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宮娥魚貫而出,整個華貴的宮殿,就只剩下白貴妃一人。
“怎麼,還不出來?”白貴妃淡淡地說道。
“瀟兒最近倒是敏銳了不少,本王一來,你就知道了。”百里璃從殿粱中走了出來,妖異的臉‘色’帶着一抹邪笑。
“最近不是被皇上禁足了嗎,怎麼還有空出……”
白貴妃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落入了百里璃懷抱之中:“瀟兒,想本王了沒有。”百里璃說着,湊近她脖頸間深深吸了口氣:“瀟兒,本王可想死你了。”
白貴妃身子一顫,身子頓時就軟了半邊,饒是她心智之堅,也不得不承認,百里璃對付‘女’人的手段實在超凡脫俗。
他不需要做別的動作,只是像這樣一個情人間的旖旎相擁,一個親熱舉動,就能把‘女’人的心撩動起來。
那種舉手投足間就擁有的吸引‘女’人的手段,就算白貴妃有心想要抵擋,也很快淪陷在百里璃佈下的天羅地網之中。
白貴妃沒說話,靜靜地靠在他懷裡,但身經百戰的百里璃卻已經知曉了她的意思。
沒有任何猶豫,一下就把她攔腰抱起,朝‘牀’榻上走去。
一番‘激’烈的運動之後,白貴妃心滿意足地躺在‘牀’榻上,被百里璃摟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着
。
“瀟兒,剛剛可舒服了?”百里璃‘揉’了‘揉’她的敏感點,無恥地笑問道。
白貴妃神態嫵媚,聞言也不害羞,實話實說道:“殿下這完美的技巧,相信沒幾個‘女’人會不滿意,我也是‘女’人,自然是舒服的。”
百里玹老了,做起這事來半死不活的,她陪他的時候,全當是應付了事,她都多少年沒嘗過這種滋味了?
百里璃別的地方暫且不說,這伺候‘女’人的手段絕對是一流的,至少,她剛剛就被伺候地渾身舒泰,到現在還在回味呢。
而她的這句話,顯然也是取悅了百里璃的,百里璃嘴角掀起一抹邪異的笑:“瀟兒,本王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直來直去,有一說一的‘性’子。”說着,就湊過來親了親她的臉頰。
白貴妃不置可否,也沒推開他,淡淡道:“二皇子今晚來幹嘛的?”
“怎麼,難道本王就不能專程來陪你?”百里璃挑眉道,說着,就把她的臉轉過來,對着她的‘脣’又是一番探索,半響後才鬆開她道:“這下可看到本王的心意了?”
白貴妃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的,好半響才平息下來,瞪了他一眼:“我想你也是瞭解我的,有話說話!”
百里璃不在意地笑了笑,話鋒一轉,便道:“最近我父皇可是很寵你呢,一個月,就有四五天是來你這歇息的。”
後宮佳麗三千人,一個月能得到帝王四五次的臨幸,這次數絕對是能叫整個後宮的‘女’人眼紅。
“這還得多虧了你給我的那些‘藥’。”白貴妃一點沒當回事的道:“你那些‘藥’是什麼‘藥’,我服用之後,就覺得自己越來越年輕了,連身子,也是越來越緊緻,簡直與年輕時候一模一樣。”
白貴妃說着,就又蹙眉看百里璃:“話說回來,你給我的這‘藥’對身子會不會有礙?”
“瀟兒不是已經問過太醫院了嗎,要是有礙,太醫院那些太醫也不是吃乾飯的,他們能看不出來嗎?”百里璃對她的試探不在意道:“而且要是真有毒,你覺得我敢來碰你?那不是自挖墳墓麼
。”
白貴妃聞言,這纔沒說話,那些‘藥’她確實是找過太醫問過無恙,且對‘女’人卻有好處後才用的,而且要是真有毒,正如百里璃說的,他又怎會以身試法來碰她?
“我的美人,剛剛那滋味真是舒服死本王了。”百里璃一邊說,手就又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要了一次還不夠嗎。”白貴妃嬌嗔道,呼吸略顯急促。
不是她太放‘蕩’,而是百里璃那手太過霸道,簡直叫她想不動‘欲’都不行。
白貴妃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但是徐娘未老風雨猶存,加上這個年紀的‘女’人在‘牀’第上也十分放得開,所以這一番動情的風韻,絕對不遜‘色’任何一個年輕‘女’子。
而百里璃剛剛就嘗過她服用‘藥’物之後的身子,所以一點剋制的意思都沒有,很快就又翻身上了白貴妃的身上,開始了又一次的馳騁。
這一次完事後,白貴妃真的是被滿足了。
一邊任由百里璃把她緊緊抱在懷裡,一邊懶洋洋地說道:“說吧,今晚進宮來找我,到底什麼事。”
“瀟兒,你恨我父皇嗎?”百里璃音‘色’略帶幾分沙啞地說道。
白貴妃明顯一怔,半響後才哼道:“二皇子這話倒是好笑,我現在擁有的這一切都是皇上給的,襄陽王府擁有的權勢與地位,也都是皇上賞賜的,皇上對我,對襄陽王府都是恩重如山,我怎麼可能會恨皇上。”
“瀟兒,對本王你還不肯說實話?”百里璃輕笑道:“其實你恨我父皇,你恨他爲什麼要讓四弟進衡山,要不是他,四弟根本不會有事不是嗎?”
