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這是要去哪裡?”暗紫見墨月夕抱着凌若寒往外走急忙問道。
“這裡的事就先交給你們兩個。”墨月夕話音冷冷一落身影便消失在她們的面前。
看着墨月夕帶着凌若寒離去的背影,暗紫咬着脣嫉恨的問道,“暗青,爲什麼主人對一個剛見面的女子那麼在乎?”
一直以來暗青都知道暗紫對墨月夕的心思。
“暗紫,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主人的事你還是少問的好。”暗青好心叮囑了她一句後便也離開。
暗紫的眼神突然閃過一絲的殺意,她待在主人這裡那麼久,任勞任怨,爲的是什麼?她不能讓一個莫名其妙突然出現的女人奪走他。
皇城內,突然出現一大羣的巡邏的士兵,惹得百姓們有些的惶恐。
“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子?”許多的官兵拿着一幅畫像來回的詢問百姓着。
酒樓內,三男三女坐在一個廂房內吃飯,聽到外面吵吵鬧鬧,還有許多官兵到處搜查,其中一個女子好奇的望出窗外。
只見那個女子瞄到了官兵手中拿着的畫像,一愣,隨後嘴裡冷哼了一聲,帶着譏諷之意。
“仙兒,怎麼了?”司徒韻見柳仙兒表情憤恨不由的問道。
“好像是凌若寒失蹤了,哈哈,真是報應。”柳仙兒依舊望着樓下的官兵,冷笑道,聲音簡直恨不得凌若寒永遠都不要出現在這裡了。
“凌若寒失蹤了?”聽到這句話屋內的人都走到窗戶前好奇的探出頭觀望。
只有一個男子陰沉着臉,喝着手中的酒。
“宣,看來你未婚妻腦子好了卻得罪不少人吧?這才幾天她就被人綁了。”柳程風幸災樂禍的說道。
要不是凌若寒,他怎麼會在太后面前丟臉,誤會?他巴不得把的凌若寒早點死,就算別人不殺她,他也會去殺了她。
楊亦宣擡起頭,目光冷冽的看向柳程風,“她現在是我未婚妻,你們當着我的面這樣說有沒有把本王放在眼裡。”
本王?柳程風有些的震驚看着楊亦宣,他都來都沒有用‘本王’和他們這樣說過話,他一起不是很討厭那個女人的嗎?
爲什麼現在爲了那個女人他居然搬出了自己的身份教訓他,維護那個女人。
司徒韻暗暗的咬着牙,那個女人好了以後到底是使用了什麼妖術,居然讓那麼討厭她的人那麼護着她?她眼底充滿了恨。
“宣王爺,你爲了一個你最討厭的傻子這樣和我說話,好。”回過神來的柳程風心中滿是不爽的甩袖憤怒的離去。
“風……”碧雪看了一眼楊亦宣,嘆了一口氣,連忙追了出去。
“宣,你別生程風的氣,他只是小孩子脾氣而已,過一會就會好的。”司徒韻嫵媚的靠在了楊亦宣的肩膀上,讓他別因爲這些事而生氣。
司徒涼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識趣的拉住柳仙兒離開。
因爲柳程風的離開,柳仙兒早就不想呆在這裡的,還有,宣王爺這樣的兇她哥哥,他哥哥能不對他生氣麼
。
房間內此刻只剩下楊亦宣和司徒韻。
倏然,楊亦宣輕輕的擡起了司徒韻的下巴,聲音不冷不淡道,“你不吃醋?”
“韻兒怎麼會吃醋呢?上次那件事是我錯的不對,你都原諒我了。況且若寒妹妹原本就是你的未婚妻,我只要留在你身邊能看着你就好。”
話音一落,她摟住了楊亦宣的脖子,嘴輕輕的貼了上去。
怎麼會不吃醋,她恨不得能夠立刻殺了凌若寒,但是爲了讓楊亦宣對她有好感,娶她,她必須一切都忍下。
若是以前楊亦宣一定會扯開她的衣服好好愛一番,但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凌若寒,他對她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他推開了司徒韻。
“宣,怎麼了?”司徒韻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望向楊亦宣,這幅表情是個男的都會心疼,但是此刻楊亦宣卻感到有些厭惡。
“父皇還交代一些事情要讓我去做,你就自己回去吧。”說完他不等司徒韻出聲,便大步的踏着步伐離開。
“宣……”司徒韻雙拳緊握,咬着下脣,望着楊亦宣離去的背影。
黑暗的天空不帶一絲的光亮,一個黑衣紅髮的男子抱着一個閉着雙眼臉色蒼白的女子來到山野的深處。
山野的深處坐落着一個簡易卻寬大的木屋。
黑夜中,十幾條三四米長的蛇吐着信子盤繞在木屋頂上,顯得十分的詭異。
木屋內的一處房間隱約閃着火光。
無視那些盤旋在屋頂上的蛇,墨月夕直接往哪個閃着燭火的房間走去。
木屋頂上一條盤旋的蛇飛快的竄了出來,張着嘴露出兩顆毒牙直撲墨月夕。
當下墨月夕揮手掐住了那條蛇的蛇頭,那條蛇似乎不死心,尾巴快速的纏繞起他的手臂。
墨月夕眼中帶着寒光,他真想把這條蛇分身爲七段。
他快速的旋轉手臂,然後用力一甩,那條蛇便飛了出去。
蛇羣完全被墨月夕發出的聲音驚動,悉悉率率的快速往他這邊遊爬了過來。
看着這一幕,墨月夕不畏懼,反而大聲笑道,“聶卸,你在不出來,你寶貝的蛇可就全部會被我毀了。”
聲音迴盪在空氣中,十分的遼亮。
突然搖曳着火光的那間房門被打了開來,一個身穿青衫的男子滿是急忙出來衝着他喊道,“我的老祖宗,你可別在毀了我的寶貝了。”
說完他手中一揮,那些往前爬的蛇似乎聽到了他的命令便又快速的退了回去。
“明知道我來你也不出來迎接,你還好意思說。”墨月夕從他身邊走過去,直接進到屋內。
聶卸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跟着進來,看着他手上抱着的女子,疑惑的問道,“這位姑娘是?”
