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放的話,讓她想起了那些久違的事情,她也險險的忘記了自己的首要任務。
方絕代抓住了明放的胳膊晃了晃,想從明放嘴裡知道什麼,可是明放卻將她給推開。
方絕代往後連退了幾步,鳳睿誠及時伸手拉住了她。
看到她臉‘色’驚變,鳳睿誠擔心的問:“方姑娘,怎麼了?”
“他剛纔說藍氏家族,可是十幾年前那個被五國君主聯手滅‘門’的藍氏家族,可是因爲一場大火便將藍氏家族的那個藍氏家族。”方絕代問。
鳳睿誠深深的看着方絕代的雙眼,從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熟悉的影子。
須臾,鳳睿誠點了點頭說:“是。”
“那你們是誰?”方絕代反手扣住了鳳睿誠的胳膊問。
鳳睿誠低下頭,正‘欲’開口說什麼,可明放卻‘抽’出了劍,抵在了方絕代的脖子上:“不怕告訴你,我們都是藍氏家族的旁支後裔,雖然後來五國君王曾經試圖將藍家的旁系人員也滅殺掉,可總會有幾隻漏網之魚,我跟鳳睿誠都是藍家的人,都是從那場大火中倖存下來的人,反正你都是快死之人,我就不防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只要找到古墓遺蹟的大‘門’鑰匙,我們就可以殺死那些曾經傷害我們族人的君王。”
“明放,把劍放下。”鳳睿誠見明放很‘激’動,伸手將明放抵在方絕代脖子的劍給彈開,眼中散發着一抹嚴厲之光,將方絕代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明放,我命令你把劍放下。”
明放依然持着劍,對方絕代跟赫連景蕭都充滿了敵意。
方絕代卻鎮定的看着明放,隨後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了一枚‘玉’佩。
‘玉’佩爲淡藍‘色’,上面印着一個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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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方絕代從方天樓‘交’給她的那把劍上取下來的劍佩,她不敢將劍隨身帶在身上,便把劍佩取下來。
當她把劍佩逞遞到明放面前時,明放瞪大了雙眼,隨手扯過了方絕代手中的劍佩問:“你怎麼會有家主的劍佩。”
鳳睿誠也一眼就認出了那枚劍佩的象徵。
那是象徵着家主的特權,藍家的家主手中有一把劍,殺敵無數,可是後來因爲一場大火,他們再秘密潛入大火時,再也找不回那把劍了。
鳳睿誠也驚訝的走前了幾步,從明放的手中拿過了那枚劍佩,這是他最熟悉不過的,當初他還是藍家主身邊的一位小生,跟隨藍家放習武,每次藍家主將劍放下的時候,鳳睿誠總會站在那把劍旁,好生的細看,希望長大後自己也有一把這樣的好劍,上戰場殺敵。
鳳睿誠放在掌心,細心的呵護着這枚劍佩,良久後,鳳睿誠才擡頭看向方絕代:“你爲何會有此劍佩!”
