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想了想將她像抱嬰兒那樣抱了起來,放回牀上,自己躺進被窩裡,將她抱進懷裡,這才慢慢道:“幫她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把休書還給我。”
月簡兮嘴抽:“老公,你剛翻包袱是爲了找休書吧?”
連渧生輕咳了一聲:“沒有,你怎麼會傻到把休書放那裡面。”
“對啊,我纔不會那麼傻呢,傻的是老公,哈哈,說你翻了多少地方?”
月簡兮睡意都笑醒了,想到連渧生滿屋子找休書的樣子,她就覺得樂呵。
找吧找吧,反正他也找不到。
呵呵,至少讓他知道什麼叫緊張,什麼叫有些脾氣是不能耍的。
敢一低休書丟來嚇她,那就慢慢走着瞧。
以後怕他不愛自己,所以沒什麼本錢。
現在知道他把自己當成寶,還不得多整整他。
“我沒翻。”連渧生冷臉回道:“把休書還來,我幫沈諾燕,否則……她康王一脈都不會有好下場。”
月簡兮眉頭微蹙:“反正你看着辦吧,她是我的好朋友,她出事我也不會開心。”
連渧生掐了掐她的臉:“讓你把休書交出來就那麼難?”
月簡兮嘻嘻:“那當然,那是我的保護傘。”
“你呀,我給你其他的換休書不行?”
月簡兮搖頭:“不行不行不行,休書最有保障。”
“我給你金銀珠寶,把我的綠渧劍也給你,這也不行?”
連渧生幾乎是拿出身家來換休書了。
他就怕這女人哪天一個不高興,帶着休書跑了,他到哪裡去找女人!
月簡兮摟着他的脖子親了一口,笑嘻嘻地道:“不行。”
金銀珠寶香島有的是,她還真不缺,纔不是以前那個窮得叮噹響的月簡兮了。
綠渧劍是連渧生的保命劍,她再喜歡也不可能拿走他的。
不過這男人倒着實讓她感動,能說出這番話,是她沒想到的。
一個男人願意把身家性命都交給你,就算他不說半句甜言蜜語又如何。
看一個男人,還是得看他做了些什麼,而不是他說了些什麼。
連渧生俯身咬了她一口:“不聽話的女人一點也不可愛。”
“誰要你敢甩休書給我!”月簡兮反身將他壓下,反咬他一口。
驚晨在外面不禁打了個寒顫,又來了。
這樣你咬我一口,你咬我一口,一會你上,一會我上的,又得折騰一整晚。
爺的身子吃得消嗎?
明天可以不用早朝了吧。
……
夜黑風高,沈諾燕被抓到了一輛馬車上,她被蒙上了雙眼,只得憤怒地喊:“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抓我?”
有人掀開了蒙着她眼睛的黑色紗布:“沈姑娘,好久不見。 ”
沈諾燕視線漸漸集中,看清了眼前微笑的俊顏:“是你……你幹嘛要抓我,我不認識你。”
許公子勾脣笑了笑:“不認識嗎?本公子覺得我們身子更熟悉彼此。”
“住嘴,誰跟你熟悉,快放了我。”沈諾燕在馬車的軟榻上掙扎着,想掙開手上的繩索,奈何沒有任何用。
“這麼快就忘了?本公子可是記得很清楚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