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怎麼每次見到我都跟我提賤.人,拜託,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說的是誰好嗎?還有啊,這世上還有比你們兩個更賤.人的傢伙嗎?你們倒是把他叫出來讓我認識認識啊。舒殘顎疈”冥小滿掐腰,這兩人真是好沒有禮貌,怎麼每次都說她是什麼賤.人的女人呢,她冥小滿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變成名有主的人了。
“女人,你找死。”白衣第一次真正被激怒了,他擡掌直接衝向冥小滿。
冥小滿向後一跳,直接躲開,白衣反身接着又是一掌,這時,冥小滿身後一道勁風掃過,冥小滿直覺間以爲身後是敵非友,才彈身避開,就只見身後的男人擡手攔住了白衣揮來的手掌。
場面頓時停住,冥小滿轉頭看向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帶着玄狐面具的男人,有些崇拜,英雄救美,原來就是如此的啊。娘說了,當年老爹也是英雄救美,救了娘一命纔有了她這個超級無敵俊美的女兒呢。
她將這個面具男人上下打量了一通,男人的身高與上官澈差不多,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因爲面具遮擋,她看不清他的眼睛,但卻看到了他鼻樑下薄而性感的脣角宓。
男人此刻就站在她身側,冥小滿滿臉的好奇,此刻,只要她伸手就能夠摘下這個男人的面具呢,只是這樣好嗎?
“哼,你總算是敢出現了。”白衣冷哼一聲。
“敢?本小主一直都很敢,只是不屑於見你們這羣人而已。”面具男人一運內力,用力將白衣男人給推了出去與兩人保持距離黌。
銀衣上前伸手指向面具男人:“賤.人,躲在女人背後算是什麼本事。”
“躲在女人背後那是你們兄弟倆纔會做的事情。”面具男人一說完,邪魅一笑,惹怒了對面的兩個男人。
“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賤.人?這兩個人好好笑,我們明明連見都沒有見過,他們卻非說我是你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讓人覺得不可理喻的男人呢。”冥小滿湊到面具男人的身側,這樣仰頭看他,怎麼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還有他身上的氣味,也有些…感覺熟悉。
面具男人沒有多說廢話,只是側眼看了冥小滿一眼:“你先離開這裡吧。”
“離開?沒有那麼簡單,這個女人今天我要了。”銀衣男人抱懷:“我看上她了,我要取消你們之間的連結。”
“你以爲只憑你就能做到嗎?別開玩笑了。”面具男人走到冥小滿身邊,擡手拉起冥小滿的右手往上一提,冥小滿的掌心面對兩人的時候,兩人都吃了一驚:“死連,你…你瘋了吧。”銀衣看着冥小滿手心中火紅的戈字,額頭冒起了細細的汗珠。
白衣男子按住銀衣:“老四,不必衝動,這個女人是個不錯的玩物,不過,我們也不是非她不可,眼下除掉這個賤.人才是我們的重任。”
“想要除掉我,那也要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面具男人擡手,對着還在撕咬的三隻玄狐一喝:“天葬回來。”
天葬應聲嗖的回身撲到面具男人的肩頭上。
魅姬與矛鬼也各自回到主人的身邊,看着這三隻訓練如此有素的玄狐,滿月兒默默的後退了一步,天,着了道了,“你們…全都是玄家的男人?”
面具男人轉頭看向冥小滿,他本還有些驚訝,這個丫頭怎麼會知道他的身份,可一想她那兩個爹爹,他頓時也不覺得詫異了。
“喲,大哥,你聽,這個丫頭竟知道我們是玄家的男人呢,果真是不簡單。”銀衣男子伸出手肘撞了白衣男人一下。
白衣男人斜眼看向面具男人:“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有這個賤.人在,她知道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冥小滿轉頭看向面具男人:“你跟這兄弟倆有仇?他們怎麼這麼痛恨你?”
“仇?我們之間的恨,已經不是用仇就能說清楚的了。”
白衣襬手:“廢話少說,我們這次來,是一定要除掉你的,只有你死了,我們才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白衣一說完,接着就帶着魅姬衝向面具男人。
白衣一動,銀衣也跟着攪合進去,三個人,三隻銀狐頓時打的不分你我。
冥小滿站在那裡,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喂,你們別打了,你們真的好無聊啊,打打打,有什麼好打的啊,你們沒有長嘴嗎?懂不懂得嘴是用來說話,用來談判的啊。”
銀衣男人一旋身來到冥小滿身邊:“你現在還是沒有想明白嗎,你還要跟他連結嗎,他是我們的仇人,如今你跟他做了死連,若是他死了,你也必死無疑,任憑老天爺都救不了你,我讓你取消跟他的連結,是爲了幫你。”
冥小滿擰眉:“什麼意思啊,什麼是連結,什麼是死連?”
