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陳練練蹦得三丈高的樣子,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她是真很開心。
“妹子矜持點,你現在需要矜持!”
鳳煞扯了扯陳練練的衣袖,示意她現在應該趕緊淡定下來,不要那麼激動,不然,簡直就是太逆天了。
陳練練帶着笑容安安靜靜的坐好。但是,眉眼中的那些情緒,卻是再也藏不住了。
她又不傻,高興歸高興,但是依舊明白,白幽是不愛她的,之所以願意娶了自己,不過是想要娶走自己背後的勢力罷了。
但,那又如何?
她愛白幽,一心想要成爲白幽的妻。不管他是爲了什麼娶自己,只要自己是他的妻就好了。然後,她將會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來對他好,直到他終於愛上自己。
鳳煞看向了白幽,目光之中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幾分讚許的意思。
很好,終於懂得取捨,也知道放下一些執拗。
後來,牌是肯定打不下去了的。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只不過,鳳煞卻是敲開了陳練練房間的門。
“煞妹妹,你找我有事兒?”
陳練練還處在興奮之中。她覺得自己的思緒彷彿都要飛到天上了,然後開出絢麗的花來。
“我來,當然是有一個好禮物要送給你。”鳳煞說得正兒八經的。可是,你一雙漂亮的眼睛卻是帶着幾分讓人覺得意味不明的光。
光是看着鳳煞這個眼神,陳練練就覺得,這多半不是什麼好東西:“煞妹妹,你可不要送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給我啊。要送禮,就送一個大的。”
鳳煞抓着陳練練的手,然後攤開了她的手掌心,將一瓶紅色藥放在了她的手心裡:“好好拿着,在你和白幽的新婚夜裡,放進他的酒裡。”
“這不會是毒藥吧!”陳練練拿着藥,警惕的看着鳳煞:“我可不會害我的夫君的哦。”
“這還沒有成親呢,就夫君夫君的喊,你害臊不害臊啊。”
“你和莫邪還沒有成親呢,就整天整天的摟摟抱抱,親來親去的呢。”
鳳煞哀嘆了一聲,看來自己的節操已經掉在地上撿
不起來了。算了,算了,撿不起來那就不撿了吧:“這個藥,肯定不是什麼毒藥。而是能夠讓你們新婚之夜過得更有意思的藥。白幽只要服下了這個藥,就會對你有那個那個的心思,他可是個超級純情的,你讓他嚐到了美好滋味,他必然會食髓知味,再也放不下你的。”
真的是……
真的是不要節操了啊!
這就是陳練練當時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了。不過,儘管如此,她還是將這藥給收了起來:“煞妹妹,我現在發現,你好像思想有點不乾淨。”
鳳煞衝着她露出幾顆白色的牙齒:“思想安靜不乾淨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拿下你心目中的愛人。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陳練練應了三聲是。
鳳煞很快離開了陳練練的房間。該做的,她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要看他們怎麼樣了。
當鳳煞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卻發現莫邪正環着手,慵懶靠在她的牀榻邊,見到鳳煞進來,手一揚,將房間裡面的窗戶啊,門啊什麼的都關得嚴嚴實實的。
鳳煞淚。
直覺告訴她,接下來,大概,可能,也許會發生一點兒什麼不太愉快的事情。
果然,莫邪直接朝着她欺身了過來,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摸了摸去的。
“莫邪,你在幹什麼?”
鳳煞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居然被莫邪給摸得一身邪火竄了上來。嗯,絕對,絕對不會承認的。
“當然是找東西了。”
“找什麼東西?”
莫邪的牙齒在鳳煞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了咬:“你送給陳練練的那個藥啊。”
“靠!莫邪,你堂堂星耀國十九王爺,站在門外聽人說話真的君子嗎?”鳳煞決定了要給莫邪重新定位,怎麼定位呢?
莫邪的手還是很不安分在她身上找東西:“本王不需要君子,本王現在只想要找到那個藥,然後嘴對嘴餵給你,讓你對本王食髓知味,吃了還想吃。”
靠,靠,靠!
“來人啊,這裡有變態!”
莫邪到底沒有從鳳煞
的身上找到那一瓶藥,不過,這個晚上還是成功的蹭上了鳳煞的牀榻。
摟着鳳煞睡了整整一夜。
農曆三月十三。
滿城飛花,楊柳飄絮。
是個好日子。
鳳煞扯了莫邪一起去街上給陳練練和白幽準備新婚禮物。西宮紫雲最近一段時間是盡力的不讓自己出現在他們兩個人面前。
“哇,那女人好美啊!”
“是啊,是啊,你看,她在看我了。”
“那眼睛可真是好看啊……”
不遠處圍了很大一羣人在移動。一個個的都在驚叫。尤其是男人。而女人們絕大部分的都在罵狐狸精。
“莫邪,我們去看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尤物,能夠讓這麼多的人在大街上把人給圍起來。”鳳煞是見過不少長得好看的男子的。
莫邪颳了刮她的鼻子:“在本王眼裡,再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能夠美過你了。”
兩個人到底是擠進了人羣裡。看見了那個尤物。
寒若霜。
鳳煞看着那張漂亮的臉,由衷的讚歎:“這的確是我看到的,在女人中最漂亮的了。不過……”
“不過什麼……”莫邪抓住了鳳煞的手,在人羣中,與之十指緊扣,完全沒有再去看寒若霜一眼。
“不過,這個女人和扮成女裝你比起來還要差好大一截兒。”
鳳煞打趣的看着莫邪。
莫邪詭譎的丹鳳眼危險的眯了起來:“怎麼,煞兒,你是欠收拾了?”
說完,兩個人打鬧着離開了人羣。
寒若霜望着那兩個人背影,綠寶石一樣的眼睛像貓一樣眯起:“新任務很有挑戰性。”
說完,離開了大街,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寒若霜,除了是夜九歌的下屬之外,還是世家寒家的大小姐。背景,容貌,才氣,都是一絕。求親的,早就已經將門檻給踏破了。可是,她卻統統都拒絕了。
作爲夜九歌的棋子,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利。更何況,整個寒家,也都不過是夜九歌手上捏着的一顆棋子兒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