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眸,看了一眼月君澈,雲月鳳沒有回他的話,只是給了他一個溫和的眼神。其實她剛纔,是想要阻止這場婚事的,因爲在她看來,現在並不是成親的時候,因爲她的爹和娘,都還重傷着呢,怎麼着也得等爹孃傷勢好一點,再商量成親之事吧?
可是月君澈,說他們的成親之事月王爺和月王妃爲了辦得風光隆重,爲了辦得光鮮體面,等他們將一切事宜準備好,差不多也該是十日之後了,十日之後,她的爹和孃親,該是好了大半了,所以也用不着,在這個時候阻止婚事……
雲月鳳聽月君澈此話,又看他神情激動,滿臉高興之情,實在是不好拂了他的意,所以也便點頭答應了他。
而且,她的爹和孃親對月君澈這個女婿也十分的滿意,若是爹和孃親醒來知道她要嫁給月君澈了,相信他們一高興,那於他們的傷勢恢復,也是有助益的。
雲月鳳脣角彎起一抹笑,再看了一眼月君澈,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此刻……竟也不由自主的,期待起他倆的婚事來。
而對面的白衣男子,看了看雲月鳳和月君澈二人,想到月君澈剛剛說的話,他可以永永遠遠的和雲月鳳在一起,他眼裡閃過一道高深的笑,眼尾幾不可察的挑了一下,可以和姬凰永永遠遠在一起的人,除了是他,不會是別人。君澈想要和姬凰永永遠遠的在一起,這注定……只能是君澈的一個夢了。
慕容凌夜負手站在刑地大牢門前,看着對面相親相愛的兩個人,眼裡的妒意像是潮水般洶涌,他緊緊的握了握身側的拳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下了,自己想要開口反對的話語……
月君澈與雲月鳳二人回到綠兒和天祿他們身側,雲月鳳看了看自己尚還在昏迷的爹和娘,轉頭,正欲對月君澈說他們得尋一個地方,讓爹孃躺下來好好休息,而一旁的白衣男子,就適時道:“我的蓬萊宮,是個不錯的地方,雲三小姐可以帶着你的爹和娘,來我的蓬萊宮暫住。”
去他的蓬萊宮暫住?
雲月鳳聽着白衣男子的話,目光陡然間看向白衣男子,他那個蓬萊宮是很不錯,是一個讓爹孃調養的好地方,可是……想到對他的那股怪異熟悉感,雲月鳳打從心眼裡,有些不想要帶着爹孃去他那個蓬萊宮。因爲那股熟悉感實在是來得太過怪異,在沒有徹底弄清楚之前,她有些不敢貿貿然的和他走太近,尤其是……還帶着爹和娘他們,怕爹和娘他們犯上危險……
白衣男子看着雲月鳳隱着些狐疑的眼神,他微微的笑了一笑,道:“我的蓬萊宮,一般人……或是說天外天沒有幾個人敢隨意闖入的,你帶着你的爹孃到我的蓬萊宮暫住,讓你爹孃他們在我的蓬萊宮裡調養傷勢,那沒有那些外人的打擾,相信你爹孃他們的傷勢……也該是要好得快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