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這麼遠的地方來。
”
燕天嬌不滿道
。
“小姐,已經到了,風師兄已經在前面等小姐,小姐自己去吧。”
該弟子道。
“知道了,你走吧。”
燕天嬌擺擺手,叫該弟子離開後,就自己往林子裡去了。
“我的嬌兒,你可想死我了。”
一見到她來了,在此處久候的風信子眼睛頓時一亮,一下就撲了過來。
燕天嬌一個巧勁就躲了開去,淡淡蹙眉,一臉聖潔不可侵犯,道:“風師兄還請自重。”
“嬌兒,你這是怎麼啦,我們這麼多天不見,你都不想我嗎?”風信子抱不到人,不由急道。
燕天嬌一哼:“風師兄這是什麼話,說得好像我們很熟的似的。”
風信子聞言,就笑了:“嬌兒,我怎麼聞到一股子酸味啊,你是不是還在怪我跟府上那幾個女人的事?”
“你可少自作多情了,誰有那閒工夫。”
燕天嬌白了他一眼,這一眼的風情,把風信子的魂兒都快勾出來了。
風信子哪裡還忍得住,一下子就又撲了過來,燕天嬌這回慢了一步,被他撈了個正着。
“風師兄,你放開我,我們已經沒關係了。”燕天嬌掙扎道。
“我的好嬌兒,別鬧了好不好,你忘記那半個月我們有多快活了嗎?這八天來我怎麼求你都不理我,嬌兒你知道我多想你嗎?我想得吃不下飯睡不着覺,心肝都想疼了。”
風信子把人抱在懷裡,甜言蜜語不要錢似的往外倒。
“哼,你還能想我?府上那幾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那一副滋潤樣,沒少被你寵愛吧?你忙着呢,哪有空想我。”燕天嬌一哼,嘴上怎麼說,可被他抱着倒是沒再掙扎
。
“我這不是氣的嗎,嬌兒,難道我還不足以滿足你?叫你還想出去外面打野食?”風信子質問道。
“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幹嘛殺了他,他哪得罪你了!”燕天嬌聞言,氣得捶了他兩下。
就如跟白慕慕說的,她的確遇上了強盜,但那不是意外遇上的,而是她故意設計的,因爲她在外面閒逛的時候,意外看到那強盜頭子的畫像,真真是好魁梧的一個男人,光是看着畫像,那一股魁梧男人的鐵漢氣息就撲面而來,叫她的身子都軟了半邊。
這種男人,她自然是要嘗一嘗的。
可是本來一切順利,那男人見了她就差點把魂兒都丟了,她柔柔弱弱的姑娘一個,哪是這麼一個大漢的對手呀,三下兩除二就被他直接扛小木屋裡丟乾草堆上,衣服都被那男人扒了得只剩下肚兜了,可就在快要成事的時候,風信子殺了進來,直接把那魁梧壯碩的男人殺了。
臨門一腳啊,就差那麼一點點,真真是氣死她了!
“哪得罪我了,他想差點就把你要了,你可是我風信子的女人,豈容他人沾染!”風信子怒道。
燕天嬌冷笑了:“姐姐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姐姐是跟你歡好過,可那又怎樣,男未婚女未嫁的,照你這麼個說法,姐姐就不能再找其他男人了?那是不是就說,你也不能找別的女人了?那你說,你又是怎麼做的,你有什麼資格來管姐姐的事!”
“你自己可以去找別的女人,我就不能找別的男人?憑什麼!我們只是炮*友,懂嗎,只是炮*友!其他地方我也不束着你,你想幹嘛就去幹嘛,而我也要做什麼,你也無權過問!”
“嬌兒,你就是這麼想我們的關係的嗎?”風信子一滯。
“好了,該說的我也說了,以後就別糾纏不清的了,大家好聚好散嘛,我一個女人都沒死纏爛打,你一個男人這樣算什麼話,可別叫我瞧不起你啊。”燕天嬌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開她。
“嬌兒,你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你是爲了氣我才說這些話的是不是?”風信子哪裡會放開她,反而抱得越緊,彷彿她是一件稀世珍寶一樣,連連哄道:“這次回去,我就把府上那些女人遣了,專寵你一人好不?”
