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是見過小姐畫過幾次的,不過那幾次都是在屋內畫的,且畫的時候還不允許任何人偷看,她便以爲是小姐畫的難看,不好意思叫別人給看了去,哪裡會想到小姐竟畫的這樣好。
楊謹心心想,她以前畫的可不僅僅是單純的人物圖,還有動作戲,要讓你們給瞧見了,那我的形象豈不就毀了,可惜,之前畫的最滿意的兩張都被齊景霄那傢伙給拿走了,心裡這般想着,面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其實我之前也有畫,不過畫的不太好,所以都沒好意思叫你們看,這是在我練了無數次覺得有了底氣後纔會給你們作畫。”頓了下,又道:“若是你們喜歡不嫌棄的話,那副畫便當做是小姐我送給你們的一份禮物。”
梅香幾個丫鬟也沒懷疑,臉上立刻現出喜色,幾乎異口同聲道:“謝謝小姐。”
楊謹心笑眯眯道:“不用謝。”
因白天不僅下了廚還做了畫,用過晚飯後不久,她便開始犯困。
沐浴完爬上牀,腦袋剛沾上枕頭便睡了過去,丫鬟梅香放下牀帳,吹熄蠟燭,放輕腳步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間楊謹心忽然感覺到身旁有人,且是極爲熟悉的氣息,下意識自覺的就往來人的懷裡滾。
齊景霄低頭看着滾到自己懷裡,像只八爪魚一樣扒着自己的丫頭,嘴角忍不住上揚,眼裡滿是寵溺之色,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翌日清早,楊謹心醒來時下意識伸手往自己身旁摸去,結果自然什麼都沒摸到。
她睜開眼,轉過身子,心下納悶,難道真是自己太想齊景霄,所以出現錯覺了?
亦或者說,他昨晚真的來過?可若那傢伙真的來了,沒道理不佔點便宜,折騰她一下啊!
一邊想着一邊坐
起身來,等穿好衣服走到外間,目光落到放置在桌上的一張紙上時立刻明白過來,昨晚根本就不是她的錯覺,那傢伙真的來過,至於爲何沒有佔她便宜大概是這幾日太忙沒精力,總不可能是突然轉了性子。
若讓齊景霄知曉丫頭是這般想他的,昨晚定然不會放過她,不過是因爲看她睡得香甜,忽然不忍打擾罷了。
楊謹心拿起桌上的紙看完後忍不住撇了撇嘴,這傢伙還真以爲自己閒的整天都可以作畫呢,還妄想自己也給他畫一幅,妄想!
用過早飯,沒什麼事做的她又忍不住想起齊景霄留的那張紙,忍不住嘆了口氣,畫就畫吧,誰讓她是真的閒呢。
半夜,齊王府,齊鷹檢查完躺在地上的三名刺客,無奈道:“主子,全都咬破嘴裡的毒囊,自盡了。”
齊景霄點了點頭,“將屍體處理好,你們便下去休息吧。”
齊鷹應了聲‘是’,齊景霄不再停留,轉身便離開了。
其中一名下屬瞧見了,忍不住好奇道:“齊老大,看主子走的方向不是回院子的啊,這大半夜的,要去哪兒?”
剛說完,旁邊的齊雲擡腳便踹了過去,“你說這大半夜的能去哪兒!”
那人迅速避過這一踹,擡手抓了抓頭髮,忽然恍然道:“主子不會是要去那種地方吧?”說到這兒,聲音忍不住低了下來,“這不大好吧,要是被楊三小姐知曉了,那可就糟了。”
衆人:“……”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齊鷹重重咳了聲,“廢什麼話,還不快乾活。”
今晚如昨晚一樣,齊景霄一上牀,楊謹心便主動的靠了過來,擡手抱住他的腰,眼睛沒睜,口中無意識的呢喃道:“你來了。”
齊景霄沒忍住輕笑一聲,很快便用行動證明自己來了。
楊謹心被親醒後睜開看了他一眼便又閉上了,順勢擡手摸了摸齊景霄的長髮,含糊道:“別……別鬧。”
齊景霄一邊親一邊
道:“丫頭,你想不想我?”
楊謹心含含糊糊的‘嗯’了聲,任由齊景霄親自己。
她想的很簡單,昨晚齊景霄來了之後沒碰自己,今晚應該也不會,畢竟這幾日他都特別忙。
可現實很快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或者說因爲她沒有半點反抗,還異常順從,所以很快便讓齊景霄得了逞。
得逞後,她便懶得再反抗,破罐子破摔了,只希望齊景霄快點折騰完,她好睡覺。
等折騰完後,齊景霄將楊謹心抱在懷裡抱了好一會兒才捨得鬆開,下牀去外面舀水來給她擦身。
翌日,楊謹心醒來後便發現昨日自己給齊景霄畫的那副畫已經沒了,她忍不住勾了勾脣,眉眼間俱是甜蜜的笑意。
接連三日,三皇子派出了數十名死士,但沒有一個從齊王府出來過,也不知他們的生死。
三皇子急的直接上了火,嘴裡起了好幾個泡,喝個茶都覺得嘴疼的厲害。
這次,再找五皇子司智竣的時候總算是見到了人,到了這種緊張的時候,他也懶得再戴一副好哥哥的面孔,直接道:“五弟,你也知道我有多信任你,不然我也不會將這麼重要的事要給你來辦,但現下既然已經失敗了,若真鬧到父皇跟前,你願不願意爲我頂下這個罪?”
五皇子司智竣一驚,趕緊道:“三哥,這……這可不行,保不準這可是會掉腦袋的。”他又不傻,之前之所以想要幫三哥,只不過是覺得太子二哥命不久矣罷了,等太子一死,這太子之位名正言順的就會落到三哥的身上。
在三哥沒成爲太子之前,自己若是先幫了他,等他成爲太子乃至皇上後,自然不會虧待自己。
可現在,若此事爆出去,他這個三哥註定會被淘汰,既然自己從他身上獲不了利,那爲什麼還要幫他?
司智璽自然知道他這個弟弟從一開始打的是什麼主意,對於他會拒絕自己也不曾感到意外,因爲他早已想好了讓他必須同意的說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