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蠱師打量着冷幽月,只是通過她的話,他便已經知曉。
巫蠱師搖了搖頭,“這種蠱毒,只有我們南疆的巫蠱師才能知道,而且不會蠱毒的都不會傳出去,除非是自己的下一代會告訴。”
冷幽月面色一變,“這麼說,是真的有這種蠱毒了!”
巫蠱師眉頭皺了皺,不過還是點點頭,“有,但是已經失傳了,很少有人知道怎麼弄這個,甚至有的人會弄卻不會解,另外……”
冷幽月心口砰砰直跳,“另外什麼?”
“這種蠱毒,太危險,代價也非常大,一般沒有人願意弄這種東西,而且對大家都沒有益處。”
冷幽月咬了咬牙,只是面孔之中莫名的劃過了幾分恐懼,難道……真的是按照她猜測來的麼!
“所以,最終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
冷幽月看着巫蠱師,整顆心都在提着。
巫蠱師眉頭皺了皺,他看着冷幽月,見她的凝重,他也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還是開口問着,“不知道王妃問這種東西做什麼?而且問了我也不會回答你,因爲這些都是我們南疆的秘密。”
話語很是乾脆,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
只是冷幽月卻是眉頭皺了皺,“這件事情,你必須要告訴我,因爲這涉及到所有國家,包括你們南疆,你們南疆離皇甫國是最近的。”
巫蠱師神色一頓,卻是不明白冷幽月的意思,“王妃這是什麼意思?”
冷幽月想了想,最終也不再猶豫,直接開口說着,“你就和我說,這種蠱毒一旦中了之後,會不會變成喪屍!”
巫蠱師眉頭一皺,“什麼是喪屍?”
他不解的盯着冷幽月,總覺得這個女人格外神秘。
冷幽月想了想,直接開口說着,“就是發展到這些人都變成了怪物,然後吸食人血,沒有了意識,被咬到的人,也會變成這類東西,周而復始。”
巫蠱師面色變了。
“你……你……”
他只是說了這麼兩個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而冷幽月看着巫蠱師的表情,便已經知道答案了,心更是咯噔一下。
巫蠱師震驚的坐在那裡,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冷幽月,“王妃,您怎麼會知道的?難道這種東西叫喪屍?”
到現在巫蠱師都不知道那種東西叫什麼名字,大家也沒有給他們取名字,可是現在……?
冷幽月眉頭緊皺,“如果我說現在我們這裡已經有人出現了這種情況,你救還是不救?!”
巫蠱師面色一變,“什麼!你說現在居然……居然?!”
他的話語無倫次,但是冷幽月卻明白巫蠱師的震驚。
“沒錯,這種蠱毒就是你們那裡纔有的吧?”
巫蠱師點點頭,“對,這種東西太毒了,以前研究出來之後,便試驗過,後來那個人變成了你說的喪屍,結果處處咬人,後來那些人……全都被活活燒死了,所以這種東西就成了我們南疆的一種禁術。”
巫蠱師鄭重的說着,看着冷幽月不像是開玩笑,最主要她剛剛說出來正確的症狀,讓巫蠱師不敢懷疑。
只是現在這個樣子……
“王妃,您怎麼敢確定這個……?”
冷幽月眉頭緊皺,“我不確定,你隨我過來,看看一個人的情況。”
巫蠱師點頭,直接跟在冷幽月的身後,冷幽月把劉莉莉保護的很好,巫蠱師進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劉莉莉的臉,因爲已經被冷幽月蓋上了,有小東西撐着,不影響她的呼吸。
巫蠱師眉頭緊皺,摸着劉莉莉的脈搏,只是停頓了一會兒,他卻看不出來什麼。
“現在我也不能確定。”
冷幽月神色冷凝,“你仔細感受一下,你應該能夠感受到她體內很興奮。”
巫蠱師沒有說話,按照冷幽月的吩咐仔細感受着,停頓了一會兒,他站起了身子,“沒錯,我的確感受到了,只是……引起這種情況的未必就是那種蠱毒,或許是得了什麼病。”
冷幽月搖了搖頭,“她的體內已經被人下了另外的毒,將身體的具體情況已經遮掩住,所以我需要通過一種藥材把她遮掩的毒素給去掉,到時候症狀就非常清晰了。”
巫蠱師點點頭,只是還不等他開口說話,冷幽月卻是看着他,“如果她真的得了這種病,你能不能救?變成喪屍之後,還能不能救?”
這種東西,冷幽月不是很懂,畢竟這不是醫和毒,她能做的真的有限。
巫蠱師神色凝重極了,也不像剛剛那般隱秘,既然已經有了這個症狀,加上冷幽月都知道,他也就沒有瞞着的必要,隨即開口說着,“如果成了真正的喪屍,那就沒有辦法救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其毀滅,至於沒有變成的,我可以緩解她們變成喪屍的時間,我救不了。”
冷幽月眉頭一頓,“你不能救,是指的無法救,還是高人能救?!”
這個很重要,如果誰都救不了的話……就算是緩解……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巫蠱師輕聲說着,“高人能救,這得去我們南疆那邊找高人。”
冷幽月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那你能緩解多長時間?”
“一個月。”
得到了這個消息,冷幽月突然就放心了,如果能夠緩解一個月的話,事情就好說了,到時候將高人請過來,就有辦法了,只是南疆的人性格很古怪, 若不是因爲這個巫蠱師常年在皇甫國,或許也會和他們的性格一樣。
就不知道能不能好請了,想到這裡,冷幽月便看着巫蠱師,“我聽說你們南疆人做事只憑本心,那麼這種事情能否請過來?”
巫蠱師連忙點點頭,“你放心,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出自南疆,南疆高級巫蠱師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他們會想辦法出來解決。”
冷幽月聽了,這才徹底的放心了,“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幾個名字,我去派人找,若是有你的親筆書信……”
巫蠱師鄭重點頭,“你放心,如果真的是這種東西,我自然義不容辭,只是現在症狀還不確定,恕我不能現在就爲你親筆寫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