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極品嫡妃
爲了配合雲楚發展風格街的計劃,藍玄昊也難得的,很樂意放下自己的面子,親自與雲楚一起爲那些要學習舞蹈的人做示範。
因爲藍玄昊天姿豐厚,雲楚便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將好多需要男子配合的雙人舞都一度教給了他,如雲楚所想,幾乎每個舞蹈,他都只需要看一遍便能記下,對此,雲楚深深感覺自己這是撿了個大寶。
在舞蹈言面的天賦,雲楚不得不嘆,這個年代的人比現代人那高出絕對不只一個檔次,看他們個個練得得心應手,雲楚是相當滿意的,採取支配措施,雲楚並沒有讓他們每個人都將所有的舞蹈一併學會,那畢竟有些難度的,而是將不同的舞種教給不同的人,往後他們便只要去發展自己圈子的領域,還可以適當的做出改進,如此一來,等於是每個人都有個一技之長。
這些舞蹈放在適合的人身上,簡直是爲他們量身定做的一般,幾乎人人都能舞出它們的靈魂,讓人心動,又由心稱讚着。
樂器班子也是一樣,學小號的小號,長號的長號,各種打擊樂器都已備好,每個樂種都有人在位置上頂着,更因爲這些樂器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對於喜愛音律的他們來說,這不是隻項挑戰,更是打心裡的喜愛,風格街的每個人,幾乎都是各有各的特長,誰也不會比誰弱了去。
如今風格街已全數修整完畢,雲楚也將風雲院與驚雷院的人都接移到了風格街,這裡原名本是青城巷,她做爲商家,也並沒有去改這裡的地名,只是在巷口通往她的異域風情的街道口上懸立起高高的牌坊,‘風雲天下’游龍走鳳的四個字燦燦的字眼在烈日下灼灼生輝,折射出陣陣金光。
當然,這一切只是在維幕後而已,對外人而言,如今的青城巷是全然封閉的,壓根進不去,當然,青城巷如此偏僻,也沒有人願意進去,在世人眼裡,青城巷不過是條窮鄉街而已。
所有人皆已待定,除了風雲院的那些女子還在適應用穿上高跟鞋跳舞外,整條街的風向基本已經確定下來了,整條街就兩座大樓,雲楚分明取名爲‘清風樓與朗月樓’。
一家酒樓主營中西方餐飲文化,那些從未在世面上出現過的蛋糕西式甜點,還有西餐,包括結合現代幾千年歷史傳承下來的美食文化,那絕對都是前所未見的,包括那些什麼雞尾酒啊,果汁軟料,相比起現代的碳痠軟料,在雲楚的改造下,可是純天然綠色了,絕對百無一害,而這些,都將會在朗月樓首次問世。
清風樓,如其名,定屬風月場所,只不過與外頭那些風月場所不同的是,去清風樓的人可以享受到歡快娛樂,卻絕不是取絕於女人,清風樓場地很大,除卻表面的樓宇外,它裡頭的場地更爲寬廣,有室內假山流水,那些綠化的草地明明在室內,卻如同真身在山野間一般,令人心曠神怡,有現代式的游泳池,海灘式風格的沙攤,海上自行車…等等的一切,別說外人了,就是藍玄昊第一次見到這些東西,也是驚歎無比,深贊雲楚腦子裡哪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特別是他見到那帶着兩個輪子的東西,能在水上行走,對雲楚更是佩服得五體設地。
若不是他現今有事,他一定要親身將這些東西都償式個遍。
如今雲楚一心忙着風格街的事,壓根沒回藍王府,而藍王也來到風格街,只是雲楚並沒有讓他幫忙,反倒是先招呼着他將風格街的遊樂設施都償式一便,酒樓裡的餐點也頭一個爲他送上,可以說,藍王是風格街的第一個客人了。
由於他的身份問題,他也並沒有以真面目示人,在人前,他一般都會帶着個銀鐵面具,足足遮去半張臉,而云楚在風格街一向都是以男裝示人,她的真實身份,無人知曉,她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便是以朗月酒樓的名字爲名,人稱朗月公子。
朗月樓三樓的正廳裡,藍王看着僕人們送上來的食物,那些花花的形狀,如實物一般的鯉魚,還有蛋糕上開得活靈活現的花朵,酒杯中那如彩虹一般的酒水,簡直讓他呆若木雞,看到這些美食,他幾乎是沒有半點王爺的樣子,不停的掃蕩起來:“天、這些都是你教人做的?”
