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案几前的韓之演挑起冷眸戲謔道:“你不是說這裡骯髒,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踏進來嗎?今天怎麼主動找我?”
秦潔嵐盎動的雙手似握未握。
她竭力抑制住多年前的噩夢和心中的嫉恨,再擡起眼眸說:“你知道我來的原因。”
“我不知道。”韓之演淡若笑了笑,又端起案几上的酒一飲而盡。
秦潔嵐坐下來睨向他說:“放了佟若雨,取消這次行動。”
韓之演單手枕在案几上,斜挨着案几意猶未盡地看向她說:“我這一招必勝無疑,一次性可以掃除所有障礙,有什麼值得我放棄這大好時機?”
秦潔嵐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緊閉眼睛低下頭去說:“只要你肯饒了她,饒了翊王,你要我爲你做什麼,都可以。”
“你認爲區區一個女人比得上唾手可得的江山?”韓之演冷聲道了句,卻已跪坐起來一手將隔着案几的她擄入自己懷中,蠢動的鼻子緊挨着她香脖的肌膚,意未盡地呼吸她的氣息。
秦潔嵐蹙緊眉心,握着飽滿怨恨的顫抖拳頭,任由他醜陋的臉在自己的肌膚上蠕動。
她竭力壓制自己紊亂的呼吸冷聲說道:“你這一計雖然天衣無縫,但真的無懈可擊嗎?否則你也不會遲遲不行動。”
韓之演把手潛進她衣服裡面,緊貼着她的耳窩曖昧呢喃:“你還是跟從前一樣,那麼美好,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他一手扯下她肩上的衣服,將她撲到地上扣住她的臉龐冷聲問:“告訴我,先皇突然駕崩的秘密你到底知道多少?”
秦潔嵐直視他的鋒芒冷冷反問:“你說呢?如果我真的知道什麼,我還會允許你爬到我身上嗎?”
“很好。”韓之演低唸了兩個字。
二十多年前,自從見到她開始,那份瘋狂的佔有慾望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吖……”秦潔嵐還是忍受不了他狂野的廝磨喊了出來,她的指甲緊掐在自己的手掌心裡面,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去碰他分毫,即使自己已經屈服在他身下。
在他的折騰中,她的腦海裡不停閃過丈夫一家被殺、兒子被投進火海的畫面,還有嶼古城被覆滅……
一切一切的恨凝聚心頭,然而自己卻還要用身體去逢迎他,即使有一天死了,也沒有面目去見自己的親人。
“喊!喊我的名字!爲什麼不喊?一直都不肯喊!”韓之演像頭困鬥的野獸,使勁全身的力氣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奔馳。
他要得到她,得到她的所有,但是,在毀她全家的時候,他就知道再也不可能了。
就算不能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整個身體,得到她每一寸肌膚。
不管身下的人兒是否吃得消,韓之演像失去理智的瘋子享受征服的快感。
“吖……”
“喊!想要救她的話,喊我的名字!趕緊喊!”
“吖……”秦潔嵐痛喊一聲,忍着渾身撕裂痛,含着淚水,帶着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嫉恨竭斯底裡喊了一聲,“韓——之——演,我——殺——你,我做鬼也不會原諒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