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你個頭,那不是給我招惹大麻煩?”
查正太拍了拍張天耀的腦袋,這人四肢發達,腦袋卻裝了漿糊,出一些餿主意。
“你煉藥工會人多勢衆,怕什麼……我們可不同!”
張天耀捂着腦袋,正太這小子一點都沒有留情,拍的他好痛……
不滿意的嘟囔着,他們人少勢微,哪裡是那老頭的對手!煉藥工會就不一樣了。
只要能保全自己,管那老頭找誰麻煩,不要找老大麻煩就好了。很單純的張天耀就是這麼想的。
“你……你……”
“藥鼎是你拿的,又不是我拿的。”
繼續翻着白眼嘟囔着,讓查正太簡直無言以對。
“天鬥拍賣會一個季度中型拍賣會明天開啓。”
離開黑市,發現四處都是綵帶和彩紙,一支五人的隊伍穿着華麗的衣服,手裡拿着華麗的錦旗,五顏六色的特別的絢麗多姿。
邊走邊撒彩紙和綵帶,然後統一整齊的喊出同一句話。
暗沉的黑市,多彩絢麗的拍賣會,如此鮮明的對比。
“您好!我們閣主有請。”
帶着鬼差面具的男子恭敬的彎腰,他的衣服是黑色的,只是衣角上渲染了一些紅,如果在黑暗中一定是索魂的黑無常。
查正太和張天耀面面相覷,離夕閣一進門就看到了那標誌,統一疑惑的看着顏夕。
“你們先回去吧,我和破殺去看看。”
顏夕不想將這兩個人牽扯進來,因爲對方實在是太神秘了,她不能確定是敵還是友。
“老大,我們一起去!人多好照應。”
張天耀覺得莫名其妙的閣主,有什麼陰謀……不同意顏夕單獨一個人。
“就是!有什麼事也好多雙手呀。”
查正太寶貝的將藥鼎放到納戒裡去,同意張天耀的話。一起來的就必須一起離開。
“不行!先回去。”
顏夕的態度強硬,知道這兩個人是擔心自己,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人多就好辦事的,只要有破殺在,三種能量爆發,她至少可以逃脫。
看着顏夕堅決的態度
,他們只要閉嘴,然而卻杵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讓我跟可以,反正我也不走。
兩人撇開頭,不看顏夕,就這麼的站着。
顏夕嘆了嘆氣,心中一暖……他們堅決這樣自己也不在勸,而是抱着破殺跟着這個人走。
“老大,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着你回來!”
見顏夕沒在要求他們回去,張天耀揮着手大聲的嚷嚷,也試圖告訴對方,別看我老大一個人,我們都在這呢。
“顏夕,查理會長還等着你。”
查正太繃着那娃娃臉,查理二字一出,讓看戲的人神色變了變,沒有想到這人還認識煉藥工會會長。
顏夕勾着嘴角,查正太嘴裡說着別拖累煉藥工會,然而在離夕閣前卻將煉藥工會和她綁在一起。
刀子嘴,豆腐心的萌弟弟。張天耀卻也直接,大馬金刀的站在那,盯着邀請顏夕的人,如果視線可以殺死人,這人估計千穿百孔了吧。
走過九曲迴廊,沒有想到黑沉的黑市佈景後面居然有如此精妙的地方。
帶頭的人並沒有說話,一直低着頭往前走,顏夕也沒有打算詢問。只是發現九曲迴廊的盡頭,手心卻不停的發熱。
映入眼簾的是搖曳的紅色,一朵朵紅蓮花在碧綠的葉子承託下顯得那麼的妖豔。
雲墨嗎?
這是一個十分寬的湖面,兩邊是綻放的紅蓮,中間卻沒有任何蓮葉和蓮花,是一條幹淨的道。
“公子請上船。”
領着顏夕的人在九曲迴廊盡頭停住了,似乎下面的路他沒有資格進去。
精巧的船不是很大,然而上面卻擺着熱水煮茶的道具,船頭坐着一個紅衣豔豔,銀髮飄飄的男子。
赤裸着腳踝,輕點着水面,背對着顏夕坐着,看不到他的臉。
灼熱的感覺越來越激烈,顏夕看着那紅蓮的紋路微微的綻放了,不再是花骨朵的模樣。
“主人……主人……”
破殺不知道什麼時候化爲一道綠光進入手腕的藤蔓圖紋裡。
然而,顏夕卻無所知,只有眼前這一個背影,還有手心的灼熱感。
“雲墨?”
顏夕上了船,試探的開口。
船無風,無人撐船,然而卻動了……
兩邊的風景如畫,兩個人就這麼的坐着。
“又是雲墨,他是誰?”
銀白色的面具,襯托着那銀色的長髮,是那麼的冰冷。
特質的冷聲線感覺要一寸寸凍結,四周空氣驟降……
眼前一花,顏夕還沒有來得及防備,就被離修給抓住了手腕,明明是同一個人,可是氣質卻天翻地覆。
他冰冷高貴,彷彿沒有人的情緒,若不是會動,會說話,估計會認爲是冰雕所制。
暴怒中的離修更加的冷意盎然,四周的紅蓮頓時附上冰霜,無論是妖冶綻放的,或者含羞待放的,全都定格在這一瞬間。
剛剛生機盎然的紅蓮頓時被冰霜覆蓋,一片荒蕪的冰涼,晶瑩剔透的雪蓮悄然而至。
“我男人。”
顏夕掙脫不了,感覺那雙手冰冷透骨,從手心釋放的寒冷入侵顏夕的心臟。
妖冶的丹鳳眸印着離修的樣子。
“你是忘了我說的話吧。”
抓着顏夕的下巴,整個人貼在顏夕的身上,顏夕感覺是抱着一塊冰,冷得發抖……冰冷得氣息在鼻尖縈繞,帶着一些冷香。
呢喃的低着頭,在顏夕的頸項上徘徊,冰冷得脣觸碰她的頸項某處……似乎在回憶着那一天的味道。
“放手!”
被惹怒,被調戲,被侮辱,頓時各種情緒憤然衝上腦海,顏夕黑眸綻放實質的殺意,咬着森森白牙,磨刀霍霍……
“你男人只有是我,離修!”
不理會顏夕的警告,不管顏夕是否在暴怒邊緣,固執的咬傷顏夕的頸項,那一股溫暖鮮甜的味道涌入喉嚨,讓他舒服的閉上眼睛。
火紅和銀白相互交錯,寵溺溫暖的雲墨,冰冷強橫的離修,一張臉不同的氣質交換。
顏夕雙瞳失去焦距,混亂佔據她冷靜的腦海。
頸項的疼痛讓她清醒,狠心的折斷自己的手“咔嚓……”
在離修失神的一瞬間踹他一腳,來到船頭,兩人間隔只有兩米的距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