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快看!”
中間石層解開,元石面積縮小了近乎一半。
表面蒙上一層灰濛濛的灰燼。侍婢取來天泉水,元石師傅拿着勺子,勺水緩緩從上澆下去。
衆人屏住呼吸看去,水流股股流下洗淨灰燼,慢慢露出下面的色彩。
第一縷從灰燼下露出的是瑩瑩的光亮,宛如寶石琉璃緩緩展露美麗身姿!
“是水晶玉!”
有人驚呼!
水晶玉!上品元石水晶玉!
碩大一顆元石,宛如水晶一樣晶瑩剔透。
瑩瑩的光芒四散,僅僅是站在水晶玉元石身邊,都能感覺到那從水晶玉中散發出來的純粹元氣!
那麼純粹,那麼強大!
衆人沸騰瘋狂了。
水晶玉本身就是元石中極爲難見的品種。
因其剔透如水晶而得名。
看着這麼大一塊水晶玉元石,白賢奸詐的笑了。
待走上拍賣臺看向衆人,白賢又恢復君子如風的溫雅笑容,欺詐性十足。
“諸位想必也知道這第一塊壓軸元石的價值了。三百萬兩,繼續競價!”
“三百一十萬兩!”
“三百五十萬兩!”
那可是水晶玉。一塊元氣都濃郁十足,更何況這麼一大塊!
拿回去,絕對能滿足一個大型家族幾年的需求!
競價火熱瘋狂,眼見價格直接往上飆升。
15號包間中,世子猖狂不屑的俯瞰下面衆人。
“垃圾,只敢看着卻不敢競價!”
“世子。他們不過小商人怎麼敢跟包間貴人們搶呢?至於那些貴人,哪能有世子您尊貴?”
“哼,嘴巴會說話,賞!”
打賞奴才,世子擡頭看向拍賣臺。
直勾勾盯着水晶玉元石,迫切、瘋狂、勢在必得!
按下按鈕,“15號包間四百萬兩!”
“17號包間四百一十萬兩!”
“3號包間四百二十萬兩!”
……
價格那是水漲船高,絲毫不見停止。
看的底樓衆人驚呼陣陣!
這麼大塊水晶玉元石,估價多少?
熟諳此道的老人會告訴你,這麼大塊水晶玉,價格準能上八九百萬去!
價格一層層往上喊,眨眼就到七百萬兩。
世子皺眉不悅的看着樓上包間大半都陷入爭搶中。
不乏權貴皇親。也有富可敵國的商人。
“世子,您看這價格是不是太高了?”
瞪一眼奴才,世子冷哼一聲:“高嗎?就是千萬兩本世子也要拿下來!”
憤怒擡手按下按鈕,世子直接猖狂叫喊。
“九百萬兩!”
叫喊喧囂的拍賣會頓時寂靜無聲,齊齊看向那出聲的包間。
七百二十五萬兩一下子喊價九百萬兩!
這也太瘋狂了吧?
當然這也在衆人情理之中。
元石拍賣會向來是瘋狂之地。喊出高價,囂張拍賣的也不少!
可這一連喊價近乎兩百萬的也是難得一見。
真土豪?還是搶紅了眼?
白賢晃晃手中金錘,“15號包間出九百萬兩,還有哪位更高的嗎?”
這價格白賢並不滿意。按照他的計算,水晶玉定會超過千萬!
“15號包間?不知是誰如此財大氣粗。”
君澤天戲謔邪笑,擡手按下編碼。
鳳槿也好奇的湊過來,想要看看那15號包間是誰。如此囂張喊價!
“世子威武!世子厲害!”
囂張猖狂的世子滿意的享受奴僕的奉承,和衆人投來的視線。
詫異、驚歎、羨慕等等,讓世子更是虛榮心爆棚!
這些渺小卑微的賤民,也敢跟他搶?哼!
世子卻不知,自己正在被人暗地裡打量。
“世子?他是誰。”
陌生的面孔,鳳槿從未見過。
看向君澤天。世子,皇家的人君澤天應當知道。
微微沉吟,君澤天眼眸微眯打量着水晶球中張狂的世子。
“七王爺之子,南陽世子君宇。”
“沒聽過。”
“聖上登基,藩王皆去藩地就位。這七王爺一家也有幾年未見。”
把玩鳳槿青絲纏繞手中,君澤天似笑非笑。
“只是本王向來不知,膽小怕事的七王爺居然有這麼一個猖狂桀驁不馴的世子。”
可不就猖狂!
身處盛元皇都中,看那倨傲猖狂的模樣絲毫不將在場權貴放在眼底。
更何況,君澤天深想。小小藩王世子,哪來這麼多錢財拍賣元石?
皇家的事情,鳳槿不感興趣。
只要不和她搶,再怎樣猖狂也和她無關。
“15號包間九百萬兩第一次,可還有競價?”
“叮!”
一間包間燈亮好似一個訊號,競價再次火爆。
包間中都是權貴大家,15號包間不過是個聽都沒有聽過,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土鱉。
價值上千萬的水晶玉,瘋狂吸引衆人。
“九百二十萬兩!”
“九百二十五萬兩!”
南陽世子君宇怒了,“九百五十萬兩!”
“九百五十五萬兩!”
“一千萬兩!”
這次拍賣會再次陷入寂靜。
衆人顯然沒有料到那個土鱉那麼有錢。
競價就跟瘋了一樣!
有人狐疑小心試探,“一千零五萬兩?”
“一千五十萬兩!”
15號包間財大氣粗的競價,讓衆人退卻。
這般競價,萬一是擡價誰吃得消?
況且在往上,水晶玉就不是很值得了!
仍有不死心的擡價,可最後還是搶不過南陽世子君宇。
“15號包間一千三百萬兩第一次!”
“一千三百萬兩第二次!”
對!最後價格爆增到一千三百萬兩的可怕天價!
白賢臉笑開了花,擡手金錘敲下。
“一千三百萬兩第三次!水晶玉元石成交15號包間!”
君宇心滿意足的冷哼一聲,桀驁不馴的半躺在躺椅裡。
擡頭一見那中年男子護衛看傻逼一樣看着他,君宇皺眉不悅。
“看什麼看?本世子拍東西有問題嗎?”
“我們此次私下偷偷入皇都。王爺警告過,不要打草驚蛇!”
君宇此舉,別說是打草驚蛇。恐怕整個盛元皇都都知道了!
中年男子身爲護衛不該說,但君宇猖狂惹事,無疑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屑的別過頭去,君宇初生牛犢不怕虎。
“怕什麼?他們知道了又能怎樣!本世子可是皇親!”
“皇親?”
君澤天聽君宇猖狂桀驁的叫囂,不屑睥睨的搖搖頭。
“如此猖狂,在盛元皇都活不過幾日。”
君澤天不知道的是,君宇會猖狂不怕死到來挑釁他!
如果知道,那幾日的期限便會變成活不過今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