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位聽到淑側妃的求饒,馬上覺醒,跪求在地。“寧側妃饒命,我們是被逼的,葉風霜和紫兒最近受到王爺的寵幸,我們不敢不聽她們的話。求你饒了我們吧。嗚嗚”寧多餘看着跪地求饒的幾位,剛剛還囂張一世的神情,現在像條狗一樣的祈求活命,把所有的過錯推到別人身上,這種見風使舵的女人活着始終是個禍害,剛纔從紫兒的話語中看得出“自己”出嫁的那天晚上出事與她們肯定有關係。
寧多餘的眼裡再次出現嗜血的光芒,異常的興奮伏在臉上,“小、小姐,不要。”綠草拉着寧多餘的衣袖,滿臉的哀求。
寧多餘看到滿臉哀求的綠草,嗜血的光芒變成柔情的目光,旭日的微風把綠草的長髮吹的凌亂,寧多餘伸手一束一束的擬撐。嘴角微微上翹,滿臉的疼愛。“小丫頭,別皺着眉,年紀小小的,像個老大人一樣。”
“小姐,你的身上流了好多的血,回去上藥吧。”綠草給了寧多餘一個微笑,露出整齊的貝齒,手上的動作輕輕的扶起她的小姐,她知道她的小姐此刻一定很疼很疼。眼角的開始溼潤,疼惜的看着寧多餘。
“傻丫頭,不要哭,我沒事。”寧多餘看着小丫頭的心疼,心裡一陣暖流劃過,前世除了執行任務,殺人,沒有人會在意自己的生死。唯一一個在意自己生死的人,到最後出賣自己,葬送了自己性命的人,此刻身邊的小丫頭不一樣,原本的寧多餘身上沒有什麼利益可圖,從小除了受欺負看人臉色行事,身邊的這個綠草就是一直這樣陪着寧多餘走過來的。
“聽着,回去告訴王府內所有的女人,惹到我寧多餘和綠草就是紫兒和葉風霜的下場,如果誰想沒事找事不妨來試試看,準備好棺材在來。聽到了就滾。”寧多餘看着地上的幾個女人一身的狼藉,
一種厭惡感上升。
地上的幾個聽到寧多餘叫她們滾,謝完恩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寧多餘的視線。
綠草聽到剛纔小姐說誰要是惹到自己也會和紫兒、葉風霜一樣的下場,綠草心裡一陣激動,淚水嘩啦嘩啦的流個不停,“嗚嗚小姐你真好。綠草以後誓死都保護你,跟着你。”
寧多餘看着綠草流着眼淚說着話,似乎有些好笑,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好,以後綠草要好好保護小姐哦,現在趕緊扶我回房吧。”拍了拍綠草的腦袋。
“小姐,你今天殺了王爺的愛妾,王爺是不會放過你的,小姐你快逃吧。穿着奴婢的衣服,從後院的那個小洞裡面鑽出去就行了。”綠草哀求的看着寧多餘眼裡有十分的不捨,淚水大顆大顆的涌出,或許這是最後一次和小姐見面了。
“真是個傻丫頭,小姐怎麼可能會丟下你不管了,別想這些了。不管是生、是死小姐都不會丟下你不管的,除非是你不跟着小姐了。還有小姐我是不會死的,會活的好好的。”聽到綠草說的這些,心裡更堅信要保護好這個小丫頭。剛纔做的確實有點衝動,但是絕不後悔自己殺人。
回房後,寧多餘叫綠草泡了一壺茶,拿出兩個杯子放在殘舊的桌子上,自己拿着一杯茶慵懶地躺在破舊的貴妃塌上,淺淺的微笑再次涌上嘴角,右手托起茶杯,輕輕地啄了一口,茶杯的熱氣讓紅潤的脣,更加溼潤,易顯誘人一親芳澤。
“王爺,啊-嗯-”屋內一陣陣歡愉聲和牀鋪的震盪聲由內而外的傳出,門外的丫鬟各自低下頭,臉頰上出現異常的紅暈。
“王爺,卑職有事稟報。”一身黑衣與周邊的環境顯然是格格不入。單膝下跪等待屋內正在做着人類最原始事情的人發話。
“出去。”月
夕冷月離開了身下女子的身體,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溫度。冰冷寒冽的雙眼裡滿是厭惡。
“王爺,梅梔還想要……”如靈蛇般的身子攀上月夕冷月的後背,柔嫩無骨的雙手放肆在堅實的胸前遊走。
月夕冷月刀刻般的臉上,劍眉上揚,一雙深邃的眸子如同深不見底的漩渦,一不小心就會讓人栽進去。嫌惡的拍掉了胸前遊走的手。掐住梅梔的下巴,冷冽的氣息撲打在梅梔的面頰上,梅梔嚇的魂飛魄散,剪剪水瞳裡滿是淚水,水嫩的肌膚上佈滿了驚嚇的汗珠,尖細的下巴上出現淤青的紅痕。
“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月夕冷月厭惡的望着牀上一絲不掛的梅梔,說完把牀上的嬌嬌人兒扔下了牀。
“王……”一口鮮血吐出,濺灑潔白的地毯上,艱難的爬向坐在牀頭掌握着生死大權的人。
“來人。”月夕冷月穿着底褲懶散的坐在紅木雕花大牀上,一雙犀利的眼睛無味的看着爬向自己的女人,抿着薄薄的脣,一絲玩味的笑顯露出來,只是這笑太過冷淡,太過無情,沒有絲毫的情感可言。
“奴婢在。”進門的兩個婢女偷偷地看向牀頭光着臂膀的王爺,臉上的紅暈迫使把頭垂的更低了。看到地上鮮血淋淋的梅梔,嚇的雙腳癱地。“王爺饒命,王爺饒命。”跪在地上磕頭叫着求饒。
“饒命?你們錯在哪裡?”月夕冷月陰霾的雙目望向進來的婢女。
“奴婢……奴婢沒有服侍好王爺,該死。”年紀大一點的荷花雙手的指甲掐進手掌中,保留着最後的清醒哆嗦的說完一句話,後背衣衫已經溼透,額頭上的冷汗成直線落下。
月夕冷月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只是這微笑像索命的勾魂。“既然該死就不要活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