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若雨眸色一緊急切看向他。
元虎魃撥動跟前的酒杯,低眸冷笑道:“只要你替我奪得拓主之位,就算挖地三尺,本宗也會把那個男人還給你。”
“他在哪?”佟若雨急切問道。
元虎魃輕蔑一笑,再挑起眼眸睨向她說:“如果我早知道這個害本宗兩次敗北的人在哪,你認爲他還有機會活下去嗎?當然,現在你來跟本宗做交易,這覺族歸我了,不管赫連翊藏在哪,我都給你把他挖出來,並且保他不死。”
“一言爲定。”佟若雨連忙說道。
“咯咯……”敲門聲過後,是隨從的聲音,“二宗主,拓主到訪。”
“這麼快就過來了。”元虎魃嘀咕了句,再把目光盯向佟若雨說,“該是展現一下你的能耐了。看看你的價值,能不能換赫連翊一條狗命。”
佟若雨謹慎提醒:“他並不知道我是誰,只以爲我是個啞女,你千萬別暴露我的身份,否則,他恐怕會給你一條通敵的罪名。”
“我比你清楚。”元虎魃理所當然說。
元虎魃冷目昂首來到前堂。
他傲慢盯了一眼座上的元睿擎,再冷冷拂袖坐下,翹起雙腿,雙臂慵懶張開,嘴角翹起一個輕蔑的弧度。
站在元睿擎身後的阿克忿忿責備:“二宗主,你這是拓主大不敬!”
元虎魃冷哼一聲輕蔑譏誚:“狗孃養的雜種還養些亂嚷嚷的狗,一羣不分尊卑的狗雜種。”
阿克氣急敗壞邁了半步。
元睿擎稍稍提起手來,示意讓他別說話。
他再看向元虎魃淡若說道:“二哥,聽說你把一個啞女帶回府上了。”
元虎魃隨即把目光落到坐在他身邊的阿依瑪身上,繼而別過臉去冷聲說:“她殺了官兵,我把她帶回來處置,又如何?”
元睿擎不緊不慢說道:“我是拓主,這事由我處置。”
元虎魃陰沉下臉緊盯着他不悅反駁:“被殺的是本宗的人,憑什麼交由你處置?別以爲你當了拓主就很了不起,你是狼也人生的雜種,一輩子都是雜種!”
元睿擎拳頭冷冷握緊,淡漠的殺意縈繞眸底。
良久,他又把心中的憤怒隱藏下去,繼而淡漠說道:“你若不把啞女交出來,本拓主就把今天的事情上奏汗父。”
“上奏汗父又如何奈何得了我?”元虎魃輕蔑說道,“本宗只不過是爲我們覺族物色天女罷了。”
阿依瑪神情急切地看了看元睿擎。
元睿擎不緊不慢說道:“你擅自到各地徵集綵女已經有違規矩,現在還把她們隨便蹂.躪糟.蹋,簡直是罪大惡極!更何況,這綵女是百姓的子女、是戰士們的姐妹,你這樣蹂.躪糟.蹋她們,只會激起民憤、讓軍心動搖。軍心一旦動搖,你是否能承擔後果?”
元虎魃臉色稍變,心頭多了一絲怯慌,又緊盯着他不悅責備:“你甭在這危言聳聽!”
“拓主怎麼危言聳聽呢?”阿依瑪氣急敗壞站起來反駁,“你把綵女送到前線給戰士們享用,今天是別人的姐妹,明天就可能是他們的親人姐妹!他們一直擔心親人的安全清白,如何能安心上戰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