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酒兒的話猶如重磅炸彈,“轟”的一聲,在南宮御風心間炸開。
看着南宮御風呆若木雞的表情,蕭酒兒感覺格外的新鮮,要知道,南宮御風雖然吊兒郎當,風騷不已,但是整個人比南宮御顯還要淡定!
蕭酒兒的手使壞的繼續往上攀爬着,來到了南宮御風的胸前,再次向上,直接撫摸到了南宮御風的喉結上。
嬌媚的眼神掃了一眼南宮御風,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脣。
雪白的大腿,胸前的美好無一不在吸引着南宮御風的注意力。
“唔……”蕭酒兒的膝蓋向上提起,似乎是無意又似乎是故意碰到了南宮御風雙腿間早已堅挺的某物,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妖精!”
南宮御風低聲暗罵一句,一把將蕭酒兒攔腰抱起,直接扔在了牀上,緊接着自己也撲了上去,看着蕭酒兒嬌豔欲滴的紅脣,迅速吻了上去。
“就讓你先嚐嘗甜頭……”蕭酒兒在心裡暗暗的想着,感覺到南宮御風對待自己的溫柔,挑了挑眉頭。
眼見着南宮御風的手就要覆蓋上那片柔軟的地方,蕭酒兒迅速按住了他的手。
南宮御風擡頭,眼裡滿是迷茫之色,不解的看着蕭酒兒。
“夫君……”蕭酒兒滿臉笑容的望着南宮御風,一個翻身,將南宮御風壓在身下,小手則是在南宮御風胸前畫着圈圈。
“夫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啊?”蕭酒兒故意做出委屈之色,一雙閃亮的眼睛裡似乎有了淚水一般,可憐兮兮的看着南宮御風,“是不是酒兒做的不夠好,所以夫君要瞞着酒兒?”
南宮御風此時的心思都在蕭酒兒的身體上,再一看蕭酒兒的表情,哪裡還有理智,沙啞着聲音說道:“我哪裡有瞞着你?”
“真的嗎?”蕭酒兒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嘟起了紅潤的嘴脣,“真的沒有嗎?”
南宮御風的手撫摸着蕭酒兒光滑的臂膀,根本沒有心思去回蕭酒兒的話。
蕭酒兒可不幹了,用力按住南宮御風的手臂,眼睛一轉,迅速說道:“府中的各項賺錢賬本管家都給我了,我怎麼覺得少了點什麼,夫君是不是還有一些東西隱藏起來了啊?”
聞言,南宮御風撫摸着蕭酒兒的手臂的動作微微一頓,對上蕭酒兒的眼神,疑惑的說道:“除了俸祿……”
“俸祿?”蕭酒兒挑眉,俸祿值多少錢?看她爹就知道,俸祿根本養不活多少人了,最主要的還是要看其他產業!
“恩。”南宮御風垂下眼簾,看着蕭酒兒胸前的某物,只覺得乾涸不已,嚥了咽口水,整個人已經到了爆發邊緣。
蕭酒兒看向南宮御風的反應,收起了媚態,認真無比的說道;“這麼說來,除了俸祿,其他東西都給我了,對吧?”
“恩。”南宮御風應了一聲,正要進行下面的動作時,蕭酒兒迅速阻止,一個轉身下了牀,披上披風,回頭看向牀上不明所以的南宮御風,笑着說道,“三皇子慢慢睡。”
看着蕭酒兒離開的背影,南宮御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滿頭黑線。
無奈的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敢情這丫頭誘惑自己只是爲了問出自己有沒有藏私房錢!
蕭酒兒得瑟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外面的龍藍,眼睛一挑:“哎,去給你們家皇子打盆冰水,記得越冰越好。”
“冰水?”龍藍迷茫的望着蕭酒兒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不解,但是還是迅速去做了。
“皇子。”
聽到龍藍的聲音,南宮御風披上衣服。
“進來吧。”
龍藍端着冰水走了進來,放在桌子上,緩緩說道;“皇子,這是冰水,是皇妃吩咐的。”
走過來的南宮御風身形一頓,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知道了,你下去吧。”
“哎呀呀呀!心情倍兒好啊!”
另一間房間裡,蕭酒兒高興的唱着歌哼着曲,她找了半天才找了一個環境相對較好的房間,與新房對面,蕭酒兒決定將這裡作爲自己的閨房!
如果以後跟南宮御風吵架了,自己就來這裡住!
看着蕭酒兒按着自己的喜好擺放着東西,丫鬟小廝們互相望了一眼,心裡滿滿的都是疑問,皇妃這是在做什麼呢?
“好了!”蕭酒兒看着自己的佈置,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轉頭看着下人緩緩說道,“幫我收拾乾淨,然後去管家那一人領十兩銀子的賞錢!”
“噓……”
衆人倒吸一口氣,十兩銀子啊!那可是一個月的工錢啊!
而蕭酒兒則是拍拍屁股去了廚房,要了一碗麪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吃飽合作來到齊冉冉房間裡,沒坐多久,齊冉冉和小白兩人就滿載而歸。
“這麼多東西!”蕭酒兒驚訝的看着三個大包,“你們是把整個皇宮都搶來了吧?”
小白氣喘吁吁的抱着一個小包裹,一雙眼睛滴溜溜直轉着,對上蕭酒兒的眼神,一本正經的說道:“孃親不要搶小白的!”
蕭酒兒一愣,看向齊冉冉,卻見齊冉冉也抱着一個,一個勁的搖頭:“小姐在剩下里面選!”
“喲西!”
蕭酒兒來了興趣,看着兩人的神色,單手摸着下顎:“你們兩個都留了什麼好東西?”
小白砸吧砸吧嘴,低頭。
齊冉冉左右環顧一下,低頭。
見此,蕭酒兒的興趣更加濃烈起來,難不成賢妃宮裡還有什麼其他好東西不成?
“啊!”
“啊!”
小白和齊冉冉同時叫了起來,看着灑落一地的東西,均氣呼呼的盯着蕭酒兒,太過分了!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東西,蕭酒兒揚了揚眉毛:“不過是些平常……”話沒說完,蕭酒兒就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玩意,“好大一顆寶石啊!”
原來兩人藏着的是這個啊!
蕭酒兒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所有東西都是你們的,寶石是我的!”
“小姐,你不能這樣!”
“孃親,你是土匪!”
蕭酒兒笑了起來,嫵媚的將髮絲別在耳後:“不不不,我不是土匪,我比土匪好可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