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百里玉蘿乃是雲盛國尊貴的公主,而宗政燁府中這些姬妾大多沒有什麼地位,是以,只能忍受着百里玉蘿的摧殘。
待百里玉蘿收拾了一天之後,喻微言算算時間,看着差不多該自己出場了,遂狀似無意地朝着姬妾的院落之中行去。
“嗚嗚……那個雲盛國的公主怎地這般的兇狠?我的臉怕是不能要了,以後還怎麼伺候太子?”
“你還想着伺候太子?我聽說這個公主以後就是太子妃,你覺得她當了這個家之後還能容得下我們嗎?”
“是啊,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不知道啊,嗚嗚……”
喻微言聽到這裡時,將腳下的一顆石子踢到了院門之上,發出了“嘭”地一聲。
“什麼人?”
院中的姬妾在聽見這響聲時,快速起身朝外行來。
喻微言見她們出來,遂說道:“我剛剛路過這裡,不小心踢到了東西,沒有打擾到各位說話吧?”
站出院外的幾名姬妾在瞧見喻微言時,眉頭皺了皺,面面相覷,似是在猜測這個臉上有一塊青斑的女子到底是誰,嘀咕了半晌,忽然有人說道:“我知道她是誰了,她是跟那個玉蘿公主一起來太子府的雲盛國人。”
喻微言點頭道:“在下喻微言。”
那名臉頰被劃傷的姬妾瞥了喻微言一眼後,冷哼道:“雲盛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喻微言擡眸望去,當她瞧見那名姬妾臉上的傷口時,目露擔憂之色:“這位姑娘,您的臉上怎麼被劃了這麼長一道口子?”
“不要你管!”那女子氣呼呼地撂裙轉身,喻微言卻上前一步關切地說道:“這位姑娘,不才在下剛巧會這去除疤痕養顏之術,不知姑娘可願一試?”
喻微言話語落下之後,便有另一名姬妾說道:“你與那玉蘿公主都是一夥的,你又怎麼可能好心地來給姐姐治臉傷呢?”
“就是!”其他幾名姬妾也開始附和。
喻微言沒有說話,只是從容地摸出一把薄如蟬翼的手術刀在自己的手背上輕輕劃了一個口子,她這一刀下去,驚得身旁的衆女子臉色有些發白:“你這是作何?”
“你們不是不相信我麼?我就治療一下傷口給你們看就行了。”喻微言說得理所當然,聽得幾名姬妾有些回不過神,只覺這個臉上帶青斑的女子是不是太過恐怖了,居然輕易就在自己的手背之上劃一條口子。
她還真是狠啊!
喻微言瞧見衆人臉色微變,心底笑了笑,她不過就是在手背之上劃了一個小小的口子而已,至於驚詫成這樣麼?
她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小瓶,隨後將裡面的傷藥倒了出來,果真瞧見那本是出血的口子已經不流血了,又等了一會兒,喻微言拿出另一個白瓷小瓶,將裡面的液體倒了出來,將傷口之上的藥粉全部吸收,隨後便瞧見那傷口真的就不見了。
“那傷口真的不見了!”姬妾們在瞧見喻微言手背上的傷口神奇地消失不見時,都吃驚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