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臉驀地一紅:“小流氓,說什麼呢,那也是因爲你只能玩我的球。”
連渧生咬她的脣:“我若真要玩別的女人,哪個敢不給?”
月簡兮冷哼一聲瞥開臉去,心情很複雜。
原來,陰差陽錯中,她成了唯一一箇中了寒海清池還活下來的人,也成了連渧生唯一一個可以碰的女人。
不對,不是唯一能被他碰的,應該是唯一被他碰了不會喪命的。
如果沒有這一層關係,連渧生會選擇她嗎?
如果沒有殷璃兒對他的拜託,他還會選擇她嗎?
但反過來又想,不正是有了這些,她才能與連渧生相處,能彼此發現彼此的好嗎。
不管最初接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他們是真心的不就行了嗎?
“怎麼還生氣了?”連渧生捏着她粉嫩的小臉,接着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
兩人本就赤身相對的,這舉動讓月簡兮身子一僵:“不要亂來,沒心情。”
她趴在他肩上,嘟着小嘴,顯得很委屈。
“傻女人,你母親是對我有提攜之恩,但不至於讓我娶你。”
“那你爲什麼娶我?”月簡兮小聲哼哼,就是不爽,從認識到現在,這貨就沒說過甜言蜜語,好聽的話。
誰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雖然她知道他情願拿命來護着她,但卻從來沒聽過他真正說過愛自己。
連渧生好笑抱起她,靠在牀頭,擡起她的下顎看着自己:“從第一次見你夜晚的身子,我就知道我要你。 ”
“爲什麼?”
連渧生將她完全趴在自己的手上,低啞地在她耳邊說道:“我一向自制,曾經有不少人把國色天香脫光了扔在我的牀上,我都不曾失控過,甚至中了情毒我都不會有任何失控,曾經我都懷疑過自己這方面的能力,但是那一晚見到你,我知道自己是正常的,我有了反應。”
“沒有人能用任何形式讓我做任何事,我願意做的,都是我喜歡的。”
“哼,說了半天,還是因爲喜歡我的身子。”月簡兮拿手指戳他結實的胸膛。
“不否認,見了身子有反應,我纔對你有興趣,到後面越來越無法自拔……”連渧生聲音越漸低啞,透着邪惑人的蠱惑,似要將人催眠了。
驀地他輕輕往上一頂。
月簡兮正聽得入神,卻覺下面傳來一侵襲,她不禁發聲:“啊……你,你,我還疼着呢,你出去出去!”
“我剛說了,無法自拔,怎麼出去,除非他滿足了。”
月簡兮嗚嗚地趴在他身上:“沒力氣,昨晚太累了,老公不要來了。”
“我把身世都告訴你了,還說了從來不會說的這些話,兮兒不應該給點賞賜嗎?”
月簡兮咬了咬嘴脣,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沒勁兒了。”
“乖,我來就行。”
月簡兮很憋屈啊,高冷悶騷的連渧生好不容易告白一次,解剖了自己內心,可她還沒來得及感動,沒來得及享受這份甜蜜就被虐了一番。
嗚嗚,果然是擁有獸血的禽獸,她可憐的小身板會不會遲早有一天被他折騰得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