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懷裡臉紅如番茄的小女人,打趣的笑道,“原來你是想吃我豆腐?”
“啊?我……我沒有……”初夏舌頭打結,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就在這時,遠處停着的車子忽的亮起刺眼的燈光。
伴着有力的車門開關聲,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的,悄無聲息的向着他們緩緩的走來。
初夏的心跳和呼吸一起停止,還摟着她的男人看出異樣,輕輕的開口,“你男人?”
初夏除了慌就是亂,還有說不清的情愫,根本沒有聽清這個男人問她什麼,直到男人貼着她的耳際又說了句,“好像從一開始,他就一直在那裡。”
什麼?
他竟然早就在這裡了?
那他一定看到她被流氓欺負了!
可是他竟然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裡,任由她被人欺凌……
路東驍,他居然見死不救!
初夏的一顆心,重重的下沉,伴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下意識的,她伸手揪住抱着自己的男人,似乎在爲自己沒落的心尋找一絲支撐。
可是,卻不知道她的這個舉動,讓已經走近的男人,眉間的冷氣更加的濃重了。
摟着初夏的男人對上路東驍要吞天滅地的黑眸,勾脣一笑,一隻手將初夏扶起站好,然後又扭了扭自己的腰,戲謔的說道,“哎呦,你這女人夠重的,都把我的腰累彎了。”
初夏一顫,下意識的看向路東驍,而他如雕塑的臉是一派平靜,看不出了任何情緒。
然而,他越這樣,初夏越覺得害怕。
“小姑娘,哥走了,”男人開口打斷了三人的沉默,然後走向自己的車子,車窗升上去之前,又說了句,“記着,今天你可是欠了我的債喲。”
初夏想吐血,這個男人能不能別這麼狗血,非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才甘心嗎?
隨着車子一聲轟響,銀灰色的跑車撕破夜色,在空氣中劃過優美的弧線,消失在下山的公路上。
初夏望着遠行的車子,這纔想記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個救了自己的男人的名字。
夜色又濃了,像是要將天地吞噬了似的,初夏站在那裡,面對戾氣濃重的男人,雙手無助的絞在一起,心頭更是猶如巨浪在翻攪……
下一秒,她的手驟然一緊,臉頰呼嘯而過的空氣,冷冽的讓四周的溫度都跟着降低,路東驍扯着她要走,可她卻沒有動,如玉的貝齒陷入嬌嫩的*之中,聲音顫抖,“你不是讓我滾嗎?”
似乎沒料到她會這樣說,他看着她,漆寒的眼眸彷彿藏着鋒利的刀刃,割的她血肉都痛了起來。
“別忘了你已經賣給了我,”一句話將她逼入了死角。
是啊,她只不過是賣給他的玩偶,在他沒有厭倦之前,哪怕他罵她,她也沒有離開的權利。
有淚珠從眼角滑落,猝不及防,宛若天際劃過的流星,初夏咬了咬牙,擡腿向着他的車子走去,每一步都扯痛着她腿上的傷,也在撕裂着她的心。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樣子,路東驍心頭莫明的煩躁,幾步走過去,將她攔腰抱起,然後丟進車子,“以後再敢亂跑,我就讓你徹底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