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東驍的臉又下壓幾分,幾乎貼上她的,聲音低沉,卻十分的邪魅,“我說的是,你死了我纔會救你的朋友,可你沒死!”
那麼薄情的話,如此的沒有感情,噎的初夏騰時像被人卡住了喉嚨。
“收起你的那些自以爲是,以後給我乖乖的,”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爲她拂開額頭的劉海,那動作如此輕柔,可是隻有初夏知道他的手指是多麼的冷。
“那我就再死一次,”初夏仍不甘心。
路東驍起身的動作頓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完全不顧脖子上還有傷,眼神冰冷,“再敢造次,我讓你的朋友都給你陪葬。”
已經有一個寧冉不幸了,她怎麼能再害何天真,初夏這一刻還是怕了。
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星期,初夏就被接出了院,她如同被抓到籠中的小鳥,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又被帶回了路東驍的別墅。
“路東驍你什麼意思?”晚上,她終於等他回來,他要問個明白,她已經是被他厭倦的人了,怎麼又把她帶回來?
他似乎已經早就料到了她會這樣說,沒有絲毫驚訝,一邊脫着衣服,一邊回道,“我覺得有必要再調教調教你,免的以後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她跟他叫囂,甚至沒有注意到她已經跟着他來到了浴室。
路東驍忽的停下,初夏撞了上去,撞在他脫的赤光的胸膛上,高燙的熱度驚到他,她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經脫的全身只剩下一條小褲褲。
意識到了危險,初夏想逃,可是身子已被他用手臂固定在其中,“站在我的地盤上和我說無關,女人你是白癡還是笨蛋?”
初夏比他矮很多,現在頭頂抵着他的下巴,她的視線範圍都在他胸口的位置,可以一眼看到他胸口赤着的肌膚,還有那如小方格般緊實的腹肌。
這個男人有着黃金般的身材,就連那肌膚也如蜜釉,初夏只是這樣看着,就覺得口乾舌燥。
她連忙挪開視線,看向他身側的空白,“你不要耍無賴,趕緊放我走!”
初夏知道自己糾纏不過這個男人,而她也不想和他糾纏,之前他給的羞辱,還有那個盧婷婷的話,她可是都記在心裡。
“走啊,又沒人攔你,”路東驍冷笑,可是手已經攀上她的腰,隔着衣服揉捏上她腰間的*。
她真的瘦了很多,現在手裡的肉感不足,骨感卻有餘。
“這麼瘦,是沒男人疼吧?”他的脣貼向她,呼吸噴在她頸間的敏感上,“還是裴天陽對你不夠好?”
初夏被他的呼*的不舒服,身子扭動,卻不知磨蹭之間蹭的路東驍起了火,他一把按住她,“別亂動!”
這樣一按不要緊,讓他緊實的胸膛正好壓在她的胸口的綿軟上,那如棉花般的觸感,舒服的讓他喟嘆。
小腹內迅速燒起一股火苗,直逼他的腿間,似乎很久沒碰她了,還別說,他有些想念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