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送走王婆子回來的妙趣,聽到林輕細的冷笑,不由得渾身一顫,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
“你杵在門口做什麼,還不給我滾進來!”林輕細見腳步聲到了門口,就停住了,等了一下,還不見動靜,當即就怒火中燒,開口怒喝:“小賤人,是不是要本小姐去拉你進來?”
妙趣神色一白,忙邁開步子進去,生怕再惹到林輕細,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她。
林輕細眯着眼睛,陰森森的瞪了妙趣一眼,才語氣森冷的說道:“你現在就替我去華府走一趟,告訴華小姐,我這些日子身子不舒服,不能赴約了。”頓了頓,意味深長的添了一句:“順便告訴華小姐,二姐姐去了莊子了。”
妙趣一聽,一張臉就白的跟雪一樣,卻還是緩緩地點頭應下:“是,奴婢這就走一趟!”
林輕細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語氣陰毒,如同毒蛇一般滑過:“給我仔細點,若是辦砸了我的事情,看我在怎麼揭了你的皮。哼,你別忘了妙語的下場。”
說起妙語,妙趣不但是臉色雪白,就是紅脣也發白了起來:她雖然往日裡被妙語狠狠地壓着一頭,心下有些不快,可到底是一起處了這麼多年,怎麼會一點感情都沒有?
知曉妙語被帶進二小姐的院子,她曾尋了機會,偷偷去瞧了瞧,這一瞧,卻差點嚇得她魂飛魄散。
妙語那麼愛美,愛乾淨的一個人,被綁在柱子上,整的不成人形不說,渾身的惡臭更是遠遠就聞到了。
雖然毫髮無損,渾身沒捱上一板子,一棍子,可這比打罵更令人無法忍受。
這二小姐的手段,已經傳遍了府邸,衆人心中都生出了懼怕。
想到若是自個兒也落得妙語那樣的下場,只是想想,妙趣就打了一個寒顫,也不覺得見華小姐有什麼恐怖的了,就算是身體上受些折磨,可也比落得妙語那樣的下場來的更好。
這般安慰了自己一番,妙趣心頭的沉重卻沒有減少什麼,想到華小姐的手段,依舊是面白脣白的退了出去。
一個尋常的小姐,自然不會嚇得她雙腿發軟,幾乎無法邁開步子,可是這華小姐卻非尋常的小姐,也算是東溟一大異類,若不是其母乃是當今郡主,怕是早已無法在東溟立足了。
華小姐明明長得胸大腰細,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可私下來,總說自個兒是個爺們,最喜歡對女子動手動腳,更甚至喜歡用些奇怪的方法對付女子。
她曾經無意間聽過華小姐身邊丫頭的對話,那內容實在是……不堪入目,還有幾分猙獰恐怖。
當時,她還覺得不信,華小姐平日裡看起來高貴優雅,怎麼也不像是那樣的人?
可是有次華小姐喝醉了,卻將她壓在身下,撕碎了她的衣服,又啃又咬的不說,還拿着香蕉就往她羞處……
這般想着,腳下更慢,如同蝸牛一般,往華府去,到了華府,,妙趣就被領到華小姐的閨房,
很快,華小姐的閨房就傳來嬌嬌的喘息聲……
吃飽喝足之後,華小姐粉面含春的瞧着身下赤裸,渾身青紫的妙趣,挑眉:“你家二小姐去了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