“而且,你最恨他的原因,是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爲什麼好端端的,父皇要讓四弟進去衡山吧?眉莊的事,想來你也是發現了,那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百里璃‘誘’引着說道。
“難道你知道?”白貴妃猛地從他懷裡擡起臉
。
百里璃一哼,聲音發冷道:“本王當然知道!”對着白貴妃道:“父皇派我們兄弟三人進衡山,本來就沒打算叫我們都活着出來,你知道嗎,本王,還有百里暮,都在衡山中遇到一批黑衣人的追殺,要不是本王閃得快,本王只怕跟四皇弟一樣隕落衡山了!”
“你的意思是徹兒他……他真是死在他父皇手上?”白貴妃不可思議道,說着,就怒道:“不可能,你別來唬‘弄’我!上次我已經被你糊‘弄’過一次了,你以爲我這次還會相信你嗎!”
“上次確實是證據不足。”百里璃淡言道。
“哼,還證據不足,上回你可是連眉莊那賤人的事都挖出來了。”白貴妃道:“而且皇上要是真想報復我,那爲什麼到現在他還會時常過來看我,真要想報復我當年對付眉莊的事,他現在已經完全不用對我好顏‘色’了,把我軟禁在這宮殿中就是最好的懲罰,可是他並沒有。你以爲我會信你,被你繼續糊‘弄’嗎!”
“本王有必要唬‘弄’你嗎,本王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真相的。”百里璃冷笑道。
“真相?”白貴妃深吸了口氣,咬牙道:“什麼真相,你最好說出個緣由來,不然我們倆就算完了!”
“父皇看重的人,其實從來就不是四皇弟,他看重的人,一直以來就是五皇弟,瀟兒,你知道嗎,他看重的,一直是五皇弟!”百里璃‘陰’沉道。
“五皇子?”白貴妃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他纔多大,他身上‘奶’味都還沒掉,他怎麼跟你們這些皇兄爭!”
“所以我父皇才把我們幾個大的,都推進了衡山,想叫我們都‘意外’隕落在衡山,這樣五皇弟將來就名正言順了不是嗎?”百里璃冷哼道。
這當然不是事實,但是他必須要讓白貴妃恨他父皇,所以,隨便找了個藉口來說服這個可憐無助的‘女’人。
五皇弟?那還不夠他一根手指玩的。
“但是之前皇上那麼疼徹兒,他怎麼可能……”
白貴妃不可置信的話還沒說完,百里璃就冷笑打斷道:“直到現在你竟然還想不明白,還在爲我父皇找藉口
。父皇他真正想保護的人是五弟,而四弟,那不過是他推出來作爲五弟擋刀的罷了,難道你不知道之前,我跟百里暮都討厭四弟嗎,看到沒有,這就是我父皇的高明之處,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上,爲他真正喜歡的兒子鋪路。”
“竟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白貴妃眼底翻涌而起一股恨意。
怪不得他每個月必定要兩趟荷妃那,怪不得荷妃那‘女’人素來不爭不搶,原來是皇上早爲她打點好了一切,原來荷妃就是這樣被他保護起來,怪不得她能一直都那麼嫺靜!
果然是長得有幾分像眉莊那賤人嗎!
“現在信了嗎?”百里璃道。
“那你有什麼打算,你可別告訴我,你來跟我說這些沒打算,把你的計劃說出來。”白貴妃掩下心頭那翻騰而起的滔天恨意,沉聲道。
“聰明。”百里璃笑道,說着,就撈起‘牀’下的衣服,從衣服裡掏出一小瓶‘藥’:“拿着。”
“這是什麼東西。”白貴妃不由看向他。
“這是慢‘性’毒‘藥’,你放心,每次下一點,任何人都不會發現,連太醫都不會找出一絲一毫的疑點。”百里璃淡漠地看着她:“怎樣,想不想跟我合作,給四皇弟報仇,你放心,到時候我會親手了結了五弟那個罪魁禍首,至於荷妃,我會把她‘交’給你處置,怎樣?”
“好,我跟你幹!”白貴妃沉聲道:“但是這件事不要被我大哥知道,你知道他的,他很效忠百里玹,他不會允許我做這種事,若被他知道,他反而會阻止我!”
“這是自然。”百里璃一笑。
百里玹,你敢把本宮的兒子當擋箭牌,那本宮就要你生不如死!
白貴妃握着‘藥’瓶子,眼裡迸發出一抹瘋狂的狠戾。
百里璃‘脣’邊,則是閃爍着一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