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未料想到如此情景,我是想到要與他坦白來着,怎麼成了他向我承諾,“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我我擺了擺手,斛律奕張大眼睛看着我,眸色中似是帶着些許驚喜,“這十日,林副將一直以將軍鑽研陣法爲由,擋住了所有拜訪求見將軍的人,所以將軍也不必爲此憂心。”
“也不是這個。”我吸了口氣,又擡頭看向斛律奕,說道:“其實我……”
未待我說完,不遠處便傳來了一陣尖叫,“啊!”
是曲雅!
與斛律奕相視一眼,我們便往回跑,看到曲雅身旁滿是黑衣劍客,一把劍正抵着曲雅的喉嚨,曲雅被劫持了!
“你們是誰!”看到眼前場景,我不得心尖一緊,本以爲是安全了,沒想到還是如此兇險,只是眼下知道我們行蹤的人少之又少,又會是誰派人來此截殺,難道是陳淺玫,她說的小心脖子,便是這個含義……
未等我腦子混亂想着,只聽得領頭黑衣劍客指劍向我,直直問道:“閣下可是東秦將軍,林疏之?”
他既如此問道,便是衝着我來的,“你們要找的是我,她只是個弱女子,將她放了。”
只聽得說話黑衣劍客哈哈大笑,“我們令樓接到的命令是殺無赦,便是同將軍一道的人亦是如此。”
曲雅緊緊握拳,眸色堅定,衝我們喊道:“你們走,別管我!”
話音未落,她的脖間便出現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鮮血便順着她的脖子,慢慢流到了劍上,白光劍上沾血,一下刺疼了我的眼,“不要傷害她。”
見此情形,我轉而嗤笑一聲,說道:“你們令樓便只來了這些人?你們真以爲本將軍是個酒囊飯袋,你。”說着我便指向了挾持曲雅的黑衣人,狠狠道:“你的右手我要了。”
“林將軍好大的口氣。”
“本將軍不僅口氣大,你說你們是令樓的,那你們該知道殺不了我,你們回去也是死,可是,你們要是再敢傷害她,我會讓你們死得更慘,識相的就不要爲難弱女子,直接衝我來。”
“林將軍,上回是有人相救才讓你跑了,這回可沒那麼容易了。”
說着黑衣劍客揚了揚手,身後的人放開了曲雅,曲雅踉蹌向我跑來,“將軍。”
他放了曲雅,不是因爲怕我剛纔那些狠話,只是他自信,便是放了人,也能殺了我們三人。
我將曲雅護在了身後,她的功夫敵不過那麼多一流劍客,斛律奕或許能勉強護下她,顧不上其他,我急忙道:“斛律奕,你保護好曲雅!”
說完我便飛身上前,半空擲下落英針,傷了前邊的三個劍客,劍客用劍,我旋身打開了紙扇,利用扇骨困住利劍,借力使力將劍揮向了身後,我側頭一個擡腿,踢倒了身後正刺向我的劍客,雙手抵在被我鉗制的劍客,雙腳踏上身後跪倒的劍客,空山旋身一連踢倒了半圈的圍攻劍客,落地收扇,又是陷入一場廝殺之中。
斛律奕一手護着曲雅,一手拔劍抵擋着進宮的劍客,以他的修爲,自保綽綽有餘,但要護着曲雅,稍稍有些吃力,一個招式不妨,右手被人刺傷。
“斛律大哥!”曲雅吃驚,看着不斷進攻的劍客,招招都是死招,如何抵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