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卻皺着眉頭說:“囂剛……這流沙是不是好媳婦……不好說。但她在前朝後宮都風風火火的,怕……”
元平公主連忙說道:“對,現在還是韓之演獨手遮天,這女子又跟他作對……”
瞧見熊囂剛稍帶不悅的厲色,夫婦二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孩兒先行到外面招呼賓客。”熊囂剛覆手拜了拜便轉身向外走去。
留在房間的夫婦二人,禁不住輕嘆了一口氣。
熊囂剛來到院前看了看,前來道賀的官員正圍着赫連雲嘯碎碎低語。
瞧見赫連雲嘯越發囂張的樣子,熊囂剛陰沉着臉在心裡咒罵。
她跟赫連雲嘯本來就結了樑子,想起他奪了赫連翊的軍權,她心裡更加不高興。
“咳!”熊囂剛輕咳了一聲。
官員們回過身來忙迎上去笑笑拜賀:“恭喜小侯爺小登科之喜!”
“原來各位大人還記得今天是來給小侯道賀的。”熊囂剛冷哼一聲昂起頭冷聲譏誚,“小侯還以爲你們是到這裡營私結黨來的。”
官員們一聽這話,臉上驟然多了一絲惶恐之色。
本以爲這熊囂剛無用,沒想到說起話來也是“驚天動地”。
赫連雲嘯轉上前來冷聲反駁:“小侯爺,禍從口出,今天晚上是辦喜事,萬一成了百事就不好。”
熊囂剛冷瞪了他一眼。
赫連雲嘯把官員邀到一邊,繼續嘮叨些什麼。
熊囂剛盯着赫連雲嘯的背影,腦袋忽地閃過一個賊主意。
“咳。”熊囂剛咳了一聲,又冷俏嘴角說道,“世子,聽說你當日到飛天舞坊鬧事,不了被流沙姑娘耍了一遭,還衣衫不整連帶滾從舞坊逃出來,人人都戲稱你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了。”
赫連雲嘯眸色冷沉扭轉頭盯過去。
熊囂剛笑得越發囂張戲謔:“如果世子覺得委屈,倒不如這樣,跟小侯切磋一下。”
她刻意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用這裡。”
赫連雲嘯不以爲然冷哼一聲輕蔑說道:“如果本世子接受你的挑戰……”
他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戲謔:“這裡就真的跟你一樣,成了豬腦袋。”
“世子是怕又丟臉吧?”熊囂剛雙手繞到身後,滿帶傲慢說道,“這樣吧,世子之前垂涎流沙姑娘不成才遭戲弄。”
她又垂下眼眸意味深遠說:“如果你打敗了我,我就讓你得償所願,讓你一親香澤。”
赫連雲嘯稍稍沉下眸色睨向她冷聲責問:“什麼意思?”
熊囂剛勾起一抹稍帶挑釁的笑弧說道:“世子聽不懂嗎?如果你能證明自己不是衆人口中所傳的紈絝子弟,小侯就把今夜的洞房花燭夜讓給你。”
“你混賬!”赫連雲嘯凌厲叱喝一聲。
熊囂剛滿帶得意笑笑說:“一個舞姬罷了,小侯捨得,世子還不敢覬覦呀?”
赫連雲嘯陰沉眸色冷冷責備:“一個舞姬又如何?你壓根配不上她!”
“可她就是犯賤,非選小侯不可。”熊囂剛輕拂衣袖,不以爲然說道,“如此女子,任她最聰明最伶俐,也只配玩玩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