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玉和唐怡對視一眼,燕玉更是氣的幾步走近樑玉沅擡眼不屑的望着樑玉沅道:“樑玉沅,你真是不知羞恥!對着我們你都敢勾搭男人!若是聖上和皇后娘娘知道後,你說你會如何?”
樑玉沅淡漠望向燕玉,冷漠道:“我如何不用你操心,但是我知道,若你還在這裡瘋咬,你的下場會很慘。”
唐怡站在一旁,一雙眼睛時不時的巡視在樑玉沅和那陌生男人身上。
雖然唐怡不懂武藝,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陌生男人身上散發着危險,是以,她並未傻得去招惹他們。
“我是將來的太子妃!樑玉沅你若是敢動我分毫,我必會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燕玉叫嚷道。
“不知所謂!”樑玉沅瞥了一眼燕玉,便不再看她而是冷漠嗤道:“果然還是受到的教訓不夠。”
“你這賤人,你說什……”燕玉還未說完,就見那帶着獠牙面具男子忽的轉眸盯向燕玉。
燕玉被那面具後的一雙鷹隼眼睛看的不禁後退幾步,心驚不已。
“未來的太子妃,若是不想死,就快滾。”男人冷聲道。
燕玉面色頓時氣得鐵青,她心中氣惱不已,心中憋氣,想要怒罵,可是看到男人那冰冷寒意的目光,竟是害怕的說不出話。
“……燕玉妹妹,既然天雲錦已經被人定下,不若我們再去其他莊子看看。”唐怡拉着燕玉勸道。
那男人的氣勢太過可怕,而今又見樑玉沅與這男人曖昧不明,既然不能硬碰硬,倒是可以另尋他法。
唐怡心中打定注意,便拉着燕玉離開。
直到走出莊子,燕玉這才推開唐怡恨恨道:“唐姐姐你爲何攔着我!我要教訓那不知死活的賤蹄子!”
唐怡站在一旁,聞言淡淡道:“燕玉妹妹,你確定要教訓她?樑玉沅身邊那男子,不見容貌,身份神秘,且氣勢迫人,你確定可以教訓得了她?”
燕玉心中自然明白,方纔單單只是被那男人盯着看了一眼,她就覺得後背發麻,汗毛倒豎!
“哼!唐姐姐你怕他!我可不怕!我身邊有太子殿下的的侍衛,難道還怕那對狗男女?”燕玉不
屑怒道。
唐怡揚眉,待燕玉發泄完,唐怡這才柔聲勸道:“好妹妹,我自然知道你不怕他們,可是,你便真的願意紆尊降貴,親自教訓那對狗男女麼?”
燕玉輕嗤一聲道:“真是不要臉的賤人,唐姐姐,她的婚期就快到了,如今在婚期前,竟是同別的男人來這裡裁衣,果真是下賤!”
唐怡附和點頭:“樑玉沅下賤無錯,可是如今只有你我見到,皇后娘娘卻不知……”
“我自會告訴皇后娘娘!”燕玉眯着眼睛,陰毒的笑着道:“皇后娘娘不是很寵愛她呢,我倒要看看,若是皇后娘娘知道樑玉沅如此下賤,可還會寵愛於她!”
唐怡彎脣笑了笑。
彼時,莊子內,男人與樑玉沅並排而坐,而他們面前則擺放着剛泡製好的茶葉。
“丫頭,我替你擋掉麻煩,你如何感謝我?”
樑玉沅低頭抿了一口茶,聞言淡淡道:“瘋狗就是瘋狗,我爲何要同她一般見識?”
男人放下手中茶盞,嘆息般的說道:“瘋狗也很惹人厭煩的啊,如今,你願意穿這嫁衣,我便爲你除掉這麻煩,如何。”
樑玉沅神色頓了頓,天雲錦雖是極品,但是她卻一點也不上心,皆因她並不在意那場婚約。
可是這男人幾次三番糾纏,更是因爲那賜婚,樑玉沅的目光望向男人,眸光復雜難辨:“你究竟想得到什麼?”
男人面具下的薄脣微彎:“爲你置辦一場盛世婚禮。”
沉默少時,樑玉沅緩緩出聲:“好,我答應。”
男人嘴角的笑意加深,眸光溫柔又深邃。
樑玉沅回來時,沐琴正在馬車前來回踱步,面色焦急又擔憂。
待望見樑玉沅,沐琴驚喜疾步走到樑玉沅面前:“小姐!您去了哪裡?奴婢好擔心!”
樑玉沅笑了笑只道有些事情耽擱了,沐琴也並未追問下去,兩人上了馬車,一路趕回了樑府。
路上,樑玉沅見沐琴幾次失神,不由微微蹙眉。
她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待回到樑府,路上卻遇到了被下人簇擁而來的四姨娘。
“見過大小姐。”四姨娘福身行禮,面色恭敬。
樑玉沅淡淡嗯了一聲,便要離開。
四姨娘忽的轉身,看着樑玉沅的背影,出聲道:“大小姐,請留步。”
四姨娘緩步走到樑玉沅面前,面色恭敬又溫順。
她緩緩出聲說道:“大小姐,以前妾身不經常出入院子,也就很少見到大小姐,更加很少同大小姐見面,請安,還望大小姐莫要怪罪。”
樑玉沅淡淡的望着四姨娘,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以往顏兒若是有不對的地方還望大小姐莫要怪罪,畢竟顏兒年紀還小,她自小也不在妾身身邊長大,妾身沒有教導好她,所以,還望大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怪罪於她。”
四姨娘一副恭敬又唯唯諾諾的樣子,言語更是誠摯。
“說完了?”
四姨娘尷尬一瞬,點點頭道:“妾身就是想替顏兒給大小姐陪個不是……”
“好。”樑玉沅點了點頭,轉身帶着沐琴緩步離開。
四姨娘望着樑玉沅的背影,沉默抿脣。
“姨娘,這位大小姐果真厲害,竟然不如此不將您放在眼裡!”站在四姨娘身邊的錢萍怒道。
四姨娘轉身,邊走邊淡淡道:“她是樑府嫡大小姐,更是聖上親封的郡主,不將我放在眼裡,也實屬正常。”
錢萍卻哼了一聲,很是不甘道:“可是如今樑府您纔是老爺寵愛的人,如今,老夫人見了您,還都是客客氣氣的!”
四姨娘微微蹙眉,斥道:“這種話,日後不要隨便亂說!禍從口出,你不要忘了。”
錢萍忙低頭道:“奴婢知錯。”
兩人走了幾步,四姨娘又忽然道:“這位大小姐果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猜不透,看不透,手段更是厲害。”
錢萍低着頭沒敢說話。
“上次的事情處理的如何?”四姨娘忽然問道。
錢萍道:“奴婢已經收到她的來信,說是已經躲遠了,不過依着奴婢的意思,她就該和馬嬤嬤一樣處置……”
四姨娘搖頭:“留着她,也是爲自己留一條後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