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就是一場熱火硝煙的戰爭,得不到迴應的女人怎麼可能罷休?
冷哼一聲,眼淚嘩嘩落下,只是再怎麼委屈,再怎麼可憐巴巴,也得不到那人的半絲憐惜。
反之,這樑昕卻是一句話不說,不過就是低頭做出一臉難過的表情卻得不到這麼多人爲她爭吵出頭,憑什麼,她到底有什麼好的?
“好,好,說我鬧是吧?我今日就鬧給你們看,讓你們瞧瞧,到底誰纔是最賤最不要臉的人。”
說着,大步走到十三掌櫃身前,“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然,十三掌櫃卻是揚眉,垂眸,雙手擡起抱拳,退後一步,拉開了與蘇沫的距離。
這溫和知禮的動作直讓蘇雲卿覺得蛋疼,爲什麼這看着如此溫和的人什麼都不用做就擡一步腳,便給了別人這麼一刀軟刀子呢?
作爲一個男人都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需要避嫌,然而你一個女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開口問一個男人姓名,你特麼是有多豪放啊?
一旁觀看的人們瞧着這一幕,形色各異,隨後議論幾句。
可是蘇沫卻沒有半絲這些人想法的意思,轉身,走回自己方纔的位置,笑道:“公子話都不願意與我多說一句卻偏偏對你伸手相助,也真是怪不得你看不上趙江了。”
聽蘇沫說完這話,樑昕立即轉頭看向十三掌櫃,卻不見他臉上有任何一絲表情,不由得染上失落。
“哈哈哈哈,你瞧瞧,發生這種事情,人家最先關心的不過就是這位公子的態度,何時有過你?”
蘇沫眼中含淚,看着即便到了這種地步樑昕處處關心的還是這個陌生公子,痛的又何止只有趙江一個人?更痛的是她。
因爲即便樑昕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趙江還是一心一意的對她,從來沒有變過,可是自己呢?爲他變瘋變傻變潑婦,他的眼中還是沒有自己。
何其可笑啊!
周氏和樑靜聽了這話以後卻只有忍不住看向樑昕,樑昕認識這十三掌櫃?不過就是這幾
天來過幾次,何時幫過樑昕了?二人又都避嫌,怎麼可能喜歡上他?
這些問題都是後話,都應該放在以後來說,眼前最重要的是處理蘇沫的事情,不能讓這件事影響到樑昕的名譽。
十三掌櫃哪裡還有心思再聽下去,哪怕如今這事已經與他有了關係,他卻笑容溫和的轉身,似乎方纔蘇沫的話他從未聽到過半句一般,看向屋子,一個小小的身影串了進去,他忍不住微微一笑,跟了過去。
“雲公子……”
似乎是怕驚到眼前之人,又怕惹起外人的注意,他聲音溫柔似風,柔和似水,配上這暗暗的氣憤,硬生生有了一種偷.情怕被人發現的味道。
然而,這曖昧不清的味道卻沒有讓蘇雲卿迷昏了腦袋,冷冷問,“十三掌櫃,你戲份完了?”
這不是纔剛登場嗎?沒有八十集家庭倫理大劇的時間,怎麼可能完這麼快?
“呵,現在退場我還是君子,一會不退場的話搞不好會成爲登徒子,所以我就不湊那份熱鬧了。”
蘇雲卿卻是搖頭,表示不贊同他的觀點,“十三公子你對待女人永遠都只是君子,怎麼都不會變成登徒子。”
“哦?雲公子就這麼信任我?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啊!”十三掌櫃揚眉,溫和道。
“因爲我沒有理由懷疑公子你會是個登徒子啊!”
蘇雲卿咧嘴一笑,壞得毫不掩飾,壞得讓人心裡發毛。
“爲什麼沒有?”
十三掌櫃依舊還有些不明白,蘇雲卿腦袋裡的想法一向都是山路十八彎,實在難得跟上。
“因爲,你已經有那小廝了呀!”
十三公子一陣惡寒,果然,這事他就不該問。
“那女人你怎麼可能看得上呢?即便要做登徒子,對象也應該是男人才對。”
說完,看了他一眼,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滿臉防備的退了一步。
十三公子看到這,竟怎麼也氣不起來了,忍不住想要大笑。
方纔他退一步
羞了別人,如今人家退了一步,同樣羞辱了自己啊!真是天道好輪迴,報應不爽啊!
雖說知道她是個女人,但是此刻的心情,實在沒法說清楚。
蘇雲卿卻是自我感覺良好,什麼叫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啊!她非常好的運用了出來,只是這壞心思一開始動就根本停不下來了。
懶懶的靠在牆上,看似無意的問,“十三公子,怎麼最近沒有見到那小廝了,自從上次害羞離去以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了,我都說了我理解你們,畢竟異性是爲了傳宗接代,同性纔是真愛,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
看她這認真的表情,十三公子真忍不住想衷心謝謝她,謝謝她的理解。
然,他一句話也不想說,更不想回答這問題。
見十三公子不接招,蘇雲卿也不急,閃着一雙壞笑的眼睛問,“難道……懷孕了?”
隨後配上一臉驚訝的表情。
噗……十三公子忍不住看向蘇雲卿,如果嘴裡有東西,他一定會做出這輩子最不雅觀的動作。
風度翩翩,溫文爾雅,高貴不凡的十三公子第一次想跳上去,直接堵住這個假男人的嘴。
“雲公子,那小廝是個男人。”男人怎麼可能懷孕?然而這話剛說完,十三公子就後悔了,悔得腸子都青了,這話他就不該接啊!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驚訝的嘛!這太神奇了,十三公子你也太神奇了。”
一臉驚訝加好奇的目光,彷彿一個好奇寶寶終於知道了天大的奇怪事一般,就差手舞足蹈來表現出她此刻的興奮感了。
十三公子:……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
“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能強求,反正我喜歡的是女人,知道了也沒什麼用。”
下一秒,蘇雲卿便換了一個表情,端正了態度。
十三公子:是啊!你也知道生孩子這事需要女人和女人……呸!她什麼都敢說他還敢跟着想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不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