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什麼鬼東西?”圍攻虞景嫣的侍衛們見狀,驚恐的低呼出聲。
虞景嫣重新將子彈上膛,對準擋在她身前的侍衛,“讓開!”
“……”那侍衛呆怔着沒有回神,所以並未給虞景嫣讓路。
虞景嫣不假思索的扣下扳機,槍殺了昭陽公主的第二個心腹侍衛。
一時間,包圍虞景嫣的侍衛驚恐萬分,看向她的眼神就如同白日見了索命的惡鬼。
無法想象,她手裡那個小小的東西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能眨眼間將一個大活人打飛出去。
虞景嫣槍殺完兩個侍衛後,手上一刻都不耽擱,直接將槍對準七皇子的腦袋,“讓開!”
她本就冷血無情,是一個手染鮮血的惡人。
既然開啓了殺戮模式,那麼殺一個還是殺兩個,於她而言沒有任何區別。
“冷靜!虞景嫣,你別衝動,我……我可是皇子!”七皇子扔下利劍,像俘虜那樣高舉雙手。
他一邊默默後退,一邊顫聲安撫虞景嫣的情緒,很怕這賤人手指勾下去後,他就像地上躺的那兩個侍衛一樣死掉了。
虞景嫣眸光猩紅,持槍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着,“滾!帶上這些雜碎,有多遠滾多遠。”
“好!我這就滾。”七皇子招招手,示意所有人跟他一起撤退。
昭陽公主張張脣,似乎想說點兒什麼。可是一想到地上躺的兩具屍體,又顫巍巍的閉上了嘴巴。
不遠處,獨孤曄,北宮暝以及正在巡防的鐘睿聽到震耳的槍聲,連忙從不同的方向疾奔而來。
待距離拉近後,他們看到虞景嫣手持奇怪物體,對準七皇子的腦袋,逼的七皇子和十幾名侍衛節節敗退。
北宮暝見識過左輪手槍的威力,所以臉上並未呈現出太多驚訝之色。倒是獨孤曄和鍾睿瞠目結舌,不明白現場發生了什麼事。
“舅舅,你來的正好,這個小賤人瘋了,她剛纔殺死兩名侍衛,現在還要殺死七哥!”昭陽公主看到鍾睿,急忙上前告狀。
鍾睿聽聞虞景嫣殺死兩名侍衛,震驚的上前查看情況。
獨孤曄和北宮暝也沒閒着,紛紛跟過去一探究竟。
那兩名侍衛死於同一種兇器,都是被打中眉心而斃命的。
“嫣兒,怎麼回事?你爲何在宮中持兇殺人?”獨孤曄搶在鍾睿之前,對虞景嫣提出質疑。
虞景嫣保持手槍瞄準七皇子的動作,生怕一個疏忽大意,被搶走保命的王牌。
她一邊戒備七皇子,一邊咬牙回答獨孤曄的問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想殺我,我怎麼能坐以待斃?”
“嫣兒,你把話說清楚,是誰要殺你?”獨孤曄咂舌追問,二話不說就衝過去保護虞景嫣的安危。
北宮暝見狀,自是不甘落後,也步伐匆匆的護在虞景嫣面前。
虞景嫣冷聲哼道:“這麼明顯問題還用問嗎?當然是七皇子和昭陽公主要殺我!”
“虞景嫣,你別含血噴人!”昭陽公主怒聲呵斥,不肯承認自己派人刺殺虞景嫣。
虞景嫣指着七皇子和一干持劍侍衛,嘲諷的譏笑道:“我含血噴人?這些人的劍上染着我的血,難道不足以證實我的清白嗎?”
她在被算計的情況下,對抗十幾個持劍的大內侍衛,胳膊和肩胛處均不同程度受到輕微劍傷。
難以想象,昭陽公主怎麼好意思睜眼說瞎話的!
鍾睿耿直的提議道:“既然你們各執一詞,就讓皇上來評判孰是孰非吧!”
“不行!”虞景嫣和昭陽公主齊聲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