雲楚一襲白衣淺淺,恰到好處的男裝着在身上,使她多了幾分英氣,三千青絲被玉冠高高聳起,走到大街上,百分百要讓女子撞牆的身影,手裡端着一盤牛排緩緩走到藍王身邊,將托盤放到他面前,親手爲他擺好刀叉。
看藍王像個孩子一般的吃着,嘴角還掛着一些蛋糕的奶油碎沫,雲楚驀然覺得好笑,輕笑出聲:“味道可好?”
藍王是一連十個贊:“豈止是好啊,簡直是妙極呀,讓人回味無窮”
藍王一手摸着自己圓滾滾的肚皮,再聞着這盤香氣散發的牛排,雖然樣子看上去怪怪的,但從桌上那些美食的質量來看,深深覺得,此物絕不可錯過,可是肚子好撐啊,這讓他有些糾結。
雲楚看他如此,又伸手從藍王面前奪過裝牛排的餐盤:“正好我還沒用膳,這個就給我吃吧,逸叔你還是晚上再吃得了”
她沒有稱他爲父王,這是他們說好的,在外人面前,他稱她朗月,而她責稱他逸叔,藍王全名藍承逸,所以才得來這稱呼。
那廂,藍王見餐盤被奪過,都後悔死了,早知道他就不猶豫了,看着雲楚在那些津津有味的吃着,再看她優雅的吃相,這才發現原來先前僕人也有給他擺上刀叉的,只是他哪知道這是幹什麼用的,用筷子夾不起的東西,他便直接用手了,如今看雲楚這般優雅,他面上驀然感覺一陣緋紅,真是丟死人了。
“好了,逸叔你也不用遺憾了,我是怕把你撐壞了,這個還是留着晚膳再吃好了”雲楚看他滿臉糾結相,好心的提醒着,越發覺得藍玄昊的俏皮都是跟藍王學來的了,只可惜呀,這要是親生的兩父子該多好。
“嗯,你慢慢吃,我先去洗漱一下”藍王應了聲,便趕忙灰溜溜的遁了,深感丟人哪。
雲楚放下刀叉,試了試嘴角的油漬,清目挑向遠方,透窗看着西方,很自然便想到藍玄昊那襲妖紅的身影漸漸的離她遠去,那一夜她沒有出城相送,只是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墨竹軒,然後…心底一片空蕩,他纔剛離開,那股難以自控的思念便深深的散發出來,直灼痛她的心。
這些日子她完全投身影風格街的事業中,很難閒下來,更或者說,是她不想閒下來,好多事情明明不需要她動手,她卻非要親力親爲,看得青言青語一陣心疼。
只要一停下,對他的思念便越發的深狂,腐蝕着她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你在那邊怎麼樣了呢…”淡淡的嗓音隨風散去。
藍王整理好自身,出來便看到雲楚那清瘦的背影負窗而立,淡若的眸子挑向遠方,濃濃的思念之情在眼底流露,輕緩的步伐緩緩靠近,定定的落到她身邊,順着她的方向看過去。
“他不會有事的”藍王輕聲安慰着,又何嘗不是在安慰自己。
“嗯,他不會有事的”雲楚回神,脣角咧開一抹清笑,定定的迴應着,算是給自己一個信念吧,同時也安撫着藍王,希望他不要多想。
她明白,藍王對藍玄昊的感情是出自真心的。
“小姐,小姐…”青言急急的聲音呼喚道,人還沒過來,聲音早已飄了過來。
雲楚下意識的心頭一緊,以爲是有了藍玄昊的消息:“什麼事?”