“我不但有劍佩,我還有我爹留給我的劍。”方絕代直言:“我沒想到藍氏家族竟然還有後人還活着。”
“你說什麼?”鳳睿誠滿目驚愕的望着她。
方絕代轉身,想起了方天樓跟她說的中中,哪怕她並不知道當初藍家被滅‘門’時的慘狀情景,可她依然能夠感受得到,當初藍家是如何被殺死,那些人又是如何對藍家的人痛下殺手的。
“那把劍,是我爹留給我的。”方絕代緩緩回身,目光落在了鳳睿誠手中的那枚劍佩上:“我也是藍家的人。”
明放聽後,推開了鳳睿誠,雙手放在方絕代的肩膀上:“藍家的後人,光憑一枚劍佩,我纔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也是來收集藍家古墓鑰匙。”說完後,方絕代揮開了明放的雙手,往後退了一步:“我的父親,方天樓是那麼告訴我,在十五年前,他前往藍家的時候,我的親生父親,把年幼的我‘交’給方天樓,我是在方家長大的,爲了不讓後世人知道,藍家當家之主的後人還活着,方天樓就把我當成親生‘女’兒來養着,你若不信,大可一劍殺了我。”
“你……”明放被方絕代的話給怔住了,那猛地擡起來的劍懸在了半空中,卻始終下不了手。
鳳睿誠走前,把明放的劍奪走後扔到了地上。
“當年在藍家找到五百多具頭骨,就是沒有就到剛出世的小小姐的頭骨,那些人都以爲小小姐太小,被火焚化成灰燼,也沒有人再懷疑那個嬰兒還活着,不過,我知道小小姐身上有一個符號可以證明身份。”鳳睿誠細想了一下,卻又覺得,當年的小小姐還存活下來的機率更大一些。
他看向方絕代:“就是要委屈你了。”
方絕代點頭。
鳳睿誠拿了一塊圖紙給流蘇,讓流蘇按着鳳睿誠手裡的圖案尋找方絕代身上的標誌。
流蘇卻在方絕代的身上只找到了鳳凰圖,並沒有找到所謂的古墓地圖。
明放知道後,再一次的對方絕代產生了質疑。
只是,流蘇卻將方絕代腰背後面的圖畫了下來,遞給鳳睿誠:“大哥,我把方姑娘身上的刺身畫了下來,只是有些奇怪,那些刺身你是剛剛畫上去不久。”
鳳睿誠拿過了流蘇從方絕代身上畫下來的刺身圖,眉頭深深的皺緊,說:“不可能,小小姐的身上有一個古墓遺蹟的刺身,還是當年家主親自紋上去的。”
方絕代卻覺得奇怪,方纔流蘇說她身上的刺身是剛剛畫上去不久的,她明明沒有給自己的身體刺過什麼紋身啊。
“流蘇,你剛纔說我的刺身是剛剛畫上去的。”
“對!”流蘇點頭:“一般十幾年過去了,若你身上真的遺留着古墓遺蹟地圖,它的顏‘色’應該是這樣的。”
流蘇將自個的胳膊擼了起來,上面有一枚淡淡的藍‘色’蝴蝶紋,那是她小的時候學着玩的刺身。
“可是你身上的刺身,明顯是剛剛紋上去不足三個月的。”流蘇道。
方絕代低下頭,卻爲自己身上的紋圖感到奇怪。
她明明沒有折騰這具**,哪來的紋圖。
她細想着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中間還有一斷她受了箭傷,由赫連風華替她包紮的事,當時她處於昏‘迷’的階段,她背後受的傷一直是由赫連風華處理,會不會是在那個時候……
赫連風華知道了什麼,所以……
“我知道了!”方絕代突然驚呼了一聲:“鳳將軍,這件事情可能跟華親王有關?”
“跟華親王會有何關係?”明放皺緊眉頭,面‘色’不悅,看方絕代就如同看一個敵人,只要方絕代的身份沒有被理清楚,明放對方絕代始終不放心。
可鳳睿誠卻不願意錯過,他願意相信方絕代的話:“你想回華親王府。”
方絕代重重點頭:“是,我得回去看看。”
“不可以,大哥,若就此放她離開,她回去搬救兵來怎麼辦,到時候我們這些兄弟不就得陷入險境嗎?”明放冷吼。
他覺得鳳睿誠今日真的是瘋了。
爲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竟然甘願去相信她,也不願意信他這個兄弟。
“那你說怎麼辦?”鳳睿誠看他如此‘激’動:“你來做主,你說說看,此事如何處理最恰當。”
“我覺得,應該把這個‘女’人跟那個皇子關起來,再到華親王府把赫連風華給綁到龍赤焰,再來盤問赫連風華。”明放道。
“那若是華親王跟方姑娘是一夥的,他們有意欺瞞,你盤問的再詳細,又如何?若人有心欺騙,你又如何去分辨。”鳳睿誠字字句句犀利。
讓明放啞口無言,可縱使如此,明放還是覺得就此放過方絕代不妥:“總之就是不能放她離開,特別是讓她回華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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