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側妃,奴婢知錯了,請你救救奴婢。”靈巧的冬兒,跪跑到寧多餘的牀前,不住的磕頭認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該死的,拖出去。”一旁的月夕冷月氣憤地吼道,那該死的女人睜開眼的第一句就是爲一羣下賤的奴才說話。
“放了她們,她們並沒有錯。”多日來沒有說話的嗓音有些幹疼,虛弱的身體,因嗓音的加大開始有些吃不消,額頭上開始冒出細小的汗珠,胸口無規則的喘息起來。
看着寧多餘的硬撐,也要爲奴才們說話,月夕冷月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命令,心裡憋屈的鬱悶,恨不得把地上的奴才拖出去碎屍萬段然後拿去喂狗,把牀上的女人拖下來狠狠的蹂躪,讓她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主子的命令奴才們無條件的服從,哪怕是去死。
“滾出去。”月夕冷月大聲的咆哮。一向冷靜自如的月夕國戰神夕王,自從遇到了寧多餘莫名的發怒,喜怒哀懼幾乎都快擺弄在臉上。
“奴婢謝王爺不殺之恩。”水雲和冬兒擦掉臉上的血漬和淚水磕頭謝恩。
“謝寧側妃的救命之恩。”轉向對寧多餘磕頭致謝。
“滾!”聽到月夕冷月大怒後,地上的水雲、冬兒和跪地不語的奴才們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看着由遠而近的月夕冷月,一襲淨白長袍外加絲質輕紗,腰間垂着一塊上乘古玉,架在高大的身軀上,給人一副貴氣儒雅的感覺,那張神斧雕刻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把,尤其是那雙黝黑鷹厲般的雙眸讓人畏寒,彷彿他就是天生的王者俯視天下的一切。
“滿意本王的長相嗎?”月夕冷月的長相是月夕國衆多皇子中最爲脫穎而出的一個,無論走到哪裡,都免不了被一羣花癡女人止步觀看,竊竊私語,甚有不怕死的,前來投懷送抱,最後落到軍營充當軍妓,見多了花癡的女人,只是對寧多餘的觀看有些不爽,她的眼神中帶有鄙視。
寧多餘直接選擇無視,
眼前這位人面獸心的手段可是領教過的,此時身上的傷未全好,不宜和他硬着來,否則吃虧的是她,之前初到這異世,放鬆了警惕,大意的忘乎所以,嬌嬌自傲,自以爲一個千年以後的現代殺手,若能給她航空母艦都能駕馭,還鬥不過一個古人?。孰不知,這羣生活在權勢之中的古代人,籌謀算計、揣測人心、玩弄權術、視生命如草莽,不是一般人的智商可以能匹配的。
見寧多餘看到他,直接閉上了雙眼,還無視剛纔他說的話,心中的怒火開始蠢蠢欲動。這該死的女人,剛纔爲了‘聽從’她的命令放了那兩個婢女,她既然無視他的存在,額頭上的青筋暴跳。府中哪個女人不是得了他的一點恩惠,高興的歡天喜地,跪地謝恩,寵信多一點的,抱着他屈膝謝寵。這該死的女人在他的月夕閣睡了這麼長的時間,醒來沒有半點感激,滿眼的鄙視悉堆眼角,他每晚只能到月夕閣的偏房睡。
正欲伸手給她一點教訓,目光落到半敞的裹衣處,晶瑩剔透的肌膚,加上粉色肚兜下那半抹酥胸,隨着呼吸高低的起伏,若影若現。脖子下受傷的鎖骨處,有斑斑血點,晶瑩剔透的肌膚,好似寒冬臘月鋪地的白雪,斑斑血點就似不爲甚寒的臘梅落下的花瓣,那小巧飽滿的脣瓣,不動亦勾人。
脖子上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移動,伸向半空的手掌轉移方位,緩緩落下,拇指輕柔的觸摸鎖骨上的傷痕,鷹厲般的雙眸開始轉變成情慾的眼神,脖子開始慢慢垂危。
炙熱急促的呼吸撲打在寧多餘沒有溫度的臉頰上,猛然睜開雙眼直射近在咫尺的臉面,月夕冷月被寧多餘突如其來的睜眼,肅然起身,平直身子,用內力平復內心的狂跳,止住急促的呼吸。
他剛纔要做什麼?像是要吻她?不太可能,高高在上的夕王會吻一個他口口聲聲說的殘花敗柳的女人?可是剛纔他那雙充滿情慾的眼眸不太像是說謊……前世爲了執行任務,其中就有用身體去勾對方的任務,自己並不是
未經人事的處子,對這種事多少還是知道的。他喜歡上自己了?不可能,那他剛纔做的是什麼?越想越糊塗乾脆閉眼不想。
月夕冷月看着寧多餘半天沒有動靜,悠閒的閉眼,簡直就是對他莫大的羞辱,現在他真到懷疑起他的魅力了。這該死的女人剛纔面對他時是什麼眼神,警惕、仇視、最後直接轉爲漠視。要不是她手腳麻木暫時不能驅動,恐怕剛纔他大意的舉動被寧多餘‘卡擦’了。
該死的,月夕冷月在心裡狠狠的罵到,他到底是怎麼了?去吻他的女人就像是做賊一樣,剛剛像是做賊被抓到的樣子,緊張、恐惶、尷尬,還有些不太好意思。該死的女人。
“王爺!”一聲魅惑到骨子裡的聲音從門外轉進。
“你來做什麼。”舞側妃擺弄着水蛇腰,笑吟吟的攀上月夕冷月的手臂,一雙丹鳳眼盡顯風騷模樣,一隻手時不時的在月夕冷月的胸口處挑逗。
“人家想王爺了,再者來看看妹妹的病情有沒有好一些。”翹起紅潤的脣,幾分生氣的模樣在月夕冷月面前邀寵,眼睛瞟向牀上的寧多餘,看着她裹衣半開,柔情的眼角瞬間變成毒辣的利劍,穿透寧多餘的身軀。該死的賤女人生病都不忘記勾引男人,果然是不要臉的蕩婦。
“想我?拿出你的誠意看看。”月夕冷月對這些女人的手段可是瞭如指掌,有時覺得她們爲了他爭寵是一種興趣,誰在背後使出的手段多些,爬上他牀的機會就多些,當然給她們的寵幸就會多一些時日。
月夕冷月用手指勾起舞側妃尖細的下巴,俯身低吻那翹起的紅脣,舞側妃對突如其來的舉動岔感驚奇,很快就恢復出她那風騷多情的模樣,婀娜多姿的身姿,像靈蛇一樣的攀爬向月夕冷月的身軀上,嘴中發出令男人銷魂的聲色。月夕冷月用餘光瞟向牀上的寧多餘,只是牀上的人對於即將上演的‘活春宮’一絲興趣都沒。寧多餘眼皮越來越沉,張口打了一個哈欠,側頭見周公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