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渾身一怔。
緊接着,夏興越靠越近,幾乎將脣貼上了我的脣,嗓音中滿是魅惑,“是這裡。”
說完夏興鼻尖抵着我的鼻尖,氣息打在我的臉上。我深吸了一口氣,後邊已經無路可退。我微微向前,淺嘗輒止的一輕吻,幾乎是碰到後便離開。
下一瞬,整個人被抱起。我驚慌中抱住了夏興的脖子,接着,整個人被抱到了……牀上。我急忙伸手護住了肚子,衣衫被一件件剝落,我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爲難開口道:“現在是白天。”
“恩,專心些。”夏興伸手將我的手拉到他嘴邊,輕輕吻了一口。
“可是,有孩子……”
“我問過年神醫了,小心些便好。”夏興直起身子,將身上的衣衫褪盡。
我雙手矇住了臉,“這種事,你問年神醫作什麼!”
夏興俯身,將我的雙手從臉上移開,一個吻落在了額間,“乖,我忍不住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黃昏落日。
我看着滿身的紅色吻痕,瞪向了睡在一旁的夏興。夏興起身爲我穿好了衣衫,是簡單的一身素色衣衫。
穿好衣衫後,夏興拉我走到了梳妝檯前,扶我坐下,拿起了梳子開始爲了綰髮。看着銅鏡中他遊刃有餘的模樣,我含笑問:“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之前便會了,不過只會簡單一些的。”
我看着銅鏡中的夏興,忽然問道:“那你之前爲幾個人綰過發?”
“就你一個。”
夏興取出了一隻木簪,輕手戴在了我的頭上,“這是母妃留給你的。”
夏興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伸手附在他的手上,含笑道:“很好看,我很喜歡。”
鏡中,夏興嘴角的笑,很苦。
我不忍,起身抱住了他,將頭貼在他的胸口。
夏興身後抱住了我的肩膀,耳邊的聲音有些喑啞,“明日,我們去看母妃吧。”
“好。”
夏興的母妃,應該是個大美人吧。
夏興曾含淚與我說了他的身世,他對他的母妃,有怨,有恨,可若是無愛如何來的怨恨。他應該很思念他的母妃吧。
待真正看到躺在玄晶冰棺中的婦人時,眼前是一陣驚豔,傾國佳人,便是如此吧。
冰棺中的女子容貌不過三十,只見她緊閉眼眸,修長的睫毛上有幾絲冰雪的痕跡,挺拔的鼻樑,小巧的雙脣,呼吸淺淺而平穩。
夏興看着冰棺中的女子,牽過了我的手,道:“母妃,這是疏之,是兒臣的妻子。”
看着比自己好看上太多的婆婆,我有些不好意思,硬着頭還是喚了一聲:“母妃。”
我在一旁,聽着夏興說了許多話,與尋常人家兒子會對母親所說的差不太多。看着冰棺中的女子,想到她這般一躺便是十餘年,我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想到夏興曾說過的火珍珠與冰草,心底更是一沉。
從冰屋中出來,夏興牽着我的手便不曾放開。
我看向夏興,含笑道:“你長得這般好看,看起來都是你母妃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