“連結就只是許下姻緣,你是他的女人。死連就是做了生死契約,你們要同生共死,他生你生,他亡你亡。現在我還能幫你,時間越久,我就會越難插手了。”
冥小滿擰眉:“你…開什麼玩笑啊,不可能,我纔不信呢。”
“不信?這是玄家男人的特權,玄家男人有選擇女人的權利,你難道沒有聽他說過嗎?”銀衣最後看了冥小滿一眼,上前一踏步再次加入戰局。
冥小滿有些猶豫,甫風爹爹和千讓爹爹將玄家說的那樣的玄乎總是有理由的,還是小心些爲妙,老孃說過的,任何時候都要以小命至上,排除任何不利於自己的因素,保住小命要緊。
冥小滿腳尖點地,也分身加入戰局,這一摻和,她當然是要幫面具男人。
“你…你竟幫這個賤.人?”銀衣瞪眼看向冥小滿。
“廢話,不幫他,他死了我也要死,這不是你說的嗎,我是要保住我的小命啊。”冥小滿緊了緊鼻子:“該死的,這架打的好沒有道理。”
面具男人見她不停的碎碎念,完全分了神,眼看着白衣的掌風就要劈頭貫穿她,面具男人趕忙一伸手將她攬進自己懷中向後彈跳開兩步:“你瘋了啊,知不知這時候最忌諱什麼?”
冥小滿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抱歉抱歉,下不爲例。”說完,她瞪眼看向白衣:“白衣你竟敢打我,倒黴了你。”
冥小滿一個連環三十六式,硬是將白衣向後逼退兩步,白衣倒也不是打不過她,只是因爲他剛纔確實差點失手傷了她而心中緊了一下,心生不忍。
他一擡手抓住冥小滿的手,瞪眼怒目看了她足足有半分鐘,這才一把將她推開,回頭對銀衣怒喊一聲:“老四,走。”
“啊?”銀衣還正打的帶勁,被白衣這樣一喊都有些收不住招式了:“大哥你沒事兒吧,不是說一定要殺了他嗎?”
“走。”白衣躍上樹梢,連帶着將魅姬也一起帶走。
銀衣擡手指了指面具男人:“算你狠,竟找女人來做幫手,你等着吧,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銀衣離開,冥小滿得瑟的跳到面具男人身前:“看到了嗎,剛纔我把那個白衣給打跑了哦。”
面具男人聲音中多少帶了些無奈:“那是他不跟你一般見識,若是他發起狠,我們今天這一戰,怕是有的打了。”
他說完,一轉身就要離開。
冥小滿擰眉追上:“誒,你要去哪裡啊?”
“當然是去該去的地方,你不要跟着我。”
“我也不想跟着你啊,只是剛纔他們說,你與我之間有個什麼死連,什麼意思啊,我們以前素未謀面,連什麼連啊?你不是玄家的男人嗎,你要跟我說清楚。”
面具男人邪魅一笑:“我們真的沒有見過嗎?”
冥小滿側頭將面具男人上下打量了個通透,最後搖頭:“沒有。”
“那…夢裡呢?”玄戈有意提醒道。
冥小滿努嘴挑眉細想,明裡也沒見過啊。
面具男人身側,玄狐天葬哦哦的叫了兩聲,冥小滿打個響指:“我在夢裡見過這個小白…不,它叫天葬是嗎?它是你的玄狐吧,我見過它哦。”
面具男人側身在冥小滿耳邊輕聲耳語道:“主人在,玄狐必隨之。”
冥小滿愣了一下,什麼意思?難道在夢裡,這個男人也在?不可能吧,她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啊。
正在她疑惑還未解的時候,耳邊風聲一晃,面具男人已經旋身飄出了幾十米遠。
冥小滿本想去追,可想到玄戈還在那邊等她,只好作罷,對着那面具男消失的方向大喊道:“喂,你跑什麼啊,我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問呢,我們到底有沒有做連結啊,這個會不會對我不利啊,如果做了的話你要趕緊給我取消哦,我們又不認識,非親非故的,我甚至連你的樣貌不不知道,我纔不要跟你連結呢,喂,喂,面具男,那個賤.男,你倒是迴應一聲啊。”
冥小滿越是喊,已經走遠的面具男脣角上的笑容也張的越大,這個女人果然有趣,她要趕緊的想辦法將那些不利因素除掉,帶她回玄皇國,共赴美好的未來,未來有她,一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