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寧多餘凝聚全身力量威喝道。無法壓抑的怒氣從瓊鼻下重重呼出。
“唔!”狠狠堵住破壞情調之人脣齒。帶着情慾的勁舌撬開緊閉貝齒,欲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狀態。
弱勢最終抵不過強敵,蘭寧鳳晨如願以償,開始孜孜不倦吸取蜜汁,脣舌肆意翻轉纏綿。任意侵佔剛得到不久的領地,正宣誓着他的獨有。
蘭寧鳳晨幾乎到了發狂狀態,嘗試了沁蜜香甜,立馬轉移陣地,來至柔嫩如雪的脖頸處,脣瓣與勁舌開始並用,處處描繪臘梅。
“蘭寧鳳晨你他媽真是個道貌岸然的畜生。”寧多餘破口大罵。若是以前對待冠有仙姿卓越之人,她定罵不出口。
蘭寧鳳晨雙目猩紅,頻頻冷笑,擡高頭顱,俯視身下剛剛罵他是畜生的女人。被她不堪一擊的辱罵,心痛到抽續。隱忍多日怨氣在此刻爆發。
“我是畜生?那月夕冷月是什麼?” 雷鳴般聲嗓對着面下寧多餘試問道。
“……”寧多餘見蘭寧鳳晨哀傷憤怒,內心竟後悔方纔對他粗魯辱罵。
“說!”蘭寧鳳晨搬正寧多餘輕斜腦袋,面對他。熾熱而又濃烈的呼吸聲,直直撲打在嬌小面容上。
“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放在心上。爲了你我冒着殺頭危險,交出侵佔菱國的城池,而你誤認爲我在算計什麼。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子不會爲一女人斷送他大好前程,是嗎?我告訴你,不是。你可知道你在菱國爲人質,我每日提心吊膽,唯恐柏秋靜對你施刑,寢食難安,夜不能寐。”蘭寧鳳晨雙手攥緊寧多餘消瘦香肩,竭斯底裡地吼說。那飛揚劍眉濃蹙聚集,目若星辰的眸子哀傷連連。
“晨!”身下之人終於做出反應,細膩聲語中回有傷感情緒。黝黑大眼憐情依依。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蘭寧鳳晨見寧多餘眼中帶有同情,怒氣更衝。
絲綢破裂聲翠耳動聽,宛如演繹情愁的古箏伴奏。空閒的雙手
一件件撕開遮體羣衫而後隨意揮灑。那飄舞破碎的羣衫,在半空劃過細小弧度後便華麗鋪地。
膚如凝脂,彈指可破。柔嫩白皙的肌膚,冰雪般潔淨似在瑤池中洗禮。胸前凸起的圓潤,讓人望中止渴。作亂手指開始不安份,一點一點輕劃至兩朵含苞蓓蕾。碰觸之時,無法自拔的深陷。
蘭寧鳳晨速急寬衣解帶,赤裸相對躺下之人。那完美身軀在寧多餘眼中猶似米開朗琪羅傑作,只可惜少了一片無花果葉遮掩羞澀。
一個翻身覆壓在嬌柔胴體之上, 便覺混身筋骨癱軟,如臥棉上,欲不能罷、銷魂難耐,開始淫-惡浪語。
“月夕冷月昨晚讓你舒服嗎?等下本王絕不次於他。”蘭寧鳳晨凝視着寧多餘脖頸處新舊紅痕,銀牙嗑嗑作響,腦袋中不停回放,昨晚他們在牀上翻雨覆雲的情境。
“蘭寧鳳晨想得到我的心很簡單,用你的真心交換。”寧多餘見蘭寧鳳晨語言中帶有醋意。雖出口難聽,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喜歡之人與別的男人共宿一牀。一襲話語見得他對自己並非玩弄,字裡行間帶有失望中的悲痛。
“你有心嗎?有心會看不出我對你做的一切?會當着我的面和騰雲親親我我,摟摟抱抱,昨夜會和月夕冷月赤身相對?你至我於何地?有想過我心會痛?你從不曾相信過我。認爲我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皇子們,除了權術玩弄,皆是陰謀算計,爾虞我詐,踩着對方白骨達到自己目的。對嗎?。你何曾想過我的處境?我不玩弄權術,陰謀算計,爾虞我詐,那麼我隨時可能死無葬身之地。我母妃就是最好的例子,死後連一片寸土都不配有。”蘭寧鳳晨豆大的眼淚滴入身下之人的臉頰上,不曾擁有過的歔欷聲從貝齒中灑意而出。
“晨!” 寧多餘親暱叫嚷流淚哽咽的蘭寧鳳晨,此刻他卸掉所有僞裝和高貴,就如一平常百姓在夫人面前委咽。對於權位顯赫的人來說,是多麼不易。
蘭寧鳳晨冷冷
凜笑,見寧多餘那雙眼眸中佈滿對他憐憫可憐,那哀聲親暱叫語,更是同情他遭遇和不堪。不,他蘭寧鳳晨還不需一女人來同情。
不言不語,沒有任何前戲侵入夢迴牽繞之人的身體,如饕餮般不知滿足賡續動作,此刻他才知她是如此的美味和銷魂,真恨不得連身子都化在她身上。帶着多日因她的怨氣和苦惱,在這一刻終於找到發泄的平衡點,粗重喘息和揮灑淋淋的汗液已證明他被她徹底的征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無休止的動作,換來一聲聲咬緊牙關,痛疼難耐的痛苦煎熬。半許,蘭寧鳳晨嘎然止住動作,凝望閉眼忍受應動作猛烈帶來傷痛的面容。
“爲什麼不告訴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蘭寧鳳晨佈滿情慾的五官竟有些幸喜若狂。柔和言語,手指輕觸蒼白失色的面頰。
片刻,得到緩解的寧多餘,凌然睜眼,一滴清冷入骨的淚珠順着眼角滑落而下。爲什麼蒼天如此捉弄與她?從前世特工生涯到後世已爲人婦的寧多餘,乃至現在悽慘生活中點點滴滴,爲什麼蒼天對她如此不公平?
今生的她不想再過打殺、時刻準備死亡的日子,只想要個平凡溫暖的家,一個疼愛她的丈夫,與他共同孕育愛的結晶,看着落地的孩子慢慢長大成人,而後與相愛之人一天天老去。爲何是如此艱難?
前世冷冽、剛毅、果斷、無情、毒辣、一切皆用功夫和所掌握的科技說話,混得如魚得水又能怎樣?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想被人疼、被人愛的女人。
今世的她慢慢嘗試改變自己,改變前世好強、弒殺個性,儘量做回適合生活的小女人,天不能隨人願。
蘭寧鳳晨紅潤的脣瓣輕啄那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慢慢舔舐入口。好似那顆眼淚是她所有傷感,他帶着她思緒的疼痛消離,從此不會在讓她痛。
“爲什麼不回答我方纔的話?我、我弄疼你了嗎?”單手細細撫摸額前碎亂青絲,疼惜的柔膩化作手中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