這種鬼話你說給鬼聽去吧
。
燕天嬌白了他一眼,她都懶得跟他說了,敷衍道:“好了好了,放手吧,我要回去了。”
“嬌兒,你就不想風哥哥嗎?”風信子直接就把她壓在草坪上。
“你神經病啊,這大白天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燕天嬌嚇了一跳。
“嬌兒,放心,這裡沒人。”
“沒人也不行,今晚老地方見吧。”雖然無情,不過她得承認,風信子那方面功夫很不錯,每次都叫她十分暢快,所以用來閒着沒事的時候打打炮還是可以的,
“嬌兒,風哥哥忍不住了。”
“哎呀,大白天的,你怎麼這樣啊,不要啦……”
“好嬌兒,風哥哥最疼你了……”
……
好一陣風雨之後,燕天嬌一臉滋潤嬌紅,穿戴好衣服就走了。
風信子看着她離去的背影,也是一臉饜足。
唉,要說女人,還是燕天嬌最合他胃口,不過府上那幾個也不錯,尤其是鶯兒,嘖嘖,再調教十天半月,都能跟燕天嬌比了。
爲了燕天嬌丟了她們的那些話,也就當時的情況哄哄燕天嬌罷了。
風信子穿戴好衣服,也朝這邊來了。
燕天嬌壓根就沒把他說的放在心上,回來就來找白慕慕。
“天嬌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人不舒服,你臉怎麼那麼紅。”白慕慕疑惑道。
“有點事耽擱所以纔來晚了,這不是怕錯過了嗎,趕路趕得急了點
。”燕天嬌擺擺手,還做出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來。
不遠處的風信子見了,眉眼帶過一抹得意,這哪是趕路趕極了,這可都是他給澆灌出來的。
白慕慕不疑有他,點頭道:“你回來得剛剛好,皇上他們纔剛到,正要宣旨呢。”
燕天嬌拍拍胸脯,做出一副正好趕上的樣子。
然後眼睛一轉,就看到那邊白慕辰,不由得拉着白慕慕道:“我說慕慕,你大哥眼睛怎麼總往冷鳳輕那個女人身上轉啊,他不會是想跟冷鳳輕破鏡重圓吧。”
白慕慕聞言,白了她一眼,想也不想地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大哥哪裡是看她,他是看魏蘭雪!”
“他看魏蘭雪做什麼?”燕天嬌疑道。
魏蘭雪那種眼高於頂的,她還能看得上白慕辰不成?
白慕慕沒說話。
現在她襄陽王府的情況很不容樂觀,正需要一個強大家族的支持,他大哥或許是想跟定國王府一笑泯恩仇,想跟定國王府聯姻也不一定。
燕天嬌見她沒解釋,撇撇嘴也不說什麼,心裡暗道,哼,當她瞎子麼,哪裡是看魏蘭雪,分明就是在看冷鳳輕那隻騷狐狸!
白慕辰的確在看冷鳳輕。
美了,這女人進衡山這些日子,又變美了。
不過還是那副耍小性子的樣子,知道他會來,所以故意打扮得這麼招人,就是想叫他爲她着迷,想他爲她驚豔吧?
穿這麼漂亮明明就是想來給他看的,偏偏在跟他目光相對的時候,她還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就跟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立馬就移開。
白慕辰低低一笑,他跟她翻滾了多少回牀單?他早把這小女人的性子摸透了,又怎會不知道這就是這女人慣會的手段呢?
可是不得不說,這女人跟以前相比,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連他的心意,她都拿捏得恰到其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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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這幅樣子,他就越是心癢癢。
他看她,她一觸碰到他的目光,就立馬把視線移開,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她這是在告訴他,她正在生他的氣嗎?
在衡山的這些日子裡他只顧着尋找機遇卻沒顧得上她,所以她在氣他?
真是被他寵壞了,他是王府嫡子,他身上肩負的是整個襄陽王府的未來,他如何能成天跟她待在一塊呢,如今他們都這樣了,難道她還不知道?她在他心裡佔的位置雖然不多,只有他整個心的五分之四的樣子,但他心裡也是有她的。
這樣就耍小性子,真真是被他給寵壞了。
算了,暫時不管她了,等這陣子忙完了,他再找個閒暇的時間,約她出來寵寵她,這些日子沒被他寵了,她大概也是想他想得慌。
白慕辰眉眼帶過一抹笑意,就暫且將這些兒女情長擱一邊了。
對於他的所想,冷鳳輕自然是不知道。
看着高高的擂臺,還有分別端坐在擂臺周邊的各大家族頭腦,她的眼裡,帶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精芒!
“衆位愛卿,大家靜靜。”
最上方端坐在龍椅之上的百里玹含笑道。
他的話一落,前邊的一個太監就站出來宣旨了:
“奉天承運,皇上詔曰,今日乃我龍翔國五年一度十大家族爭霸大賽,優勝略汰,賽場擂臺之上生死不論,若有生死意外,事後決不可記仇追究,否則便以罔顧皇威之罪按罪抄家!故此,今日十大家族爭霸大賽,若無真材實料,想渾水摸魚者,還請各位慎重待之!”
“時辰已到,還請唸到名字的世家子弟上臺比賽!”
太監尖銳的鴨公聲,傳遍了整個皇家擂臺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