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將她拉到一邊,低聲道:“他睡着的時候,我聽他好像唸到一個女人的名字,世子爺以前是不是有什麼意中人?”
端妃微驚,瞬間粉面飛霞,雙腮腓紅。
月簡兮不禁翻小白眼,姑娘,不管你跟柿子以前是啥關係,這次說的真不是你!
“好像是個叫什麼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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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妃臉色瞬間白了,雙眸含着委屈,原來不是她……
端妃搖了搖頭:“你是不是聽錯了,表哥怎麼會喊女人的名字,不可能……”
月簡兮知道問她是問不出來什麼了。
“那民女可能真是聽錯了,民女告辭。”
月簡兮朝月鳳翔走去,端妃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着急地把她拉住:“我想起來了,表哥有一件冰涼透骨的內衫,上面綴有珍珠裝飾。”
月簡兮疑惑地問:“有何問題?”
連渧生的那件冰涼透骨內衫,她也是見過的,他脫了會小心翼翼放到一旁,不像大袍一樣隨手扔。
質地極好,一看就是件稀罕物。
端妃想了想,最後握緊了粉拳道:“那內衫叫雕銀冰雀衫,原本是一對的,男女各一件。”
月簡兮眉頭微蹙:“您的意思是說,世子爺可能把另一件送人了?”
端妃搖頭:“本宮不知曉,只願你知道這事之後,能幫到表哥。”
說完她便回身走過了。
月簡兮嘆氣,端妃這個人吧,可以看出來對連渧生是真有感情,否則也不會明知他內心可能存着另一個人,還如此關心他。
月簡兮感嘆過後卻是不爽。
想起那件什麼雕銀冰雀衫,她就窩火,另外一件哪裡去了?
內衫可是貼身之物,送出去的話,算什麼事!
回去的馬車上,月簡兮問月鳳翔:“三哥可知道雕銀冰雀衫?”
月鳳翔輕斥了她一聲:“你個姑娘家的,問這個做甚。”
月簡兮噘了噘嘴,很不爽地靠在馬車裡沒有說話。
她家柿子可能有心上人,還有可能曾經就有過姦情,這種事她想着要忍。
可是特麼的忍不了啊!
她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三哥,停車,我要去幹點事。”
月鳳翔叫停了馬車擔憂地問:“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這事誰也幫不了忙。”月簡兮說完跳下了馬車。
往衚衕裡轉了個彎就到了宣王府的後院。
她俐落地爬了進去。
大白天的見到她翻牆到來,讓一衆暗衛皆一身冷汗,這姑娘又來做什麼的。
昨晚害得長老和統領都被罰了,兩人現在都躺牀上動彈不得,這可是百年難遇的事情。
所以在這羣鬼域的人眼裡,月家二小姐就等於是災星。
她一來準沒好事。
果然,轉眼就見到月簡兮往意念園而去。
趕緊有一批人衝出去攔住了她:“月姑娘,爺有命令,那兒你不能去。”
月簡兮挑了挑眉:“不能去可以啊,讓我見連渧生!”
“這……爺進了皇宮。”
“昨天還半死不活的,今天就進皇宮了?我剛從宮裡出來怎麼沒見着他!”
這特麼是在低估她的智商,說謊能不能說得有水平一點。
暗衛不敢得罪這姑奶奶,又怕攔不住她,只好帶她去見連渧生。
剛出渧渝苑就看見宣王妃帶着一羣護衛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