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
十幾輛警車齊齊停在帝尊門口,薄楊已經跑了過來,“現在我們就進去。”
警察的出現讓那些黑衣保鏢只能退開,一行人快速的進入了帝尊。
路東驍自然一時間接到了電話,只是他想不明白,警察爲何突訪帝尊,以前每次要查也會提前和他的招呼,這次是怎麼了?
“肖隊長,你這是不請自到啊,”一見面,路東驍就露出了自己的不悅。
“路少,實在對不住,我們也是奉了命令,”說着俯首在路東驍耳邊低語,“是薄老爺子開的口,你知道他的。”
薄至開,退休的軍區司令,雖然不握軍權,可是他打個噴嚏,也會讓這座城感冒三天,只是他從不問世事,今天怎麼與帝尊過不去了?
路東驍正疑惑之際,就聽到身後的人叫了聲,“路夫人。”
“你怎麼來了?”路東驍看到母親,似乎也很意外。
“我來看看你的女人是如何搞垮你的,”顧蘭芝的笑的詭異。
初夏和何天真攙扶着被灌了酒的寧冉從包房裡走出來,薄楊緊隨其後,姓肖的警官看到他們,立即走過去,“她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是,”何天真的頭微昂,然後指了指一邊站在那裡的男人,“就是他要囚禁寧冉。”
“雷少?”肖警官看到那人,額頭出了一層冷汗,今天這是怎麼了,竟遇到都是不能惹的主。
雷洛城一雙鷹眼看過來,彎脣,笑的惑人眩目,“囚禁?我有必要囚禁自己的未婚妻嗎?”
初夏愣住,看向倚在自己懷裡意識並不太清醒的女人,“寧冉,你醒醒說句話。”
無奈,寧冉醉的厲害,根本開不了口。
自從看到初夏的那一秒起,路東驍的臉早就陰駭的仿似要地震一般,他沒料到帶人來掃他場子的人居然是她?
好一個初夏,你真的是能耐了!
警察知道這樣的事也說不清,況且也沒有什麼出格的事,便對薄楊低低說了些什麼,快速的收隊。
“去哪?”初夏準備走的時候,路東驍沉聲問道。
初夏怎會感覺不到他的怒意,扶住寧冉,頭微垂,“路先生,我要送朋友回去。”
何天真和薄楊站在一邊,有些不明情況,甚至不知道初夏怎麼會認識上路東驍?只是沒給他們機會弄清楚,路東驍就發話了,“秦湛,送初小姐的朋友回去。”
“不要,我……”初夏的還沒說完,手腕已經被捏住,疼痛讓她當即噤了聲。
“放開她,”薄楊走過來,與路東驍平視。
“薄司令的孫子,能耐不小啊,連警察都能調遣?”雷洛城走過來,狐狸般的笑格*詐。
空氣一度變得僵滯,看着這情勢,初夏的心絃崩緊,她已經給薄楊惹了麻煩,再也不能讓他出亂子了,於是開口,“路先生,請允許我先送朋友回去,晚點我會親自賠罪。”
後面兩個字,她故意加重了語氣,似乎已經預知惹到他的後果。
顧蘭芝是何人,自然知道薄家是惹不起的,也不想兒子得罪人,趕緊過來打圓場,“是啊,是啊……大家都是誤會,初小姐的朋友醉的不輕,還是趕緊先回家吧。”
所有的人都是識趣的,懂的見好就收,路東驍扯着初夏的手被顧蘭芝扯開,薄楊帶着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