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走的很快,胸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悶的生疼。
明知道自己與那個男人已經沒有瓜葛牽扯了,可是看着他,她還是無法當作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說她沒出息也好,說她淪陷也罷,反正她就是受不了他的那種眼神。
掬起冷水,對着自己的臉撲了幾把,胸口的鬱堵似乎才減輕一些,可是隨之而來的隱隱痛意,卻如密集的針紮在了心上。
今天她真不該答應裴天陽來這裡,想着,初夏掏出手機,給他發了條短訊:身體不適,先走一步,抱歉!
短訊發送成功,初夏理了下被水打亂的髮絲,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只是下一秒就被一道猛力扯入了一個暗角。
她驚愕的瞪大眼睛,看着緊抵着自己的男人,“你……”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廉恥!”開口,路東驍就是罵人。
心裡本就又疼又委屈,此刻聽到這樣的話,初夏一個沒忍住,眼淚差點掉了下來,可終是沒有,她知道自己的眼淚對於這個男人來說只代表懦弱,只會讓他更看不起。
“我要不要廉恥,那是我的事,似乎與路先生無關吧?”她四搏千斤的回了過去。
路東驍的眼底有火星在跳動,眸子暗深的像是要吞人的黑夜,但只是片刻,就看到他的眉眼生動起來,讓人心悸的笑意從眼底緩緩流出,“初夏你有種,敢給我叫板了?”
這樣的他陌生而可怕,初夏心頭一顫,“我沒有,是你一次次羞辱我在先。”
她看着他,一雙晶亮的眸子寫着委屈和倔強,是他不要她的,是他讓她滾的,如今他們兩不相欠了,憑什麼他三番五次的羞辱她?
她話音剛落,下巴就被他驟然捏住,冷峻的臉壓向她,“是你一而再的出現在我面前,還故意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還敢說沒有,嗯?”
他的話讓初夏的小臉*,這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這個世界不是他的,憑什麼他不讓她出現?
見她不語,路東驍冷哼了聲,目光掠過她胸口單薄的布料,想到她後背旖旎的春光,他又怒意翻騰,“你現在風-騷的可以,既然那麼喜歡賣弄,幹嘛不脫光了?”
說着,他大手一伸,初夏胸前那兩片薄紗在他的掌中,如同紙片被扯的粉碎……
“路東驍你幹什麼?”初夏慌亂的護住自己。
看着她面對自己的驚悚,想到剛纔她和裴天陽的曖昧親密,路東驍眼裡的寒意結冰,“你和他睡了?”
又是一個毒句,直剜她心。
初夏收緊護在胸口的手指,冷笑,“是!”
他結了冰的寒眸在聽到這一個字後,頓時又噴出火來,“他比我強?”
心尖的痛意讓她想哭,可是她不能,初夏拼命綻出燦爛的笑來,“當然,他比你強上百倍千倍。”
看着她比那春花還美燦的笑,路東驍有種被人踩在腳底的感覺,他忽的一個傾身,將她柔軟的身子擠壓在冰冷的牆壁上,“你找死!”
說完,他的脣狠狠的欺壓上她的……
初夏先是呆愣,接着就是劇烈的反抗,可是卻換來他更緊的鉗制,還有更深更兇猛的吻。
那樣的他,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