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王府,鮮于夷先下了車,隨風見馬車回來,正要上去將秦晚扶下來,卻見鮮于夷從馬車上下來,將一隻手遞給了車內的秦晚,將秦晚給扶了下來。
秦晚本來不想讓他扶的,可是他的手已經伸了過來,秦晚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得將手搭了上去。
可鮮于夷卻故意暗中使壞,讓秦晚身子受力向前傾,倒在了他的懷裡。
與此同時,鮮于墨居然從王府裡走了出來,這麼剛好看到了這個場面。
他氣得握緊了拳頭,骨節都在咯咯作響。
可鮮于夷卻似不知道一般,仍是緊緊地抓住了秦晚的手臂,使得她動彈不得。
秦晚已經看到鮮于墨了,儘管離得遠,她仍然能感覺到鮮于墨的憤怒。
鮮于墨是最討厭你自己的東西被人碰的,尤其是女人,但凡是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更何況是佔有慾這麼強的鮮于墨了。
秦晚動彈不得,只得高聲道:“太子殿下!我已經站穩了!”
鮮于夷邪邪一笑,鬆開了手,趁機在她的耳邊道:“被看到了。”
秦晚氣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這麼賤,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離間她和鮮于墨的感情。
只不過,很顯然,秦晚是毫不畏懼的。
畢竟她很瞭解鮮于墨,鮮于墨也很瞭解她,否則,放着一個宮飛雪在那裡,鮮于墨爲什麼要喜歡她,要娶她呢?
秦晚很快來到了鮮于墨的身邊,鮮于夷也走了上去,彷彿方纔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一樣,他衝鮮于墨笑道:“你就是七弟?”
秦晚扯了扯鮮于墨的袖子,低聲道:“這是太子。”
鮮于墨六歲離宮,對鮮于夷根本就沒有印象,更何況他們又不是一母同胞,相反的,他們的母親還是勢不兩立的仇人。
故而鮮于墨對鮮于夷也沒有什麼好感,再加上發生了今日的事情,他就更討厭鮮于夷了。
秦晚見鮮于墨無動於衷,於是正要再說話,沒想到這一次鮮于夷卻搶先了:“七弟,暌違這許久,你不請哥哥進去坐坐?”
鮮于墨只是冷冷
地掃了他一眼,道:“隨風,送客。”
說罷便拉着秦晚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秦晚雖然覺得這樣的鮮于墨帥爆了,可是鮮于夷畢竟是太子,鮮于墨這樣做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因而只好小意勸道:“你就這樣趕人家走啦?人家可是專程來看你的。”
鮮于墨拉着她的手微微用力,速度也加快了起來。
秦晚知道自己今日是惹到他了。
都怪那個殺千刀的鮮于夷,怎麼這麼不要臉,好歹還是個太子呢,真是道貌岸然。
鮮于墨進了門,右手一掃,以掌力關上了門,便將秦晚往牀上丟去,自己很快迎了上去,一把將對方吻住。
秦晚一時沒有坐好準備,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之後便仍由他爲所欲爲了。
她知道鮮于墨不消氣是不行的,因而格外的賣力,沒一會兒便將鮮于墨給哄得順了氣。
她伏在鮮于墨的身上,道:“墨墨,這事兒你不能怪我,又不是我的錯。”
秦晚可委屈了,她也很噁心鮮于夷的。
鮮于墨消了氣,便好多了,只是將手放在秦晚的肩膀上撫了撫,道:“我知道。”
“那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鮮于墨道:“不生了,捨不得。”
秦晚道:“說起來,我這兩日身子有點兒不太舒服。”
鮮于墨聽罷連忙關心道:“怎麼了?要不要叫小五來看看?”
秦晚搖了搖頭,道:“不用啦,我自己也是大夫,太醫院那麼忙,何必叨擾小五呢。”
鮮于墨道:“你要對自己好一點兒,不要我可不同意。”
秦晚笑道:“你放心吧,我可是很愛自己的。”
鮮于墨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裡:“你放心,你愛得不夠還有我。”
秦晚的臉微微一紅,看了看窗外的天,道:“要是一輩子都能這樣和你膩歪就好了,不想那麼累。”
鮮于墨的心微微一動,將秦晚摟得更緊,他道:“一定會的。”
門突然開了。
秦瑤聽到聲響,緩緩地擡起了頭,看着面前的人。
她一直堅信,他會來的,她果然沒有猜錯。
儘管她現在光着身子,卻沒有一點兒難爲情的感覺,她只是道:“殿下,婢子起不來了。”
鮮于夷優雅的微笑着,坐在她的身側,道:“不要緊,本宮就在這裡。”
太子爲東宮,故而可自稱“本宮”,秦瑤突然想,自己什麼時候也可以這樣自稱就好了。
鮮于夷看着她剛剛結痂的背脊,道:“可惜了,這麼美的背被打成這樣。”
秦瑤卻並不覺得很可惜,她只是道:“用這點傷換來太子殿下的青眼,實在是值了。”
鮮于夷微微笑道:“你知道本宮一定回來?”
秦瑤道:“若是墨王沒有回來,您或許並不一定會將婢子放在眼裡。”
她看人倒是挺準的。
鮮于夷道:“你很聰明,也夠狠,本宮很欣賞你,可是你這樣子,本宮就是想要將你收入帳下也實在覺得有些冒險。”
秦瑤早已用了萬全的把握,因道:“若是太子肯幫婢子一把,您一定會知道婢子日後大有用處。”
“哦?”鮮于夷突然來了興致,實際上他對秦晚和秦瑤這兩姐妹都很有興趣:“你有什麼用處?”
秦瑤擡起頭看着他,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是秦晚的堂姐,她和墨王爺的事情我都知道,她自己的事情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對於鮮于夷來說,秦晚的確是個大麻煩,所以秦瑤的用處的確是很大。
“你想我怎麼幫你?”
他鬆了口,實際上,秦瑤知道他一定會幫自己的,因爲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而秦瑤的胃口也不小。
“我要做陛下身邊最得寵的女人。”
鮮于夷道:“父皇的心思我可猜不透,這個忙我恐怕幫不了你。”
秦瑤道:“一個女人若是要通過男人去取悅一個男人,那麼這個女人也實在太差勁兒了。”
鮮于夷蹙了蹙眉,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並不需要挑明。
門,他進來時是關好的。
鮮于夷站了起來,脫下了衣服,扯下了帷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