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厲天行和古多多同時不可思議地叫道。
“沒錯恐怕只有傳說中託倫聖地上的神和他的天使軍團纔有這種力量。”羅蘭度嚴肅地說。
“什麼啊這世上真會有神這種東西嗎?大叔你不要再開玩笑了。”厲天行擺擺手道。
“但這也不像是矮人的建造的如果爸爸在這裡就好了他見多識廣一定可以給出答案的。”古多多提着一盞馬燈摸着石板上那些花紋道。
“不要亂碰!”羅蘭度忽然道。
“怎麼了?”古多多像被火燙了一樣立即縮回手來。
“這個些都不是普通的牆壁最好不要隨便**。”羅蘭度沉聲道。
“什麼啊我們現在被困在這裡總要找一條出去的路啊我看這些根本就是普通的石壁嘛。”厲天行說着在石壁上扣了扣感覺涼涼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砍出一條路來吧然後讓我們去找大哥!”他說着揚起大刀往石壁上砍了下去精鋼的刀刃碰到青石壁出一聲悶響隨即被高高彈起。
厲天行摸摸頭道:“這些臭石頭還真是硬啊。”他湊近一看石板上連一道痕跡都沒有。
這時石室中忽然傳來了“嘎嘎”幾聲三人同時一驚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周圍響起一片像是石頭間相互摩擦的聲音但很快便停止住了。
“生了什麼事?”古多多抖抖索索道馬燈在他手中顫動着將三人的影子在地下映得飄忽不定。
厲天行接過馬燈上前一看。四周的石壁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方方黑黢黢的門洞方纔室壁上的石板相互錯開將一排排漆黑的通道門敞開三人面前。
羅蘭度環看了四周一遍幾百見方的石室四周同時打開了二十多個門洞此時都張着大大的嘴巴等待他們進入。
“這些是……出口嗎?”古多多語氣裡充滿了恐懼。
“說不定會是陷阱。”羅蘭度道。
“這麼多門洞到底該走哪一個?”厲天行不安地走動着看着那一個個入口。
“說不定都是陷阱。”古多多道。
“但我們總要出去不能困死在這兒。”厲天行在一個門洞前站住腳回頭道:“要不然我們分頭走?”
“不行!”羅蘭度堅決道:“我們必須保持在一起那股把我們帶到這的神秘力量目的就是爲了把我們分開我們不能再自行分散了。”
“我贊成!”古多多連忙道。
“既然如此那就選這個了。”厲天行揮起大刀指着眼前的門洞道。
“長官你還好吧?”嘉涅莎湊到鷹白身邊關切道。
“我沒事周圍情況怎麼樣?”鷹白問道他感到了她身上溫暖的氣息。
“安全無敵情出現沒有人員傷亡。”嘉涅莎立刻道。
“和我們在一起的還有誰?”
“沒有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嘉涅莎的語氣中透出一點點曖昧。
“還有我呢!”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嘉涅莎轉身舉起燃燒的火劍一看晦澀的火光中貝馬從一個臺階下面爬了上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看樣子也沒有受傷。她舉起照明在寬闊的石室裡走了一圈然後確定就只有他們三個人。
“貝馬大人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鷹白皺着眉頭問他感覺稀裡糊塗地就被帶到了這裡。
“按照族譜上的記載這裡應該就是封印龍神的地方傳說中的‘鎮龍之墟’。”貝馬道。
“龍神就在這兒嗎?”鷹白不由變得警戒起來。
“當然不可能在這兒年輕人。”貝馬坐到臺階上道“記載上的鎮龍之墟是很大的可能貫通着整個山脈而龍神被封印在哪裡卻沒有人知道。”
“你是說我們現在是在山腹中?”嘉涅莎問道。
鷹白忽然不耐煩地說“不管我們現在是在那裡我們都要找到出去的方法!那個林風現在不知道在哪裡我必須要趕在前面阻止才行!”他說着揮起一道火刃往牆壁上一斬卻沒起到任何作用。
“放棄吧年輕人在這個地方你的性命是不由你說了算的。”貝馬坐在一邊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嘉涅莎問道。
“等待除了等待命運的安排再沒有其他辦法。”
四周沉默了一會那支火焰劍忽然熄滅掉了。
鷹白感到一個身體慢慢靠近自己兩隻手隨即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該死該死!”雨凡扯動大弓不住朝對面的石壁上射出鬥氣鬥氣到了那裡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分解了一樣消失而散。
女孩坐在一邊有些害怕地望着他。輕爍開口道:“算了雨凡你知道那沒有用的。”
“但是我們總得出去我要知道其他人是不是都還活着!被別人像動物一樣關在這兒算是什麼!”雨凡吼道重重在石壁上踹了一腳。
輕爍在火光的照耀下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她雖然臉色仍舊很蒼白但接受了自己的治療術後生命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想不到自己蹩腳的治療術在關鍵時刻還是很起作用的。”
他向那個女孩走近了幾步那女孩見他過來臉上立刻露出了戒備的神色身子向後一縮。輕爍連忙擺手道:“別誤會我不是壞人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雨凡哼了一聲道:“也虧得你將她一路抱上來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聰明瞭懂得用俘虜要挾別人了。”
輕爍啐了他一口道:“呸什麼俘虜不俘虜的我只是爲了救人而已。”
雨凡一撇嘴“救人?那會下面都是對方的人你偏要抱着她一起逃到這險峰上來還說是救人我看你是害人還差不多。”
說到這他看見輕爍衝他呲牙咧嘴使眼色心中忽然明白壞壞一笑道:“好好不說不說但我提醒你一句她的身份可是敵人你還是小心一點爲好。”說完便走到另一邊去了。
輕爍回過頭放輕聲音對女孩道:“你別害怕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幫你治好身上的傷等你傷好了之後你去哪裡我絕對不會攔着你。”
女孩見火光下的男生長的文文弱弱不像壞人的樣子而且這一路奔逃他處處護着自己對自己並沒有半點非分之舉便怯生生點了點頭。