青言苦巴着眉頭,身形急急的落在她面前,一邊還大口的喘着氣:“小姐,瀾少主與慕小姐在到處找你呢,如今正在墨竹軒外鬧騰着,非要見你不可”
“呃…”雲楚心頭微帶着失落,又同時鬆一口氣,沒消失不就是最好的消息麼,只是鍾離瀾與慕汐如,倒真是好久沒他們的消息了,如今那兩主會出現在一起,是不是代表着他兩已經成了呢。
“你讓他們到這邊來吧,藍王府不方便說話”雲楚吩咐着,既然把他們當做朋友,而這風格街開業在即,也用不着保持神秘了,主要墨竹軒內如今根本就只有一個替身,藍玄昊離開之前故意有放出消息,說她身子一日比一日弱,不適合周車勞頓,這才獨自一人前去尋怪醫去了。
這樣一來,即便它日他的身份曝光,也有個正常的理由,她可以名正言順的留下保護藍王,而他也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
而今在外人眼裡,藍王府不過就剩兩個病秧子而已,只是礙於藍王的身份,基本也沒人敢上門找茬,當然除了皇帝有這個能力之外,只是上回被藍玄昊那一鬧騰,皇帝終是沒再輕舉妄動了,雖然不知道他在背地裡謀劃什麼,但最少還沒有傷及藍王府。
“其實我一開始還以爲鍾離瀾他是看上你的,沒想到他居然跑去跟慕汐如提親,還當真是出人意料呢”
青言離開,藍王看着雲楚,突然蹦躂出這麼一句話。
雲楚訝異,挑目看向藍王,隨即又明白過來:“想必你也是聽聞那些傳言吧”
藍王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是也、非也”
頓了頓又道:“其實他鐘離瀾脾性雖然溫和,也引得不少女子追逐,但卻從未有一個入過他眼的,這點想必你也知道”
雲楚不否認,自認識鍾離瀾後,這些雪桃都有跟她講過。
“所以,一個能讓他相追隨的女子,除了他想娶的人之外,我的確想不出還有別的理由”
“只是後來,他卻意外的求娶了慕汐如,而你與玄昊成婚,他居然給出天價喜禮,從這點來看,我又覺得他對你實在是太非比尋常了”
藍王說出自己的狐疑,對於這個鍾離瀾,世人傳言的天下第一公子,雖然傳言他很溫和,但從他對那些女人的態度來看,這樣的他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女人好的,而且還不是自己想要娶的女人,要說不反常也太奇怪了。
雲楚腦子裡突然閃過什麼,藍王不說,他還真沒深思過這方面的事,要說,這個鍾離瀾還真是被她坑慘了呢,她知道他家有錢,損失個幾十萬兩沒啥,只是那上千萬兩,的確是個天價了,她讓他寫下欠條,她都沒派人去催,他居然就主動的派人送給她了。
她還以爲他好歹會逃一下呢,當真是奇怪呀,清明的眸子微眯,看來她還得打探一下才行,前世的經歷告訴她,不會有哪個人無緣無故對一個人好的,而鍾離瀾對她,顯然無關愛情。
“好啊,楚楚,你實在是太不仗義了,聽說你病重,我跟汐如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沒想到你居然自個在這裡逍遙,如此好玩,新穎的地方你居然給我藏着掖着…”
鍾離瀾人還沒進雅間,那誅連帶炮的的聲音便首先轟了進來,藍王聞聲,很自然的將這片天地留給他們年輕人,獨自走了出去。
“楚楚,你認識這慕後老闆嗎?如此新穎的房屋與街道,絕對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慕汐如淺然的嗓音甜甜,滿滿的驚訝顯現無疑,更多的是見到雲楚的喜悅。
看着門口兩抹白衣飄飄的身影如仙侶般出現,雲楚毫不扭捏的衝他們一個突然的熊抱,一邊抱一個,雙雙收穫啊。
“好久不見,甚是想念”雲楚歡迎着。
鍾離瀾都沒看清眼前的人是怎麼出現的,眉頭深擰,看着這白衣男子,居然敢抱着自己的女人,當下冷冷的想要將他推開:“大膽,本少主你也敢亂來”只是他沒有推開雲楚,反倒自個被彈開了。
慕汐如倒是沒什麼驚訝,她早就見過雲楚穿男裝的樣子,深深的迴應着她的擁抱:“楚楚,好久不見,可惦記你了”
