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挑了挑眉,笑了:“攝政王若是知道攝政王妃這麼關心別的男人的需求,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月簡兮瞪了他一眼,這隻老狐狸,還真是能一針見血掐到別人的軟肋。
“不好意思,我不關心你,我只關心沈郡主,奉勸你不要把她當成無人撐腰的人來欺負。”
許公子勾了勾脣:“攝政王妃這話就嚴重了,沈郡主如花似玉,我寵着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她。”
月簡兮知道他在睜眼說瞎話,也不打算跟他繼續糾纏下去。
“誰害她的,三天之內我要知道結果,如果你的人不行,我親自派人來。”
許公子輕笑:“攝政王妃的話,我豈敢不照做。”
他說得似乎很服軟,但俊顏上的表現卻不卑不亢,一看就沒把月簡兮的威脅放在眼裡。
但願他只是有自信能查出來。
月簡兮不喜歡跟老狡巨猾的人打交道,該說的說完之後,她便回去了。
連渧生只給她半個時辰的時間,她可不想回去晚了,惹連渧生不高興。
朋友雖然重要,自己男人更重要。
今天對連渧生來說是個鬱悶的日子。
她該陪在身邊的。
許公子送她到門口,待她要上馬車的時候,突然開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是沈郡主自己造成的?”
月簡兮回過身來不解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諾燕她自殺?”
許公子微微點頭:“也許她爲了她那可笑的尊嚴呢。 ”
月簡兮冷切一聲:“許公子果然是不瞭解她,我保證,她如果真想不通想尋短見,一定會拉上她的仇人你。”
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如果死什麼都解決不了,那幹嘛要去死。
沈諾燕絕對是個明白人,如果她要死,她當初就不會選擇陪睡這條路。
因爲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救康王府的那羣親人,她死了,拿什麼去救他們。
許公子眸光微眯,是嗎,是他不夠了解嗎?
“如果是攝政王所說的這樣那就最好。”
月簡兮聽出他話語裡的警告的味道。
“關於這個你可以放一百個心,沈郡主要的是什麼,你不是最清楚。”
月簡兮轉身上了馬車,許公子道行太深,她實在是看不透這個人。
若說他對沈諾燕只有羞辱,又不像那麼回事,否則怎麼會帶她去見藥聖,還從藥聖那裡弄到了藥。
如果說他是爲了沈諾燕的美貌不被破壞,但又看不出他有半點緊張。
彷彿沈諾燕不管變成什麼樣都與他無關似的。
這個人,真是藏得夠深。
回到府裡,月簡兮便見到連渧生在牀上批奏摺,氣得她衝了過去,拿起奏摺就往外扔:“老公,你不聽話!”
連渧生被她突如其來的暴躁給驚到了:“你怎麼了?”
“你不聽話,我生氣。 ”月簡兮氣鼓鼓地坐在了牀邊上,嘟着嘴生氣。
國家大事就這麼重要,手都傷成這樣了,她一再叮囑要休息,他偏不聽。
連渧生冷哼:“說好半個時辰回來的,你做到了?”
月簡兮不理他:“我就回來慢了一點點,連跟沈諾燕都沒說上話就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