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樑家哪一個不敬她,怕她,就連進門後不可一世的王氏,在這些年,也被她磋磨得棱角光滑,她就不信了,她會治不了一個傻丫頭。
“王嬤嬤。”趙氏陰陰的盯着樑玉沅道:“將大小姐帶下去,好好地學規矩!”
“是!”
樑玉沅明眸微動,擡手,眨眼的功夫,就將一把匕首擋在自己的胸前。
樑玉沅笑了笑道:“祖母,您是知道我的脾氣的,若有人敢動我,那麼,我手中的刀子可不敢保證,會不會落在別人身上。”
趙氏咬牙看着樑玉沅:“這裡是芙蓉園,可不是你那破院子!玉沅,若你乖巧一些,我可以讓你少受一點罪……”
“那你來試試啊,祖母。”樑玉沅挑眉,眼中卻滿是冰冷。
趙氏見樑玉沅如此大膽,心中愈加森冷。
“來人!給我將她拿下!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便讓你嚐嚐樑家家法!”
王嬤嬤面色沉靜,但是眼底卻還是露出一絲懼怕。
畢竟,慄嬤嬤的手,確實是樑玉沅斬斷的!
趙氏發了話,早已等候在芙蓉園外的幾個粗使婆子和丫鬟齊齊走進來,團團圍住樑玉沅。
望着周圍的人,樑玉沅只是揚起一個不屑的笑容。
“玉沅,你若不想受皮肉之苦,便將匕首放下,乖乖聽話!”趙氏陰沉沉的看着樑玉沅說道。
樑玉沅站在人中,毫不畏懼,她彎脣,笑的冷冽又冰冷:“祖母,您若非要傷我,那我也只能正當防衛了,不過,到時候,您這芙蓉園若是見了血,可不要怪我,這可都是你們自找的!”
趙氏氣的眼冒金星,還從未敢有人如此對她說話!
“給我抓住這個小賤人!我要親自教訓她!”趙氏氣的發了狠。
“是!”
周圍有人上前,樑玉沅擡腳,伸手,轉眼間,就撂倒幾人。
不過,這些人都是粗使僕人,體力畢竟要大一些。
樑玉沅休息了三日,身體好了許多,卻還是不敢久戰。
一個粗使婆子惡狠狠的上前要抓樑玉沅,樑玉沅擡手,明晃晃的匕首就要刺出去,這時,另外兩個丫鬟則不怕死的緊緊抱住了樑玉沅的雙腿,使她動憚不得。
其他幾人則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制住樑玉沅雙臂。
眼看,樑玉沅就要被抓住,而趙氏則對着樑玉沅,露出一個陰森又駭人的笑容。
樑玉沅眼睛一眯,將匕首幾個旋轉,粗使婆子眼花繚亂間,只見那劍尖朝着自己刺來。
一聲痛叫,粗使婆子手臂被刺,樑玉沅發力,將地上幾個丫鬟踹出去,而後一個翻身落在趙氏面前。
趙氏驚恐瞪大眼睛,脫口驚叫道:“你竟然會武!”
樑玉沅匕首逼近趙氏,趙氏滿眼驚恐,卻依舊怒吼出聲:“你果然是個孽畜!竟然拿着刀子對着你的祖母!”
樑玉沅淡漠的望着趙氏,冷冷道:“祖母,我剛纔都說了的,若別人妄想對我不利,我自然不會讓他如願,您,也一樣!”
趙氏氣得簡直快昏過去了,還從未有人敢拿刀子對着她。
她可事樑家的老夫人!是樑博的母親!
王嬤嬤見狀,心中驚懼,一個反身就跑出了屋子去求救。
趙氏吸了口氣,讓自己儘量平息下來,擡眼望着樑玉沅,儘量讓自己看的慈愛。
她道:“玉沅,在怎麼說,你也是樑家的女兒,你做出這等忤逆之事,將來嫁出去,勢必會被別人詬病,祖母這樣對你,也是爲你好,你相信祖母,祖母是疼你的……”
“祖母,我活了十六年,自出生之後也沒見您來看過我,關心我啊,所以您就不要一副慈悲樣子了,我看着實在是反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