼賤,你離了他不行嗎?”下一秒,裴天陽咬牙切齒的質問。
難聽的話讓初夏羞愧,卻無力反駁,她別開臉,“這不關你的事,放手!”
裴天陽惱火的捉住她纖細的手腕,身子緊壓着她的,鼻息更是抵着她的臉頰,“他到底哪裡好?你爲什麼非要和他在一起?”
一見面,他就這樣責問她,可他是她的誰?
一個路東驍壓制的她喘不過氣來就罷了,爲什麼連裴天陽也這樣對她?
初夏那些壓在心底的不屈騰的竄了起來,擡眸迎上他的,嗤笑了一聲,“裴先生你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這樣質問我?我和誰在一起需要經過你的批准嗎?”
一名話噎的裴天陽無語,可是轉臉就見他笑了起來,笑的邪肆,笑的張狂,“呵——你忘了,我是你男人啊,你可是答應過給做我老婆的……你現在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是出軌!出軌,懂嗎?”
初夏要瘋了,怎麼這樣無賴的男人都讓她遇到了?
“你不要胡說,當時說好了只是假扮,”初夏試圖辯解,可是卻被裴天陽打斷。
“古話可都說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大概也只有裴天陽這種極不要臉的男人才說得出這樣的話來吧!
初夏見這樣糾纏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低頭咬他,但哪怕如此,裴天陽仍不鬆手,“咬吧,咬壞了正好你負責!”
“路先生——”
就在初夏和裴天陽糾纏的不可開交時,先前與裴天陽說話的王董忽的一聲,讓初夏全身一顫。
她連忙鬆開咬在裴天陽手腕上的嘴,側頭看過去,只見路東驍單手插在褲兜裡,身形筆挺倨傲,冷眸死死的盯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