把她放到一旁的竹榻上,墨月夕臉上不由凝重起來,淡淡的道,“別問那麼多,快點救她。”
“她是怎麼傷的?”聶卸看着躺在牀上的凌若寒蒼白的臉眉頭輕挑問道。
想也沒有想,墨月夕脫口道,“我打
的。”
“噗……”聽言,聶卸忍住狂笑道,“我記得你可沒這麼心慈手軟過,你傷了她,你怎麼又想要救她呢?”
“你別給我墨跡廢話,你若是救不活她,小心你心愛的東西。”墨月夕陰冷冷道。
聽到墨月夕的這番話,聶卸整張臉陰沉了下去,果然這個傢伙每次來他這裡都沒好事。
沒有在耽擱,聶卸伸手探了探她的脈搏,然後走到一個長桌上,拿起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一粒藥丸,順便端來一碗水,喂到凌若寒的嘴裡。
“你打中的可是她的心脈,現在她的心脈必須好好護理,加上她體質虛弱,要醒過來恐怕還有些日子。”聶卸沉聲道。
他都這樣說了,顯然凌若寒的情況也不妙,墨月夕眼中充滿擔心道,“那她有沒有生命危險?”
“她死了,你也要把我的東西都毀了,我怎麼敢讓她有生命危險。”聶卸沒好氣的對墨月夕道。
“你錯了,她要是死了,你也會死。”墨月夕終於把提着的心放了下來,對着聶卸開玩笑。
“哼,我死了你的毒要誰來幫你解。”聶卸反駁道。
“等你解了,我在殺了你。”
“那我就等我活夠了我在幫你解。”
“哈哈……”兩人說完大笑起來。
丞相府中,氣氛顯得十分的低沉,陰悶。
“還沒有大小姐的消息嗎?”戚柳芸不安的問道。
“夫人,原本從一個大夫那裡得到了消息,說有兩個姑娘請他去治病,他見到的那個人就是大小姐,他說大小姐命在旦夕,但是官兵去到大夫所說的地方,卻沒搜到大小姐。”陳福跪在地上如實稟報道。
“什麼?寒兒受傷了?你們去吧那個大夫和大夫說的那個兩個姑娘帶來見我。”戚柳芸冷聲道,眼中卻是驚恐害怕。
“是,是夫人。”陳福立刻退下去辦事。
“寒兒。”戚柳芸輕聲呢喃着,袖子下的手緊緊的捏着,希望寒兒不會有事,她現在可是聰慧過人,一定不會有事的。
門外的一個黑影帶着陰毒的笑容快速離開。
山谷幽林,與世無爭。
凌若寒躺在竹榻上緩緩的張開了雙眼,只見一條渾身通紅的小蛇吐着蛇信在她的身上來回的遊走。
紅色小蛇似乎感應到她醒過來,它擡起了頭和她對視起來。
蛇!心中一驚,凌若寒的手臂比腦子轉的還快,一把捏住了蛇的七寸,頓時那隻小紅蛇便斷了氣。
當即她隨手便把手中的小蛇扔到了窗外,沒一會只聽到窗外傳來一聲淒厲的聲音,“誰,誰殺了我的寶貝,啊!我要殺了她!”
凌若寒皺了皺眉,起身環看四周,這裡是哪裡?她記得她和一個紅髮男子在廝殺的啊。
她下了竹塌朝着窗外的聲音望去,只見一個男子背對着他,手裡似乎還拿着一條紅繩,不,好像是剛剛被她捏死的紅蛇,來回的張望。
突然聶卸回過了頭,對上了凌若寒那雙淡藍色的眸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