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室內,擺着各色珠寶和金銀,耀花人眼。
wωw ¸т tκa n ¸c○
金庫的一塊地板忽然開始鬆動,接着,那地板被人從小往高處輕輕擡起,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將地板輕輕放在一旁,緊接着,便見一個人人頭探出來,待望見滿室金銀後,那人的眼睛立時被那些發着光的金銀吸引了目光和神智。
“我的乖乖……”那人面露驚喜和興奮,眼花繚亂,激動着喃喃自語:“這簡直就是個寶藏!”
“你給我上去!”有人在地心愛頂了他一下,反應過來,這人急忙輕手輕腳的爬上去,接着是第二人,第三人,直到莫天出現,而其他人,則埋伏在地心愛,等待着接應。
莫天看着滿是金銀珠寶,各色珍玩壁畫,不能一步一步走過去,擡手摸着箱子內的散發着幽光的金子,銀子,面色帶着激動喜悅。
如今,高興已經不足以表達他們的心情。
他們是土匪!但是卻從未見過這麼多金銀財寶!
“發財了!發財了……”一人癡迷的盯着那些金銀,喃喃道。
“愣着做什麼?動手!”莫天最先回過神,壓低聲音戾喝一聲。
幾人便開始快速的親手輕腳裝金子,銀子,珠寶。
莫天則一個人走在這金庫內,巡視着這麼多金銀財寶,喜不自勝。
“頭兒!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莫天循聲望去,就見那人望着擺在一張桌子上的鎏金打造的盒子。
那盒子呈方形,莫天過去後,直接拿過盒子,將它打開。
待望見盒子的是一塊圓形的普通玉佩,那人不禁嗤道:“我哈導什麼寶貝東西!不過一個不值錢的玉佩!”
說完,那人便繼續去搬金銀。
莫天看着這鎏金盒子內的玉佩,雙眼卻不禁發着亮光。
他們這些人不懂玉,可是他卻懂得。
莫天用手將玉佩拿出來,觸手生溫,玉更是細膩光滑,摸着便是一塊頂級玉佩。
莫天彎脣笑着,眼底閃過貪婪的光芒。
既然他們不識什好物,那麼這玉佩便歸他所有了!
“別動!”
不待莫天收起那玉佩,耳邊便傳來一個冰冷男人的聲音。
莫天一呆,立時僵住不動,只因,那男人拿着一把堅韌和匕首,抵在他的命脈處。
“莫天,你好大的膽
子啊。”
隨着一道清麗而淡漠的女子聲音,莫天渾身一僵,隨即也顧不得脖子上的匕首,錯愕的看向來人。
“是你?”
眼前的女子,一身白底繡金邊的秀梅花襦裙,她身姿纖細槍清絕,面容清麗脫俗,神色淡漠眼底透着凌厲的望着莫天。
莫天的視線又落在自己幾個兄弟身上,只見幾個正在裝金銀的兄弟,已然被人打暈再低,而樑玉沅身後幾步遠,還站着一個黑衣蒙面男子。
莫天的視線又落在樑玉沅身上,忽的怪異的笑了起來:“樑大小姐,沒有想到,你身爲樑府大小姐,也對自己父親的金庫如此感興趣。”
樑玉沅也不反駁,而是將莫天手中的那鎏金盒子拿過來,打開垂眸靜靜看了一會兒。
“怎麼,樑大小姐也喜歡這塊玉佩,若是你喜歡,我給你便是,只要樑大小姐放了我和我們這幫兄弟。”莫天面帶笑容,心中卻揪緊了一般的擔憂。
樑玉顏看過那玉佩,隨即將鎏金盒子蓋上,目光又落在莫天身上,神色似笑非笑。
“一個佔山爲王的土匪,千方百計的混進樑府,就是爲了奪走樑府的金庫,還懂得挖地道的訣竅,莫天,你真不簡單。”樑玉沅神色淡漠,言語更是冷漠如霜。
“多謝樑大小姐誇獎,莫天不敢當。”莫天作爲一個土匪頭子,膽量自然是有些的。
不過,樑玉沅卻不這麼想。
“莫天,你是什麼人。”樑玉沅忽然問。
莫天揚眉,望着樑玉沅,眼底深深:“樑大小姐不是已經查過我了麼,不過一個佔山爲王的土匪頭子。”
“無名。”樑玉沅叫了一個名字。
隨即,就見那身後黑衣人,眨眼之間,已然落在莫天面前,隨即,那黑衣人身手如電一把卡住莫天的脖子,致使他無法喘息。
“咳……”莫天因爲不能呼吸,面色漸白,他瞪大了一雙驚恐的眼睛望向樑玉沅:“樑……大小姐……你這是……要獨吞麼……”
樑玉沅的視線落在滿屋子的金銀上,隨後又淡淡的收回視線:“是啊,莫天,你這麼聰明,沒有聽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麼?”
就像是印證樑玉沅話,無名手中的力道陡然又加重了許多,致使莫天面色漸漸脹紅,嘴脣發紫。
“小姐……饒命……”莫天咬牙,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樑玉沅目光依舊冷漠的望着莫天:“你的身份。”
“我說。”莫天用盡了嘴鷗後一絲力氣,嘶吼道。
樑玉沅的目光望了一眼無名,隨即,無名立時收手,莫天一下子跌到在地。
莫天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直到呼吸暢快了,這纔看向那屋中的少女。
那少女容貌清麗的如同天上仙子,可是,那冰冷清冽的眼神,卻讓人仿若感受到了天寒地凍的冰雪。
“咳……”莫天咳嗽幾聲,喘息了一會兒,才緩緩回道:“我的父親曾是商人。”
樑玉沅揚眉,無名在查莫天此人時,無異中查到,莫天本是御國人,而記錄莫天的身世卻只有寥寥幾筆,關鍵,在官府記錄中,莫天此人已故。
無名幾番追查之下,終於查清楚,如今的莫天正是官府記錄文書中的莫天,而他並未死去,官府記錄卻是已故,所以,這之中,必然有問題。
樑玉沅也沒有想到,無名在追查莫天的身份,會追查出這麼一段隱晦的事情。
莫天自知自己進入不將自己的身世說明,怕是會命喪此地,於是他面色沉沉的斟酌着,開始緩緩敘述。
“我的父親曾經乃是御國中,數一數二的大商人。”莫天仿若是極力的壓抑着什麼,面上漸漸帶了恨意:“可是,我十歲那年,我爹忽然被官府抓走,他們說我父親販賣私鹽,私茶,真是可笑!我父親是個正正經經的大商人,怎會做出這種事?”說道這裡,莫天忽然擡眼瞪向樑玉沅,眼中充斥着恨意。
“都是因爲樑博那個小人!是他背後搞鬼!陷害了我父親!他害的我娘鬱鬱而終,害得我最後被迫離開家中流浪,成了乞丐!成了土匪!”
若沒有那件事,莫天還是一個商人之子,會父母雙全,家庭和睦,誰知,家中突遭厄運,最後變的家破人亡!
“都是樑博那個無恥小人害的!他害了我們一家!最後還將我父親畢生心血的鋪子全部歸爲己有!我發過誓,一定會報當年之仇!”
樑玉沅聽後,頓了頓,淡淡道:“所以,你就想方設法的混進樑府,還勾引樑玉如,試圖偷走樑博的金銀,以來報復他?”
莫天笑了笑,那笑容猙獰恐怖,有些扭曲:“當然!我很期待,當樑博知道,他當年香害死而沒有害死的人,如今睡了他女兒,偷了他畢生心血,表情會多麼有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