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諾燕挑了挑眉:“我可沒說,只是分析一個形勢給你聽,你自己多長個心眼。”
月簡兮皺了皺眉,連渧生那招讓康郡王受傷拖掉了婚禮,確實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康郡王女兒沒有做爲世子妃,他肯定不敢把所有的寶全押在連渧生身上。
雖然現在連渧生攝政,管理朝綱,但是華貴妃和她孃家閻家也是權勢滔天的,加上五皇子手中的羽林軍,連渧生想真正掌權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康郡王如果因爲這件事而生氣,倒戈到五皇子那邊,只怕還會有次宮變。
“有我在,誰也別想進宣王府的門。”月簡兮堅定地道。
“你還能把宣王世子怎麼樣不成,人家現在可是攝政王。”
月簡兮挑了挑眉,朝她招了招手。
沈諾燕將耳邊湊了過去,月簡兮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我一定會將做莫無其事,晚上拿刀把他那東西給切了。”
沈諾燕一驚:“那攝政王豈不是要變成九千歲了。”
“什麼九千歲?”一個冷聲插了進來,沈諾燕嚇得一個激靈跳了起來,看見連渧生冷着一張臉看着她倆,她心虛啊。
“沒……沒什麼,就說世子妃能活個九千歲。”
連渧生自然是不信的,看了眼月簡兮,月簡兮宮正眼都沒給他。
昨天那個宮婢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到底跟月簡兮說了些什麼?
她看上去很理智?
“我……我先走了。”沈諾燕覺得,要跟連渧生呆在一起,真的需要好的定力,和一顆很熱烈的心,否則不被他冷死也會被凍死的。
真不知道月簡兮怎麼就喜歡這樣的男人。
太冷了!也不知道做那檔子事的時候表情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冷。
不過那樣子的是不是更帶感?
沈諾燕覺得自己要回去再看看那本《房中術》,只要一有機會,她一定要用《房中術》的招式將蘇美男拿下。
沈諾燕出去後,連渧生在月簡兮牀頭坐了下來,看到痰盂裡的嘔吐物關心地問:“害喜了嗎?”
“都快把膽給吐出來了。”月簡兮不鹹不淡地回了他一句。
連渧生伸手撫了撫她的額頭:“先忍着點吧,害喜沒法子。”
月簡兮擡眸看着他:“你怎麼對這事這麼瞭解,好像曾經做過父親照顧過誰生孩子似的。”
連渧生沉臉:“瞎說什麼,我昨天問過潭老的。”
“柿子你怎麼不問我昨天爲什麼暈倒?”
月簡兮見他根本沒有想問事的樣子,只能忍不住先問起來。
“現在非常時期,你別聽信別人的挑拔之言,那宮婢如今都找不到人,定是別有用心的。”連渧生淡定地撫開她額前的碎髮,將它們燎至耳後,捏着她的雪白耳垂把玩着。
“她說十三皇子是你兒子,這話是不是真的,我要聽實話。”月簡兮纔不會是那麼好哄的。
如果是胡說八道,那宮婢怎麼能未卜先知十三皇子將繼位,連渧生攝政。
這話就是連渧生對皇帝所說的,一模一樣,結果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