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婚之日,自然是賓客滿盈,只是,當日皇帝因爲身染疾病,到場的只有陸皇后。
太子失寵,這是人盡皆知,而大婚當日,太子的面色也很是蒼白。
傳言太子已經不舉,太醫監多名太醫爲其診治,卻一直未有好轉的跡象。
而當日,陪着樑玉沅去參加太子大婚的並非是劉景修本人,而是假劉景修。
此人,樑玉沅在進王府當日,便見識到了,也見識到這假“劉景修”身形舉止學的簡直惟妙惟肖。
也是這一日,樑玉沅再次見到杜經綸。
因爲和杜經綸有過一場“生死之交”是以,樑玉沅和杜經綸只見,也算是朋友,二人聊天自然也很正常。
牀榻內,劉景修眼見着樑玉沅居然走神,眼底閃過一絲妒意,低頭就在樑玉沅纖細白皙的脖子上,懲罰性的咬了一口。
“啊……”樑玉沅回過神,雙手去推劉景修,便怒道:“變態!你爲什麼咬我!”
劉景修咬完後,又伸出舌頭在樑玉沅的脖子處開始舔舐。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脖子處一路傳到身上每一處。
“丫頭,在我面前,你竟然敢想着其他男人,嗯?”劉景修的嘴脣貼着樑玉沅的皮膚,邊說邊一路舔舐着脖子到鎖骨繼而深入。
樑玉沅臉頰紅撲撲的,因爲劉景修的舉動。
她翻了個白眼,咬牙道:“我哪裡有香別的男人!”
劉景修顯然不信,又懲罰性的在那脖子親吻又輕輕的咬了一口。
樑玉沅:“這是懲罰!”劉景修擡起頭,眸光深深的望着樑玉沅。
“以後離杜經綸遠一些,知道麼?”劉景修面色很認真:“不然,我不在的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劉景修可以允許樑玉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他不能允許別人覬覦樑玉沅,還公然的與樑玉沅接近。
樑玉沅又翻了個白眼。
說了半天,原來是在吃醋啊!
樑玉沅見劉景修面色沉沉認真,不禁微微彎脣,伸手摸着劉景修的臉頰。
“你難道還不明白麼?”樑玉沅的聲音很軟,也很輕,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更是深深的注視着上方之
人,目光溫柔。
劉景修就着樑玉沅的手心閉了閉眼,目光寵溺的望着樑玉沅,眼底卻閃着一絲隱隱的嫉妒和複雜。
“我樑玉沅此生可以不愛,可若是愛上一個人,必然是一生一世,永不負他,當然這些是建立在對方也是愛着我的基礎上。”
“所以,景修,你可以嫉妒,可以吃醋,但是絕對不能懷疑,不能猜忌,因爲我既然愛你,便不會負你,也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當然,這些,你也必須做到。”
樑玉沅的聲音很輕柔,但是卻格外的沉重認真。
她的目光燦若星辰,眸光中滿是劉景修的容貌。
劉景修聽着,目光最後的一點複雜也漸漸消融,最後留下的滿是深情。
劉景修深深的望着樑玉沅,那目光寵溺的滿是溫柔甜膩。
“所以,你還要問麼?”樑玉沅摸着劉景修的臉頰,動作輕柔,目光柔和帶着深深的愛意。
劉景修笑了笑,起脣仿若嘆息一般的在樑玉沅紅脣上輕吻了一下。
“丫頭,你真好。”
說着,劉景修的吻再次落在樑玉沅的眉心,眼睛,睫毛,鼻樑,臉頰,嘴脣。
沒親吻一下,劉景修便會嘆息一的舒口氣喃喃道:“丫頭,你真好。”
樑玉沅安撫似的抱着劉景修,閉眼,沉浸在劉景修的親吻中。
劉景修的吻落在樑玉沅身上的每一處,雖然隔着衣衫,但是樑玉沅的臉頰仍舊紅的發熱。
最後,劉景修雙手將樑玉沅緊緊抱在懷中,親吻着樑玉沅的黑髮。
“丫頭,我可能要閉關一段時日。”劉景修抱着樑玉沅,輕聲道。
閉關?
樑玉沅微微蹙眉,雙手就着劉景修的胸膛,微微直起身子,垂眸望着劉景修。
“我體內的毒快到了發作的日子。”劉景修嘆息着道。
“所以你的身體忽然變得這麼虛弱?”樑玉沅蹙眉,沉聲道。
劉景修摸了摸樑玉沅的面頰,溫柔一笑,仿若春風。
“莫要擔心,我沒事的。”
“我怎麼能不擔心?”樑玉沅蹙眉,伸手覆在劉景修的手背上。
“你體內的毒
,便是那日爲你吃下的藥麼?”樑玉沅出聲沉沉問道。
劉景修微垂眼簾,輕聲道:“是,這便是當初,能讓我能活下去的條件。”
樑玉沅心中一緊,握着劉景修的手也隨之緊了緊。
“你每月都會閉關?”
劉景修點頭:“不然,便會真的像瘋子一樣,吃人肉,喝人血。”
說道這裡,劉景修微微仰頭貼近了樑玉沅的額頭,眼睛深深的望着樑玉沅。
“所以,丫頭,我閉關之日,你可盡情做你想做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我。”
樑玉沅閉了閉眼,握着劉景修的手更加緊。
“丫頭,你怕不怕?”劉景修忽然輕聲問。
樑玉沅搖了搖頭:“爲何要怕?”
劉景修精緻的脣角露出一抹苦笑:“我很怕。”
樑玉沅望着劉景修,目光溫柔又憐惜。
“不怕。”樑玉沅傾身吻了吻劉景修的薄脣,然後直起身子,直視着劉景修:“即使你發瘋,我也不會離開你,即使你真的變成瘋子,我也會陪着你。”
劉景修目光一沉,眸光深深的注視着樑玉沅,嘴脣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卻被樑玉沅的兩根蔥般的手指點住。
“景修,我說過要陪着你,要一直陪着你,時時刻刻陪着你,一生一世陪着你。”
樑玉沅的目光中,滿目的都是柔情和認真。
劉景修望着樑有沅,脣角漸漸露出一絲笑容。
“丫頭。”劉景修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樑玉沅的手指,惹得連玉沅觸電般的忙將手拿開。
“你真好。”
這是劉景修今晚不知道第幾次的說這句話。
樑玉沅撫摸着劉景修的臉頰,閉眼親了親劉景修的薄脣。
“所以,即使是你閉關,我也要看着你。”
劉景修皺眉,身子微微離開一些,正視着樑玉沅:“丫頭,我……”
“不準拒絕!”
樑玉沅目光執着深深的望着劉景修。
半晌,劉景修終是妥協了,嘆息一聲。
他只是怕他的丫頭看到自己發病的樣子,會被嚇到,畢竟,那種場面,也不是沒有嚇死過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