鍾離瀾一滿頭霧水,看着這相擁的兩個人,良久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人是雲楚,他不是沒見過她穿男裝,只是如今雲楚有了內力之後,身上的氣息與從前的她完全不相同,所以他纔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爲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佔慕汐如便宜。
“嗯,汐如,你不太道義了,這陣子跑哪去了,居然都沒有半點消息給我”雲楚也抱怨着。
“我…”慕汐如想說什麼,這才記起鍾離瀾還在一邊呆着,這纔對他招呼道:“你自己到處走走吧,我跟楚楚說私裡話,不許偷聽”
鍾離瀾是一臉無辜,拜託,他才進來,就要被趕出去,太坑了吧。
“楚楚,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鍾離瀾可憐兮兮的抱怨道。
雲楚笑意柔然,對門外的青言吩咐了一聲:“帶瀾少主去喝個下午茶吧,送他一份蛋糕”
青言領着鍾離瀾離開,雲楚又趕忙提醒着鍾離瀾:“對了,瀾大少別忘記了,我如今名喚朗月公子”
鍾離瀾揮揮手,示意他明白,雖然有些幽怨,但是他對這裡的一切可都好奇着呢,便也沒再打擾她兩。
“楚楚,聽說藍世子離開金奚了,這是怎麼回事?還有啊,傳言說藍世子將皇上氣個半死,這又是怎麼回事啊?還有你的病,你知不知道我們聽說你病重的時候,都嚇傻了,還小產,你、你後來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呢?”慕汐如滿臉擔憂,雖然知道大殿之上藍玄昊口中的孩子是裝出來的,只是他們成婚了,便是懷孕也正常,再聽說雲楚的病是因小產而起的,她都嚇傻了。
“好了好了…”雲楚趕忙打住,輕笑出聲,揚起身子在慕汐如面前一個優美旋轉:“汐如,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哪有什麼事,放心拉,我很好”
“倒是你啊,怎麼人影都沒了,逃離相府後你是躲哪去了”對於慕汐如的行蹤,雲楚也是很有興趣的,她有悄悄去找過她,只是相府將她離開的事隱瞞了,所以外人並不知道,她也是悄悄去打探才瞭解到的。
慕汐如將她周身都打量了個遍,確定她真的沒有半點事這才放下心來,說到自己,她倒是有些吱唔了:“那時候我爹孃同意這門婚事,讓我很惱怒的”
“所以我一氣之下便離家出走了,因爲當時走得太急,又是大晚上的,你又已經成婚,藍王府又不太好進,所以我便沒去知會你一聲了,心想着等躲了過去我再回來找你”
“只是沒想到這一路會發生這麼多事…”慕汐如苦擰着眉頭:“這一路,我的確遇到了好多兇險,好多我平時都不曾遇到過的,卻不想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救我的人居然是鍾離瀾”
“而正好鍾離瀾找到我的時候,又聽聞你出了事,如此,我便又與他一起一路趕了回來了…這一路上,他對我挺照顧的,我也無意中發現,他好像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壞”慕汐如說着,臉色逐漸緋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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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了,本來打算今天開始恢復萬更的,只是頭實在痛得厲害,明天我會盡量調整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