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腦子沒毛病吧!”齊冉冉用手戳了戳蕭酒兒的腦門,深深吐了一口氣,“小姐,咱們還是收拾好東西,趕緊回京城吧,你不是擔心酒樓嗎?”
“是啊,不過現在好了,估計我們回去的時候也才裝修好,到時候就是我大展拳腳的時候了!”蕭酒兒滿臉笑意,想到日後抱着金子的模樣,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見此,齊冉冉搖了搖頭,抱着包袱走了出去,讓蕭酒兒一個人沉思在幻想之中。
“孃親……”小白睜開眼睛,看着蕭酒兒傻笑的模樣,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軟軟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孃親!”
蕭酒兒迅速回神,掃了一眼小白,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衣領,提着它就走了出去。
“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齊冉冉看着蕭酒兒提着小白的樣子,頓時大吃一驚,飛快的衝了過來,將小白抱入了懷中,“小白嚇到了吧……”
蕭酒兒嘴角抽搐,翻了一個白眼,決定不跟齊冉冉這種母性大發的人說話。
很快,軍隊就出發了,蕭酒兒和齊冉冉以及蕭山坐在馬車上,齊伯趕着車。
馬車旁邊則是南宮御風。
蕭酒兒掀起簾子,盯着南宮御風的背影,摸着下顎,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冉冉。”突然間,蕭酒兒開口,突兀的聲音嚇了齊冉冉一跳。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齊冉冉慢慢吐出一口氣:“我說小姐,你能不能說話之前先打個招呼,嚇死我了!”
“我有那麼嚇人嗎?”蕭酒兒瞟了一眼齊冉冉,伸手指着前面的南宮御風,“你說,若是他做頭牌,會不會有很多人來照顧我們的生意?”
“什麼,什麼頭牌?”齊冉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解的看着蕭酒兒。
一旁的蕭山也睜開了眼睛,盯着蕭酒兒,眼裡閃爍着疑惑。
“就是鴨店啊,供女子玩弄男子的地方啊,讓他做偷拍……”
“砰”
蕭酒兒捂着自己的頭,可憐兮兮的望着蕭山:“老爹,你做什麼啊!我就是說說而已!說說而已啦!”
蕭山氣得胸膛此起彼伏:“這話時一個姑娘家能說的嗎?”
蕭酒兒迅速反應過來:“老爹我知道錯了,等以後我成親了再說這話……”
“你!”蕭山一巴掌就要拍下來,蕭酒兒立馬抱起旁邊的小白,舉到蕭山面前,當做擋箭牌。
蕭山又好氣又好笑,將還在睡覺的小白抱在了懷裡:“回去之後,好好學禮儀!”
“恩,好。”蕭酒兒應了下來,反正到最後都是不了了之,“老爹,我跟花媽媽說了,以後她就是我乾孃了。”
“什麼?蕭酒兒!”蕭山一聲怒吼,緊接着,南宮御風就感覺自己眼前一閃而過一絲黑影。
“我去,幸虧我跑得快!”蕭酒兒撫摸着自己的胸脯,看起來氣得不輕,迅速來到南宮御風旁邊,“給我一匹馬。”
南宮御風好笑的看着蕭酒兒,明明是女子,非得穿男裝。
蕭酒兒翻身上馬,與南宮御風並肩而騎:“你說我老爹是個什麼思想,花媽媽怎麼了?花媽媽對我好,花媽媽喜歡我,我也喜歡花媽媽,反正我也沒娘,認個乾孃怎麼了?”
“就因爲花媽媽是青樓的老鴇嗎?那也是她的職業,憑着自己的能力掙錢養活自己,總比在家裡吃父母的,用父母的好吧!”
蕭酒兒滿臉嫌棄,嘟了嘟紅脣,一臉的無奈。
南宮御風挑了挑眉頭,再次看向蕭酒兒,莞爾一笑:“但是花媽媽的身份,的確是……”
“身份有什麼用?”蕭酒兒翻了一個白眼,“能吃嗎?能喝嗎?”
南宮御風啞口無言。
“蕭酒兒!”馬車裡再次傳來了蕭山的怒吼聲,“還不趕緊給我進來!”
蕭酒兒絲毫不輸氣勢的吼了回去:“老爹!我纔不進去!我告訴你,看你不好好跟我面壁思過,悟出自己的過,我是絕對不會理你的!”
周圍的人滿頭黑線,說句話的人是不是反了?
南宮御風好笑的看着蕭酒兒的側臉,低下了頭。
裡面,傳來了蕭山的咳嗽聲,蕭酒兒冷哼一聲,揚起頭往前面走着,這個老爹,實在是太古董了!
“蕭酒兒,你要氣死我不成!”蕭山掀起簾子,對着外面就叫道。
蕭酒兒回頭,看向蕭山,聳了聳肩:“老爹,我哪裡敢氣死你啊,若是把你氣死了,誰養我啊?老爹你得好好活着,等我找到願意養我的人,你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