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腦門!
拍的響!
冷幽月眉頭緊皺,該死的,她是有多麼的的好色,怎麼一到皇甫睿這裡,就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呆傻呢!
冷幽月只是嘆息了一口氣,便再次振作起來,沒關係!她親皇甫睿十下,也不虧!
冷幽月看着皇甫睿,剛好看見他眼中的點點戲謔。
很明顯,皇甫睿知道冷幽月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用,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冷幽月該忘記的時候,不還是忘記麼。
看着時間到了,冷幽月便將那些銀針都給摘了下來。
而對於接下來的事情,皇甫睿不過只是說了那麼兩句,冷幽月便明白了。
這一日,就這麼的度過了,除了半夜爬起來施針,一切安好。
翌日。
早朝之後。
皇后的人去醫館了。
只見那婢女走了進去,剛好冷幽月在爲一個人診脈。
看到那個婢女,冷幽月的眸子頓了頓,這個婢女,她是見過一次的。
不過身爲月老闆,自然是不認識的。
只見那婢女一步步的走到冷幽月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月老闆,奴婢是皇后的婢女,皇后身體有些不適,還請月老闆親自去一趟。”
月族醫館,現在已經掛上了皇家的名號,自然是要爲皇家的人看病的,當然了,即使沒有皇家的名號,想要看病,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冷幽月眉頭頓了頓,“可有什麼信物證明?”
婢女也不猶豫,直接拿出了皇后的令牌,冷幽月看見了,倒是點點頭,“好。”
她爲那個病人開了一張藥方,這纔跟着婢女進了宮中。
只是……
有病了,身體不適?那都是在開玩笑吧?
現在是皇甫籬的非常時期,而且今日也是皇上給的最後一日時間了,皇后就算是身體不適也得忍着,想辦法該怎麼解除這次危機,
而剛好,她又是這次危機的創造者,只能編了一個這麼冠冕堂皇,且又順便的一個理由。
婢女剛剛進醫館的時候,對冷幽月還是很客氣的,不論是言語,還是態度,都是那麼的恭敬。
只是上了馬車之後,可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婢女那謙卑的面孔這一刻徹底的冷了下來,連着那雙眸子都帶着點點凌厲。
“月老闆,你難道還要這麼僞裝下去麼?皇后娘娘已經找到了證據了。”
冷幽月眉頭一挑,有些詫異的看着婢女,“證據?什麼證據?”
冷幽月彷彿不明所以,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而後便看着婢女,“奧,我看的病人有點多,腦子有點混了,你說的證據是太子沒有出府的證據?怎麼?皇后娘娘做了僞證?”
冷幽月輕鬆而又隨意的說出了這麼幾句話,婢女聽了,頓時面色難看了幾分,“放肆!膽敢這麼的說皇后娘娘!”
因爲長時間的跟在皇后的身邊,對於皇后的氣勢,威力,婢女現在不說全部都學來,七八分還是有的!
正常情況,普通人說不準就被震懾到了,雖然她只是個婢女,可是好歹她也是皇后的婢女!
這皇后身邊的婢女,就算是府中的一些貴小姐都要禮讓三分的。
只是……
冷幽月可不管那麼多,更不慣着她是誰。
當然,冷幽月連皇后都不慣着,這個婢女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打狗也要看主人,她就是要打這個主人的狗!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他的毒,就擺在那裡,必須要和豬圈附近的氣體融合。”
冷幽月此刻就是咬死了這點,說什麼都不鬆口。
除了皇上皇后說她,就沒有一個人這麼的說過她,婢女的臉色氣的通紅,“你……!”
就這麼一個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很快,她又一次的開口了,“這個毒!只有你能解,你說什麼,不就是什麼麼!”
說完這句話,婢女的心裡總算是暢快了一些,不過她的大腦並沒有停止運轉,因爲她還在想接下來冷幽月會說什麼話,她又該怎樣的去反駁。
然而……
冷幽月只是冷笑一聲,“不知者無罪,但是讓你知道,你又太過愚昧的話,那你贏了,我心服口服。”
婢女:“、、、!”
她心裡想了無數句話,都是冷幽月反駁這毒藥怎麼怎麼樣的,她在裡面找漏洞,可是現在看來……
冷幽月就這麼幾句話,差點把她罵的體無完膚。
婢女的面色冷了冷,“我愚昧無知!?你這是騙了所有人,一會皇后娘娘把證據擺出來的時候,看你怎麼反駁。”
冷幽月聽了,好整以暇,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婢女,“坐等!”
打臉!
這對主僕的花招太多,她自然是要防範的。
不過沒有關係,她最喜歡的就是見招拆招。
婢女見冷幽月是真的不說什麼了,只好賭氣的坐在那裡,一個字都不說了。
而她們安靜下來之後,馬伕駕馬車的速度彷彿比剛剛還快了不少,冷幽月感到了,只是冷笑,這絕對不會是巧合!
因爲紫秋隨她來的緣故,冷幽月也不管那麼多,就那麼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很快,她們便到了皇宮。
冷幽月暢通無阻的進了皇后的宮殿。
並且在宮殿之外,冷幽月沒有受到一點的爲難。
一路進去,冷幽月恭敬的對着皇后行禮,“聽聞皇后娘娘身子不舒服,臣爲您診脈?”
只是剛說完這句話,她便看見李夢琪也在這宮殿之內,她嘴角微勾,果然昨日去她那裡是有原因的,她接下來就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了。
冷幽月安靜的站在那裡,雙眸看不出來過多的情緒。
皇后看了一眼婢女,剛好看見她小幅度的搖了搖頭。
冷幽月一直都在關注他們之間的動作,這不,剛好注意到她們之間的小動作,她內心不免嘲笑,老規矩,見招拆招!
皇后眸子不禁冷了幾分,很快她便冷笑出聲。
“讓你爲本宮診治?你害的太……本宮皇兒都中劇毒,更陷害說他出了東宮,本宮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勞煩月老闆親自診脈。”
話語之中,句句都是諷刺,而皇后更是將這個罪名扣在了冷幽月的頭上。
當然,這也不算是扣,因爲這就是事實,也沒有什麼扣不扣的,只是皇后之前一直苦無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